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驪華的目光一直在王弗苓身上,瞪著她,恨不得把她身上瞪出個窟窿。
王弗苓看見也當沒看見,恨她的人多了去了,韓驪華在這中間還算最沒用的。
等屋裏的人都退去之後,王弗苓才又回到正堂。
曲娘子看著王弗苓一步步的朝她靠近:“怎麼?方才那不爭氣的老東西把事情告訴你了?”
王弗苓沒有否認,而是直接問曲娘子:“你跟她的那些話有幾成是真的?”
“一成都沒有,君上怎麼可能不殺先皇後?”
沒錯,慶元帝沒有理由不殺她,一個跟他早已貌合神離的妻子,一個勾搭外人企圖謀朝篡位的女人,慶元帝有何必要在留著?
“我還以為你真是為了保命,原來還抱著僥幸心理”話間嗎,王弗苓緩緩從袖中取出那把她時刻藏在身上的匕首:“你要動我母親和幼弟,那我便親手要了你的命,想必母親也不會怪罪。”
“呸!”曲娘子厭惡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還不知是誰呢,就管大夫人叫母親,管她兒子叫幼弟,真是不知廉恥。”
王弗苓就當做沒聽見,不緊不慢的走到她跟前,用匕首的尖頭挑起曲娘子的下巴:“你跟韓家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我母親又礙著你什麼事了?”
她笑了笑:“你先放了阿華,我便告訴你。”
“你先,我再放人。”
“你!”曲娘子氣急敗壞:“你若是不肯先放人,我打死也不可能跟你多費口舌。”
王弗苓反倒冷笑了起來:“無妨,你若是不肯,我也省事,將韓驪華悄悄處理了,到時候你再考慮”
一聽王弗苓要對韓驪華動手,曲娘子急得不行:“忙著!”
“怎麼?肯了?”
她還是猶豫,而後看向王弗苓:“你為什麼想要知道這些?”
王弗苓不緊不慢的回應:“因為我想知道你是敵還是友。”
其實王弗苓早有這個疑問,曲娘子曾做的很多事情都與王弗苓的方向重合,可以曲娘子一直都在做王弗苓想做的事情。
當然了,出去李氏這方麵,王弗苓不想動李氏。
當王弗苓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曲娘子很震驚,她今日更加確信眼前這個韓離婚絕非本人,可她卻沒想過這會是她的“同道中人”。
“你究竟是”
王弗苓道:“我的身份很特殊,你應該認得我,但在我出來之前,你得先。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若是你給出的答案不合我的預想,那你必須得死。”
王弗苓在她開口之前,想過無數種她的應當方式,可她從來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句話。
那老奴又道:“您這離不離譜?出去都沒人信,我估計就是那人胡謅的。”
王弗苓陷入沉思,她在思考曲娘子告訴這老奴的話是否有可信度。
曲娘子一心記掛韓驪華的安危,既然肯親自來到這裏,明她並不怕以身犯險。
方才曲娘子會跟那老奴這些,也是因為那老奴要他們娘倆的命,既然她是為了求生而來,那麼這些話一定是有依據的。
但也不能全信,王弗苓想來想去,讓阿歡把那老奴帶走,讓這裏就剩下她和曲娘子。
阿歡先將那老奴弄走,找了個地方安置之後又過來將韓驪華領走。
韓驪華的目光一直在王弗苓身上,瞪著她,恨不得把她身上瞪出個窟窿。
王弗苓看見也當沒看見,恨她的人多了去了,韓驪華在這中間還算最沒用的。
等屋裏的人都退去之後,王弗苓才又回到正堂。
曲娘子看著王弗苓一步步的朝她靠近:“怎麼?方才那不爭氣的老東西把事情告訴你了?”
王弗苓沒有否認,而是直接問曲娘子:“你跟她的那些話有幾成是真的?”
“一成都沒有,君上怎麼可能不殺先皇後?”
沒錯,慶元帝沒有理由不殺她,一個跟他早已貌合神離的妻子,一個勾搭外人企圖謀朝篡位的女人,慶元帝有何必要在留著?
“我還以為你真是為了保命,原來還抱著僥幸心理”話間嗎,王弗苓緩緩從袖中取出那把她時刻藏在身上的匕首:“你要動我母親和幼弟,那我便親手要了你的命,想必母親也不會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