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不可行,但就是不甘心、不服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怎麼辦?”
王弗苓不話了,到了這個份上,他應該有所覺悟才對。
可惜王弗苓還是高看了他,他思來想去突然頓了頓,看著王弗苓道:“那就先斬後奏,你成了我的人,他們總不能再逼著你去嫁給旁人,那青岩更不會心甘情願的要你”
王弗苓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可有想過,若是你這般做了,我往後如何能在世人麵前抬得起頭?”
他安撫道:“你放心,誰要是敢嚼舌頭我就替你收拾他!”
如此自私自利的人,王弗苓可不覺得他會替她出頭,也許等這新鮮勁過了,他便會毫不留情的棄了她。不準還會嫌棄她,畢竟是因為她才會致使他壞了名聲。
男人她太清楚了,這寧伯侯世子連慶元帝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慶元帝尚且背信棄義,此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王弗苓不肯:“我勸世子還是放我回去的好,到時候我會裝作這一切都沒發生”
“不!我是不會讓你走的!”著,他又衝動起來,俯下身子就想對王弗苓行不軌之事。
王弗苓猛然朝他撞了過去,她手上的繩索還未解開,除了撞他別無他法。
被撞了的寧伯侯世子一個不穩坐到了地上,他抬頭看向王弗苓的眼中多樂幾分怒意,王弗苓心裏暗道大事不好。
果然,寧伯侯世子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像變了個人似的,朝王弗苓撲了上來,讓她根本沒辦法動彈。
他把王弗苓往裏屋拖,王弗苓抵死不從,他情急之下竟給了她一耳光。
這一巴掌力道不,王弗苓有些頭暈,心裏的憤恨也油然而生。
她惡狠狠的看著寧伯侯世子:“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就親手把你大卸八塊!”
從未見過如此凶神惡煞的王弗苓,寧伯侯世子被嚇了一跳,他看著王弗苓的眼神就覺得心裏打顫,所以很不想看她這副樣子。
他怒氣衝衝的過來,蒙住王弗苓的眼睛:“不準這麼看著我!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
著,他一手捂住王弗苓的眼,一邊繼續把她往裏拖。
床榻不遠處,有個高高的台案,上頭置了盆栽。
王弗苓順著寧伯侯世子拽的方向而去,等到離那個台案很近的時候,她蓄力將寧伯侯世子往那邊一撞。
他就這麼順著她撞的地方倒去,盆栽應聲而落,砸在了他的頭上。
鮮血從他的頭上留下來,他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大驚失色。
這個時候的寧伯侯世子已經顧不得要王弗苓了,怒火支配了他的內心,他扶著地起身,一瘸一拐的跑到外頭取了挑扁擔的挑子,二話不就朝王弗苓身上打去。
王弗苓腳被捆著,根本沒辦法跑,隻能一下坐到地上,躲開這一下。
然而躲得過一次,卻躲不過第二次,扁擔挑子穩穩的落在了王弗苓身上,疼痛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