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嫵不知道慶元帝所謂最初的樣子是什麼樣子,她已經不話了,因為她覺得當一個傾聽者或許會更好一些,她並不懂慶元帝。
她生在昌平王府,隻知道他的父親恨透了慶元帝,所以她對慶元帝的認識就是忘恩負義,因為她父親總把這句話掛在嘴巴。
她在想,也許慶元帝也並非這個樣子,就拿當初王皇後來。
所有人都覺得她陰狠毒辣,甚至到最後她成了叛國的妖孽。但她記得她還很的時候見過王皇後,那時的王皇後高潔得猶如一株山雪蓮,清冷自然,待人接物其實也還和善。
雖然最後是因為她才致使王府毀於一旦,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父親也不是無辜的。
慶元帝絮絮叨叨的又了許多,趙阿嫵應著聲,實際上都沒有聽進去,他需要的果然隻是一個傾聽者。
等他累了,他要歇下,趙阿嫵便侍奉慶元帝躺好,直到他呼吸勻淨,趙阿嫵才出了正殿的門,在偏殿裏歇著……
已是深秋,晏都辰時總能看到地上打霜,已經到了可以穿冬衣的時候。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邊南戰場傳來戰報,在與南疆大軍苦戰兩月有餘,總算是迎來一場大捷。
邊南的入侵軍隊被趕到了城門外,但這並不代表南疆撤軍,他們駐紮在城外三裏處,整頓之後還會繼續進發。
此次捷報除了帶消息之外,還需要晏都這邊籌集軍糧,因為連連作戰,邊南周邊的民眾都撤離了,糧食供應成了大問題。
慶元帝當即命人籌集軍糧運往邊南,這是個苦差,朝中但凡官銜高一些的都不會去。
但這次必須得有權有勢的去,一是押送軍糧,二是撫慰三軍。
慶元帝本想著若是無人自薦,他就來硬的,可誰想韓大公站出來了,他自請前往邊南。
實則,大公是安心不下韓二郎,他已經提心吊膽了兩個多月,無時無刻不擔憂韓二郎的安危。
慶元帝當即命人籌集軍糧運往邊南,這是個苦差,朝中但凡官銜高一些的都不會去。
但這次必須得有權有勢的去,一是押送軍糧,二是撫慰三軍。
慶元帝本想著若是無人自薦,他就來硬的,可誰想韓大公站出來了,他自請前往邊南。
實則,大公是安心不下韓二郎,他已經提心吊膽了兩個多月,無時無刻不擔憂韓二郎的安危
慶元帝本想著若是無人自薦,他就來硬的,可誰想韓大公站出
三日了,像孤王的祖母!”
趙阿嫵兩腿一軟,慌忙又跪了下去:“求君上饒恕,奴並非有意冒犯太祖皇太後,奴奴不是”
見此,慶元帝確實朗聲大笑起來:“孤就這麼一,你怕什麼?太祖太後乃孤王最親近的人,你像她不該是一件好事麼?興許真是有緣,將你送到孤的身邊。”
趙阿嫵心噗通噗通的跳,頭磕在地上不敢起身:“君上抬舉,奴當不得。”
慶元帝上前去將她扶起:“孤你當得便當得,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