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時候來幫我?”我問道。
“我這次回去是負荊請罪,什麼時候能幫你,看看掌門的脾氣吧。”鄭威說道:“老許,不是我說你,你這麼依賴我們,是沒用的。靠自己吧!”
“前往江西的G589次列車已到站,請各位乘客保管好自己的行李,在檢票區等候檢票……”大廳內傳來提示音。
“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鄭威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與鄭威道別後,下一趟高鐵便是回廣東的車,上了高鐵,我坐靠窗戶的位置。忽然手機傳出通知鈴聲,我打開一看是鄭威發給我的微信消息,點開之後,他發給我的是一張非常古老的黑白照片,照片裏是兩張穿著苗服的女子。
黑白照片內的兩個苗疆女子都是綁著馬尾,其中一個我認出來,是落洞女苗小青。而站在她旁邊的女生,顯然比她的年紀小,莫非是苗小青的妹妹,苗小雅?
正好,鄭威打給我電話,接聽後,鄭威說道:“這照片,是我那晚偷拍到的。照片裏的兩個女生,你應該知道是誰的,高的那個是苗小青,矮的那個是苗小雅。你有時間去發廊街走一走,看看那個“冒牌的苗小青”到底長什麼樣,如果真被我們猜對的話,那這件事就玩大了,牽扯的事情更加的遠。”
“留了一手?”我笑道。
“多虧你師父的名字,我才得以留下一手,自己小心點,她蠱術可是很厲害的。”鄭威說道。
“哪來這麼多的廢話,掛了!”我笑道。
我看著照片裏的相片,這落洞女苗小青年輕的時候,就和我見到她易容的模樣是一個樣子。如果說她妹妹真的是下蠱女的話,那這件事真的扯得太遠了!
四十年前落洞女,十三年前師叔家人全都死光,半年前我差點被蠱術害死。
我搖了搖腦袋,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在湘西呆了一個星期之久,回到廣東後,有點不太適應。當然,回到家後,我第一時間不是躺在床上睡覺,而是接到了劉寶強的電話。很久沒有和劉寶強打招呼了,這次打電話叫我,我猜並非好事。
劉寶強讓我去他的別墅見麵。
我來到別墅,劉寶強家有保姆阿姨,這阿姨認識我,見我來,笑道:“許師傅,你來了?”
“阿姨,被稱呼我師傅,受不起。”我尷尬的笑道:“劉老板在裏麵吧?”
“嗯,等你有十五分鍾了。”保姆阿姨回答。
我走進屋子裏,見到劉寶強坐在沙發上倒茶,我笑道:“劉老板,這麼有空找我喝茶?”
“小焱來了,坐吧。這茶一千多,品嚐一下!”劉寶強笑道。
坐下後,我端起茶水喝下一口,很清淡,品嚐不出所謂的茶香。我沒敢擦皮鞋講謊話,芳霞茶杯,說道:“劉老板,我鄉下仔,品嚐不出香味。即便是一萬塊的茶,你讓我喝,我也隻能喝出十塊錢的味道而已。”
“這人和茶一樣,泡久見味道。每種茶都不一樣,有些從泡十秒,多了就不香。而有些茶呢,必須泡個一兩個小時,才能出味道。這一千塊的茶,就像一個人的心,必須泡二十四個小時,才能出味道……”劉寶強握著茶杯,忽然放手,茶杯掉落在地上摔爛,劉寶強看著茶杯,說道:“心一旦破了,想要補回來,很難。”
“劉老板,您這次找我來,不是因為生意上不順心的事情吧?”我翹起二郎腿,說道:“怎麼了?公司裏,有人拐走你的資金?”
“並不是。”劉寶強搖頭道:“小焱啊,你認為我在你麵前很少提及什麼嗎?”
“很少提及?”我回想了一下,皺眉道:“您老婆?”
“你還算是個聰明人。”劉寶強歎氣道。
“這……莫非是……”我能想象出的,就是劉寶強被綠了。我隻見過劉寶強的老婆一麵而已。劉婷婷在醫院中蠱的說話,劉寶強的老婆有出現過,但是現在回顧起來,劉寶強的老婆似乎很忙公司的事情,並沒有表現出良母賢妻的模樣。
“你是不是想說我戴綠帽子,我老婆跟了其他男人?”劉寶強毫無遮攔的問道我。
“其實嘛,這樣說出來,有點尷尬。我也不確定您是不是真的有這事情。”我攤手無奈的說道。
“這個人,幫我找出來。”劉寶強把照片放在桌子上,說道:“這個男的,年紀與你差不多,我調查過了,他家庭很寬裕,但是和我比起來,身家比我少個七、八百萬。小康家庭而已。”
“哪個不要臉的小白臉?”我拿起照片一看,嚇得我我把手中的茶杯摔爛在地上。
“你沒事吧?”劉寶強問道我。
我看著照片裏的這男生,驚道:“劉老板,這男生的照片,你是怎麼拍到的?”
“想要查個人,不難。照片是上個星期拍到的,我請人跟蹤了他。”劉寶強說道。
“一個星期前!”我摸著下巴,皺眉道:“劉老板,這男的,我的確認識,他叫周豪,但是事情並非你想象中的這麼簡單。這麼跟你說吧,周豪,追求過婷婷,後來被我打過,老實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