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當務之急是找到鞠林花是墓羞草,這一點毋庸置疑,對吧?.....”
花憐雪聽的一愣一愣的,越聽越不對勁兒,越聽越不對勁兒,直到李神仆怪聲怪氣的一聲“對吧”,才算是讓他反應過來,頓時脫口叫道:“你說的不是剛才我說過的話??”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當然要學了。”李神仆故作正經。
“那你剛才還鄙視我?”花憐雪吹鼻子瞪眼,一臉要殺人的神色。
李神仆高興壞了:“鄙視你歸鄙視你,說的話對歸說的話對,兩碼事兒。”
花憐雪直接從床上蹦了下來,眼都紅了:“我跟你拚了——”
郭藍鴻不禁笑道:“我看你還是留著力氣對付惡魔和吸血鬼吧。”他轉頭看向李神仆:“神仆,你接著說。”
花憐雪氣鼓鼓的老實了。
“這樣——咱們可以拋開任何事情,隻要盯準一點,無論怎麼樣,惡魔都要鞠林花和墓羞草這兩樣植物。”李神仆分析說:“咱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來給惡魔下套。”
也就是在有鞠林花和墓羞草的地方畫上困魔咒,讓惡魔自投羅網。
郭藍鴻微微點頭,表示讚同,然後說:“不過咱們還要多考慮一些可能出現的情況。譬如...如果惡魔一早就盯緊了我們的行蹤,他們會怎麼做?”
其實這一點李神仆很早就想到了。還有一點他一直想不通,就是秋畫玥和伊九的出現。李神仆總是覺得秋畫玥和伊九在酒吧的挑釁有些莫名其妙——他們既然已經和惡魔定了契約,不會傷害自己,那他們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在酒吧跟謝雨萌的朋友認識然後等自己出現,讓自己驚愕——難道秋畫玥隻是為了讓自己吃驚?恐怕沒那麼簡單,那麼,他們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李神仆堅信,任何人、包括吸血鬼這種生命體做每件事都會是有目的的。
可他無論如何都猜不透秋畫玥和伊九的目的!
而且他總覺得事情怪怪的,就好像從見到秋畫玥之後就一直有莫名的力量在牽著自己的鼻子走,換句話說,他覺得有東西在注意他的行蹤,甚至他的所有動作都在某些東西的掌握之中。
“管他們會怎麼做?”花憐雪看李神仆若有所思的樣子,急不可耐的說:“反正他們既不可以提早采摘鞠林花、墓羞草,那咱們隻要給他們提前下好了套等他們自己進不完了?”
郭藍鴻歎氣道:“沒那麼簡單,如果他們真的知道咱們的行蹤,就出現一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如果他們知道,就說明他們清楚咱們是幹什麼的,既然他們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阻止咱們?為什麼不幹脆殺了咱們?”
花憐雪想了想,說:“也是,那這是不是就說明惡魔並不知道咱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