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王弗苓也就好解釋了:“此事並非青岩大人想的這般,我與世謙早就認得,他隻是把我當做恩師,並無別的意思。再者,他又受恩於我二叔,走得近也是自然的。”
青岩乃多疑之人,對我的辭明顯不太相信。
玄業在邊上一言不發,王弗苓便看向他,求他幫忙話。
見王弗苓這般懇求,玄業沉思片刻,便與青岩道:“她所屬實,你實在無需為難她,若她有什麼企圖早就動手了,何須等到現在?”
玄業也幫著解釋,青岩看著倒是有些信了,他把目光轉到王弗苓身上:“但願你沒有假話,若是往後你做出壞我們大事的行為,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王弗苓點頭應允:“定然不會陷大師與大人與不義。”
她一直低著頭,眼前卻出現一隻手,玄業微微彎了身子來扶她:“起來吧”
王弗苓將手放到玄業那雙溫熱的手掌中,竟頭一次發現他的手這麼大,王弗苓那一隻手被他一手握住,嚴嚴實實的。
將她扶起之後,玄業鬆開了她的手,隨後傳人進書房。
他安排忍將王弗苓送回韓府,而他則跟青岩繼續在書房待著。
出了國師府,王弗苓鬆了一口氣,隻是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
而國師府的書房裏,玄業看著王弗苓離開的方向沉思許久:“我以為她是個不會服軟的人,沒想到被你這麼一嚇唬卻輕易就跪地求饒。”
青岩卻是醫生冷笑:“那女子初見之時還覺得有趣,現在細想下來,她許多事情都過多插足,實在不得不防。”
“或許吧”
玄業自然是知道的,那次觀星台上便知道王弗苓心思不純,或許更早。
就是這麼一個不可輕信的人,他卻那麼輕易的就信了,連自己的生世都如實告知,他恐怕也是著了什麼魔。
青岩的話他不是不信,而是寧願信王弗苓一回,就這一回
王弗苓回到韓府之後,她連忙回到自己的院子。
阿歡恭候多時,見她回來便將她迎入房中。
門關上之後,阿歡才詢問:“是誰要見您?”
“玄業大師”
阿歡皺了眉頭:“女郎與這玄業未免走得太近,您如今與沈將軍定下親事,再與一和尚私下見麵若是被人發現就糟了。”
王弗苓聽了她這話,心裏更是煩躁起來:“從前你可不會這麼多換的,照你這麼,我既然與沈世謙定了親就不能再跟任何男人話見麵了?阿歡,你何時這麼偏心世謙了?”
“女郎恕罪!”阿歡連忙跪地叩頭:“是奴逾矩了,求女郎饒恕。”
王弗苓兩世為人,若是在看不透阿歡這點心思,就白活幾十年了:“起來吧,回你房裏歇著去,我這裏暫時不需要侍奉。”
阿歡連忙從地上起身,頭也不敢抬,就這麼退了出去。
沒想到青岩對她的行蹤這麼關心,連她幾時去了沈世謙那裏,他都清清楚楚。
看來往後她要跟沈世謙見麵,還不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