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弗苓正起來去關門,卻見玄啟赫然出現在她門前。
“你……怎麼在這裏?”
玄啟雙手合十,躬身一禮:“多有冒犯,僧是奉了師傅的命前來看看您。”
“你看便看,怎麼跟做賊似的?”
玄啟抓了抓腦袋:“師傅確實是讓玄啟遠遠看上一眼便回去複命,可我覺得有些話不能不跟您一,所以自作主張……”
王弗苓看著他那一副為難模樣:“你有話便,不必吞吞吐吐。”
玄啟進了屋,將們關上。
“韓姑娘,僧知道您聰明伶俐,但僧希望您莫要把這些聰明用到我師傅身上。青岩你像阿落,我卻覺得一點都不像,您更不必有意去借著這個身份在師傅麵前晃悠……”
“所以你這些究竟是想什麼?”
玄啟頓了頓:“僧奉師祖之命跟隨師傅,除了護著他,便是替他清除障礙,僧不希望下一個被清除的是你。”
王弗苓皺了皺眉:“什麼叫下一個?”
玄啟避之不談:“這些您不必管,總之將僧這句話記在心裏,對你而言隻有好處。”
他這個的時候,王弗苓有了一些別的猜想,她問:“你為何要在今日與我這些?”
玄啟瞥眉不話,沉默良久之後他才道:“師傅本他不會水,卻在今日……想必僧到這裏,您已經明白了。”
王弗苓當然明白,她問:“方才送我回來那女子不肯告訴我,還現在就算想見都見不著,這話是何意思?”
玄啟不肯:“僧也不便多,希望韓姑娘記著我的話。”
話剛完,他便轉身要走,開門的一瞬正好裝上回來的吉春她們。
吉春不知玄啟是何人,慌慌忙忙的喊叫一聲。
王弗苓喚了一聲:“吉春!回來”
見此,吉春連忙收了聲,與阿歡兩人來到王弗苓身旁。
王弗苓目送玄啟走遠,她與阿歡道:“如果我現在要出門,去歸元寺,還能去麼?”
阿歡別的不多,她點了點頭:“家中長輩都不在,車夫就在雜院裏歇著,奴可以去安排。快入冬了,想必他們不介意多賺幾兩銀子。”
王弗苓嗯了一聲:“那你快去安排,我要立刻去歸元寺,至於銀子,你與車夫道給他十兩。”
阿歡福身道好,退了下去。
吉春看了看王弗苓,又看了看遠去的阿歡:“女郎一定要夜裏去麼?”
王弗苓點頭:“一定要去……”
吉春見此,不再多。
一些準備妥當,阿歡與吉春二人送她到後門處。
“女郎真不用咱們跟著?”
王弗苓搖頭:“不必,都回去吧,別讓人曉得我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