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仆抿了抿嘴,苦笑道:“現在看來的話,隻能委屈那位王大哥了。”他把“王大哥”三個字說的很重,可見他對王鵬這種人的鄙視。
“總不能一直關著他吧?”花憐雪苦笑。
“如果能找到咬他的吸血鬼,得到對方的血,就能確定王鵬會不會感染變異。”李神仆解釋說:“特定的吸血鬼咬了人之後,如果這個人會變異的話,這個人的血液就會靈異方麵的變化,而這個變化微乎其微,隻有跟咬他的吸血鬼的血對比,才能看出來。”
花憐雪還是有些不明白,迷糊的眨眨眼。
“憐雪,你幹這行時間也不短了,怎麼還是懂這麼少?”郭藍鴻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花憐雪尷尬的笑著撓著腦袋,憨笑道:“我沒對付過吸血鬼嘛這不是。”
郭藍鴻善意的笑道:“隻要被咬的人的血裏有跟咬他的吸血鬼的血有特定的、相同的東西,就意味著他被感染了。”
花憐雪還真是好學,非要問到底:“什麼東西?”
“你知道學名也沒用。”李神仆有點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看向郭藍鴻,麵色凝重:“郭牧師,你知不知道王鵬去的什麼酒吧?”
“金煌酒吧。”郭藍鴻知道李神仆的意圖,他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手表,接著說:“這個時間酒吧已經關門了。神仆,你們倆對付硫磺魔是不是對付了一夜?”
李神仆點點頭。
花憐雪卻一陣苦笑,心想對付硫磺魔可真沒少吃苦頭,還被李神仆“耍”了好幾次,一想起來好幾次差點成了肉醬,他就忍不住的打哆嗦。
“你跟憐雪回去好好睡一覺吧,晚上再去金煌酒吧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晚上9點你們過來,咱們一起去。”
“還是不要了,郭牧師。咱們人多的話,搞不好還會打草驚蛇,我跟憐雪去就可以了。”
花憐雪微微一愣,抓著腦袋壞笑道:“我能不能不去啊?”
李神仆狠狠地瞪他一眼,剛想罵他孬種,郭藍鴻忽然笑道:“金煌酒吧的美女可不少,而且那兒的服務員個頂個的都漂亮的很。”
花憐雪又是一愣,大笑道:“啊哈,其實我是說笑的,這種事我怎麼能讓我們的大少爺自己去呢?”他轉念一想,恍然的表情笑道:“牧師,想不到你也是通道中人啊。”
郭藍鴻笑而不語,隻是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李神仆。李神仆也明白他眼神裏的意思——對付花憐雪就得投其所好,就不怕製不了他。
李神仆打個哈欠,起身笑道:“走吧,回家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