許思敏的一番話,讓我產生興趣,你問我信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我該怎麼回答呢?我說信,豈不是當我是神經病,我說不信,那她不會講她的故事給我聽,所以直覺告訴我,許思敏一定有故事,憋在心裏這麼久,肯定想找個人說出來。
於是,我用客觀的話回答她:“鬼這東西呢,信則有不信則無吧,怎麼說呢,鬼和神,都算是一種信仰。簡單來說,心存善念,便會有神;心懷不軌,則有見鬼,懂我的意思吧?”
“你知道我小時候為什麼要離開村子嗎?”許思敏問道。
“見到鬼了?”我回答。
“也不完全算作是鬼吧,這麼跟你說吧,小時候你也知道的,我在學校成績很好,我媽媽從外婆家帶來一隻小貓。不知道你還記得記得當時那隻小貓,是你給它取名字的,你說我喜歡吃牛奶糖,就……”
許思敏說出來小時候的事情,我忽然有了少許的記憶,回想一下,還真有這件事,已經是很小很小的時候,應該是一年級吧。確實有這件事情,想起往事,我笑道:“所以取名為奶糖,對吧!”
“嗯,你還記得呀?”許思敏問。
“我倆以前的事情,怎麼會不記得呢。”我笑道。
“小貓咪和名字都很可愛,那時候,我每天放學回家都會把奶糖放在桌子上陪我一起寫作業。奶糖每次肚子餓都會叫,爺爺有點討厭奶糖,當時他提議把奶糖給丟了,養在家裏太吵。不過爸爸勸說過爺爺,才讓奶糖留在家裏。”
“我上了五年級,奶糖在家裏也呆了一年,可能是因為貓處於發情期,一到晚上就叫,爺爺睡覺被吵到,差點就拿菜刀砍了奶糖。幾天後,奶糖失蹤了,後來爸爸告訴我,奶糖可能被爺爺嚇跑了不敢回家。”
“其實當時確實有點傷心,畢竟陪伴我這麼久的小貓咪沒了。後來我做夢都能夢見奶糖,或許是我太過於想念吧,往後的日子裏,我總能夢見奶糖咬我的身體,像是撕扯肉塊一樣。”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總感覺是不是有人把奶糖給殺了,可是它卻每次都出現在我的夢中,後來我感覺我有點神誌恍惚,仿佛在每個角落都盯著我。後來我把這事情跟我爸媽說了一下,最後才迫不得已才去市裏住。其實認識多年的童年小夥伴,我也不舍得離開,奈何確實有突發事情,留下爺爺在村裏生活,我爸媽在市裏跟著我陪讀,也順便常住下來。”
聽完許思敏的往事後,總感覺有點蹊蹺,但是蹊蹺到什麼地方,我也想不通。貓妖上身,和當年許思敏丟失的那隻小貓咪可能有點關係。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怕是講到深處,會再次把許思敏給嚇到。
聊了將近一個小時,樓下的老爸老媽喊我該回去了,道別許思敏後,或許以後再見麵,可能是她的婚禮吧。臨走前,許老漢走到門口目送我們回去,我打量著精神抖擻的許老漢,還是未能察覺出他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就在我一無所獲時,許老漢的一個扭頭,我發現他的後頸部,有棕色的斑點。老年人有老人斑是很正常的,不過我看許老漢後頸部的斑點,不像是老人斑,總感覺在哪見過。
回到家後,老爸老媽在小聲的討論許老漢的事情,我沒興趣聽他們在說三道四,站在門口,聽到樓上有貓叫聲,我抬頭看向那隻小貓。小貓與我對視了一眼,這貓的眼神有點奇怪。
我撿起地上的石頭朝著小貓砸去,小貓被我砸中並沒有逃跑,反而對著我長叫一聲,身上的貓都豎了起來,很明顯被我激怒了。我對這隻小貓咪有點感興趣,通常貓都是怕人的,扔它肯定會跑,相反這隻貓還想跟我作對。
我往前走一步,對這著貓豎起了中指。結果這隻貓竟然通人性,從二樓陽台跳下來直撲我身上,我脫下外套把小貓給甩開,這小貓的爪子死死的抓住我的外跑不鬆手。
我把外套丟在地上,小貓鬆開爪子又撲向我,好在它跳的不是很高,隻是抓住了我的胸口,我看見小貓的爪子想要刺入我的身體,不過我身上有厚厚的毛衣擋著,小貓隻是抓住我的毛衣,並沒有割傷我的身體。
這貓也太蒼誑了吧,我隻是逗了它一下而已,現在想要我的命。
這小貓瘋狂的撕扯我的衣服,我看到小貓撕扯的模樣,聯想起死去的老鼠,兩者融合在一起,無可置疑,老鼠是被貓科動物給咬死的。
這隻小貓咬我的毛衣不說,還想刮花我的臉蛋兒,我急了眼,抓住這隻小貓的脖子,這隻貓還舍不得我的毛衣,結果被我用力甩到不遠處的樹梢上,死沒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隻貓通人性,甚至還想殺人,這已經成精了!
動物成精,除非是出生時遭遇特殊情況,打通了的自身的靈性,從而通人性,懂得人類的生活作息或是人類的感情。這家貓能成精是少事,所以我的目標鎖定到了許老漢。
這隻貓來的方向,正是從許老漢家裏那邊。
本打算過去許老漢家附近查一查有什麼線索,結果我爸媽叫我去走親戚,這就有點不爽了。我提出要求說不去,結果我爸非要逼著我去,說親戚很久沒有見過我了,讓我過去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