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被關押在市內的監獄內,潭江市隻是一個小市而已,在之前是一個縣,後來有點發達,膨脹了,才會被改為市,實際級別是屬於縣級的。而師父關押在廣州市區內。
我和張隊長來到監獄,做好一切的手續後,探監時間隻有半小時而已,不過這半小時的時間足夠我和師父說一些重要的話。
“師父。”拿起電話,我叫了一聲師父。
“我聽說了,害你師叔的是另有其人。”師父說道:“其實我想不明白,我是你師叔之間,你到底信誰?我和你師叔兩人都被那下蠱人陷害,可你還在追查,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依舊被你找到真相。我這老頭子,值得你這樣為我做嗎?”
“師父你這是什麼客套話,想當初我在江邊尋短見的時候,要不是您勸說我,我能有今天?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句老話我還是銘記在心的。所有的事情,我都查出個七七八八了,隻不過我在想。真正的下蠱女到底是誰?年輕女子還是老太婆!”我說道。
“你不怕下蠱女會殺了你?”師父問道。
“殺我?”我苦笑道:“想要殺我,早就殺了!我知道她殺不了我,最近我懷疑一個對象,隻是不敢確定而已。”
“誰?”師父問道我。
“鳳婆!”我回答道。
“苗三鳳?”師父皺眉道:“不可能,苗三鳳絕對不是蠱婆,早在十幾年前,我查過她的底細。她是一個普通人,廣東本地人,不是所謂的蠱婆,你怎麼會往她的身上想?”
“鳳婆她送我的盆栽,裏麵有蠱蟲。我問過鄭威那小子了,蠱蟲名為嗜氣蠱蟲。吞噬人的陽氣用來煉蠱,不過煉什麼蠱我就不清楚。我去查過盆栽的來源地,是一個忠厚老實的老板而已,並不是養蠱人。蠱婆,下蠱女,這兩人我懷疑就是同一個人,苗三鳳!”我說道。
“說話也不用這麼肯定。”師父歎氣道:“很快我就放出去了,你現在先鎮定住,別亂來。真要是苗三鳳的話,她可能已經在籌備另一種殺人的方式,蠱術這玩意兒很邪乎,很難察覺到。”
“師父,當初您要是教會我道術,不至於我現在這麼狼狽。”我苦笑道:“您看看,您給我的那些破舊的民間方術書籍,頂多隻能驅邪而已,要是碰上厲害的鬼怪,我早就斃命了。”
“等我出去,再傳授真正的道術給你。到時候可別說你師父我小氣,我老了,有些事情,還是得需要年輕人來接手。”師父笑道。
我和師父沒再聊下蠱人的事情,聊了一會兒的家常事情,探監時間也到了。
離開監獄後,張隊長載著我回到潭江市。
在車上,張隊長說道:“小焱,你差事情這麼厲害,倒不如報考一個警校,到時候畢業了來幫我忙。有刑偵警察的料子哦!”
“別吹捧了我張隊。”我笑道:“我做事不夠關心,如果他不是我師父,我還懶得去查。刑偵警察這工作,我做不了,又得去上學,在警校還得每天訓練,我怕累。”
“做協警也可以,幫我的忙,工資不會少你的,警隊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張隊長說道。
“別了,太累的工作。我本人很懶,本來就一事無成,撈屍挺好的,也算是做好事的一種工作,也能幫到你們警察各種煩瑣事。”我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張隊長說道:“送你回家吧。”
剛開到公交站台時,張隊長接到一個電話,我準備下車,張隊長忽然鎖上反鎖車門。我緊張的問道:“張隊,您要幹嘛?”
張隊長扭頭看著我,說道:“我的夥計,已經跟蹤到周豪的行蹤。”
“厲害啊!”我笑道:“現在您這是要去抓人嗎?”
“跟我回局裏,看一看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麼。”張隊長說道。
沒有往家裏走,而是去往局裏。話說張隊長這權利也是夠大的,帶著我這個外人進入他們的作戰室內。作戰室裏,坐滿了三十多個人,他們都在操控著電腦。電腦畫麵都是外麵的監控攝像,看得我是眼花繚亂。
張隊長穿上警服,走過去與其他警察敬禮打招呼,然後介紹著我:“許焱,是我的線人。”
“線人?”我嘀咕道,我什麼時候成為了張隊長的線人了?
或許不說出我是張隊長的線人,我不可能進入這個高級地方。
“各位警察同誌好!”我彎腰尊敬的打了一聲招呼。
“張隊,我們跟蹤到了嫌疑人,現在大屏幕所展現的畫麵,是外麵跟蹤組的夥計拍回來的。”一個女警察說道。
我們所有人都看向麵前的大屏幕,隻見周豪戴著墨鏡盒口罩,鬼鬼祟祟的下了車,我咋一看這條道路怎麼有點熟悉。總感覺在哪見過,但是總想不清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