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您這些我都記下了”
見此,王弗苓便讓阿芸開始喬裝。
阿芸一點都不怕王弗苓看到她怎麼弄,大大方方的在王弗苓麵前鼓搗。
她帶來的包袱裏裝了些大大的瓶子罐子,隻見她有條不紊地往臉上塗抹,沒一會兒就成了點樣子。
遠遠的看上去沒問題,但確實禁不住細看。
見她都弄好了,王弗苓便打算出門。
她將吉春叫了進來,吩咐吉春與阿歡要將阿芸當做她來伺候,千萬別讓人看出問題來。
兩人躬身道是,餘光卻不住的往阿媛那邊看。
約莫是覺得像,所以才這麼稀奇。
王弗苓在裏屋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裳,帶了些平日裏能用到的,準備離去,
剛到了門口,王弗苓頓了頓,她思索著,還是轉回去將枕頭底下的匕首拿走。
出門在外,不定就會遇上殺身之禍,還是有點防備之心的好。
原本是約在黃昏,可王弗苓隻能趁這個空檔出來,黃昏的時候再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她一直到了國師府,不走前門走後門。
敲了兩下,門開了,來給她開門的卻是那個圓乎乎的和尚。
和尚見了王弗苓一點都不驚訝:“女施主進來吧,我師傅了,今日你會過來。”
王弗苓笑了笑,進去之後將門帶上,還不忘戳了戳和尚的臉:“你又胖了,少吃點。”
玄胤氣鼓鼓的看著她:“你快別了,原本以為多吃一點就能長高長大,誰知道沒長高,倒是長肉了。”
他那委屈巴巴的模樣讓人看了怪喜歡的,王弗苓問他:“為何想著長高長大?”
玄胤埋了埋腦袋,十分難為情:“阿芷對麵宅子裏那位公子長得俊,我看了看也就是比我年長幾歲,長得歪瓜裂棗的看不出哪裏俊了,我長大了肯定比他俊!”
年紀,還知道吃醋了?
王弗苓忍俊不禁:“對,你長大了一定比他俊,所以你著什麼急?”
玄胤瞥了王弗苓一眼,頭偏到一邊去:“哼!我跟你這麼多作甚?反正你也不懂。”
著,他邁著短腿跑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玄胤,王弗苓樂不可支,看來得勸玄業讓這個和尚還俗了。
她去了正堂,沒見到玄業的人,想著他應該是在自己的房裏。
頭一次來的時候,青岩給玄業安排了一間屋子,王弗苓還記得。
她照著記憶裏的路找到那間屋子,確實看見房門半開,有人住在裏頭。
推門而入,卻見玄業光著上半身,似乎正在換衣裳。
門的動靜驚動了他,他回過頭來與王弗苓大眼瞪眼。
王弗苓遲疑了片刻,連忙捂著眼睛:“你換衣服怎麼不關門?”
他就跟沒見著王弗苓這個人一般,慢騰騰的繼續穿衣裳:“明明的關著的,你二話不的衝進來,還怪我不關門?”
“哪裏關了?這不開了一條縫麼?”
“開了條縫你就往裏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