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植物就是鞠林花是墓羞草?”花憐雪納悶兒著問。他看山上那些零散的植物實在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李神仆笑道:“是。你看它們多霸道,整座山的地盤全被它們霸占了。”
花憐雪撓著腦袋,還是一腦子的問號:“可這些不都是普通的草麼?再說了,這哪兒有花兒啊?”
山上的確隻有兩種植物,一種是表麵看上極其普通的草,隻是顏色顯得特別了那麼一點,另外一種植物都是一根一根的紮在山上,外表看起來很像荊棘,等花憐雪跟著李神仆和郭藍鴻上了半山腰,蹲下來一看,心裏暗想,這不就是荊棘嗎?褐色的上麵還帶著刺,就是刺顯得少了一點,小了很多。
李神仆從他眼裏看出了疑惑,笑道:“這就是鞠林花。叫花的植物不一定就有花骨朵,就好像叫花憐雪的不一定就長的像花的男人,一個道理。”
花憐雪撇著嘴嘟囔了一句,剛想語言反擊,郭藍鴻已經取下了背包,笑道:“好了,抓緊時間。”說著話,他已經取出了自己包裏的噴漆:“以植物為中心畫吧?”
惡魔采摘這兩種植物自然就需要靠近它們。
事不宜遲,三個人開始在每個植物周圍畫上困魔咒,幸好山上的鞠林花和墓羞草都不是很多,否則就憑他們三個人,怕是根本畫不完了。
每在一個植物周圍畫好困魔咒,他們都要在噴漆上麵輕輕撒上黑土蓋上,要是陷阱太明顯,那就不叫陷阱了。
中午的時候他們就簡單吃了一些來的時候買的麵包,就這樣一直幹到下午3點多,總算完事兒了。幹完之後三個人分開仔細檢查一遍,確定沒有遺漏,就回到了車上。
花憐雪猛的灌了幾口水,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脫口道:“兩位大佬,要萬一這兩天下雨了怎麼辦?”
這的確是個很重要的問題。
李神仆打著了火兒,汽車霸氣的轟鳴起來,他這才打了個響指,笑道:“哥早就想到了,特意查了下天氣預報,這兒今半個月都沒陰雨天。”
車很快駛上了回去的路。
“這就搞定了?”花憐雪總覺得對付惡魔沒設個陷阱就完事兒這麼簡單。
“今天實在太累了,還有什麼事就丟著明天說吧,現在需要的就是休息。”郭藍鴻扭了扭脖子說。
他的話音剛落,車子突然一個猛刹車!
郭藍鴻和花憐雪都始料不及,身體自然的向前傾斜,等他們反應過來,才發現車前麵有個十四五歲樣子的女孩子正一身的血跡,滿臉的恐慌!
“怎麼了?!”花憐雪看到那個女孩子失聲叫道。
李神仆搖搖頭,剛準備開門下車,女孩子已經跑到車窗邊嘶聲哭叫:“哥哥,哥哥,求求你們幫我救救哥哥啊——”一邊哭叫著,女孩子一邊指著車的左麵。
三個人順著女孩子指的地方看了過去,頓時心跳加速,倒吸一口涼氣——路邊還沒長高的稻穀裏躺著一個人,正捂著自己的脖子拚命的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