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酒窖,望著堆積如山的酒,驚歎不已…
“四季寒香…”每堆酒都作了標記:“南絨的離蘭,西啟的羽雪釀,北翼的清秋殤,東靈的雲流溢…”
這些都是各國聞名的好酒,沒想到在這裏既然都齊了!
驚歎之餘,不免佩服慕離初,即將各種名酒都湊齊全了。
更難得的是那千金難買的四季寒香。
富有人家能有一兩壇已是難得,可這裏卻有幾十有餘,真難想象慕離初是怎麼弄來的?
秋卓與秋水淩都是好酒之人,好酒隻然不能少…
“每種酒搬兩壇…”
“是…”對於秋水沫的決定,嶽忠沒有意見。
其實,她所選之物早已在慕離初的預料之中!
離開庫房,秋水沫還不忘拿上兩壇好酒給自己喝…
滿心歡喜走在回秋荷水謝的路上,忽然迎麵撞上個小丫頭。
生怕毀了懷中的好酒,腳尖離地,騰空而起,越過了那突然冒出之人…
“王妃…”紅綾兩人急忙上前。
那個丫頭盯著秋水沫瞧了瞧,聽到兩人對她的稱呼時,心知自己闖了禍,急忙埋下頭!
“好個死丫頭,老婆子好心教你規矩,你盡敢戲耍於我…”左側一年過半百的婦人氣喘籲籲追來。
紅綾認得來人,見她臨前,嗬斥道:“夏麼麽,王妃跟前大呼大叫成何體統?”
原來追至而來的正是夏麼麽,而之前那丫頭,也不是別人,正是入府不久的顏冰兒…
“老奴不知王妃在此,驚擾王妃,請王妃恕罪…”夏麼麽急忙跪了下來請罪。
秋水沫拍拍懷中的酒,舒了口氣,抬頭:“罷了,起身吧!”
夏麼麽顫顫巍巍起了身,見顏冰兒還站得筆直,急忙提點道:“見了王妃還不行禮?”
顏冰兒抬頭,打量著秋水沫失神,根本沒將一旁人的話聽入耳中!
“我們還像在哪見過?”望著秋水沫那張臉,隻覺熟悉!
“放肆,在王妃跟前膽敢不稱奴婢?”紅綾在一旁大聲嗬斥。
夏麼麽拉著顏冰兒跪了下來:“這是新入府的丫頭,正在調教,不懂規矩,冒犯了王妃,請王妃恕罪…”
看著動不動就下跪的人,秋水沫累得慌,著實不習慣這種形式!
“起來說話…”
夏麼麽猶豫了一會兒,聽從吩咐起身!
綠衣打量起顏冰兒,對她自是聽聞過:“原來殿下前幾日收入府的丫頭就是你…”
綠衣的話讓秋水沫醒悟…
前幾日新收入府的,嫣然一笑,她知道是誰了…
上前打量著顏冰兒,確定無疑,柔聲道:“我們的確見過…”
顏冰兒見眼前人毫無架子,越發大膽:“我就說你眼熟嘛,果真見過…”
雖確定了見過,可是依然沒有想起來在何處見過?
拖著腮思考著:“在哪見過呢?怎會想不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秋水沫輕聲問道。
“顏冰兒…”
夏麼麽瞪了一眼身旁之人:“回話之前要加奴婢…”
秋水沫舉手道:“無妨…”
夏麼麽又沒想到,眼前的這位新主子既然會這麼平易近人,一點架子也無…
“顏冰兒,我記住你了…”留下一句,便轉身而去。
“麽麼,王妃並不想你說的那麼嚴肅啊?”
話落,隻覺一道寒光落在自己身上,扭頭望,隻見夏麼麽滿是怒色瞪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