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鎮捂著疼痛的胸口說服了。我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剛才哈朗是留了手的,不然你倒地之後他依然跪在你胸口的話,你的胸骨絕對會碎了。牛鎮點點頭,說他已經看出來了。
“你們呢,服了沒?”我看向了所有人,大聲問他們。
二十來人整齊地說服了。
“通哥為了鍛造我們,給我們找了這麼厲害的高手,兄弟們,咱們一定要好好練啊。”孫鶴站了出來,對大家喊道。
我看著哈朗,說接下來就麻煩你了,給我狠狠地練他們。誰要是不聽話,隻管打,受傷了的話,醫藥費我來出。
哈朗說沒問題。再看牛鎮他們,臉色都變了,還有些在吞唾沫。
“好了,大家都站過來,哈朗有話要說。”我喊了一聲,然後退到沙發那裏去了。
接下來的幾個晚上,每次我都在這裏看著牛鎮他們訓練。起初,他們先是鍛煉身體,反正健身器械也不少。而且,到了十點,我還安排了專門的夜宵,讓他們吃飽喝足。
連續幾天,昊哥都說,王雄最近沒啥動靜,不知道在搞什麼鬼。這讓我心裏反而不安!
很快,周末到了,我提著一些營養品去劉叔家。開門的是劉叔,他看上去還是那麼精神,樂嗬嗬的。看到我來了,還拿著不少東西,就說:“徐通,你跟劉叔見外了是不?”
“我也不想拿啊。但我爸說,你這些年辛苦了,非要我拿,我也沒辦法。”我笑著把東西全都交給了劉叔,進屋去幫他打下手。
很快,哈朗也來了,手裏提的都是飲料和一些零食。劉叔見過哈朗,隻是不是太熟悉,但他這人也好客,所以對哈朗也很熱情。
十一點的時候,劉瑤回來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哈瑞。是我打電話叫他和劉瑤一起來的,這家夥聽了這個後一直笑,別提多高興了。
哈瑞看到哈朗也在,臉上的高興稍微冷了一下,但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強烈了。我說快把書包放下吧,這裏有零食,都是哈朗買的。
說完後,我和哈朗繼續打下手,劉叔掌勺。
以前一直吃劉叔做的飯菜,沒有感覺出什麼特別。但是過了很久不吃的話,我還挺想念的,如今再聞到了,我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菜做好了,我們幾個圍著小桌子坐著,氣氛特別好。劉叔喜歡喝酒,我和哈朗陪他喝一點。哈瑞和劉瑤就喝飲料,每人倒了一杯豆奶。
我們五個人碰杯之後,帶著歡聲笑語吃喝。
吃過飯後,劉瑤湊過來看著我,左看看右看看。我笑著說你看啥,不認識我了?
“不認識。徐通哥,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變成一個大帥哥了。”劉瑤笑道。
我說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我以前是個醜八怪是嗎?劉瑤哈哈笑了,說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麼說。
“你這丫頭,咋跟你徐通哥說話的,沒大沒小的。”劉叔笑著訓斥了一聲。
到了下午三點鍾,哈瑞把劉瑤帶出去找同學了。我想多陪陪劉叔,哈朗正好也沒事,所以我們仨就鬥地主。劉叔那天手氣很好,老是拿雙王,而且經常當地主,把我跟哈朗炸得不要不要的。
快到下午六點半的時候,劉叔說時間也不早了,該把那倆孩子叫回來吃飯了。
我說我打電話吧。剛說完呢,我手機響了,是哈瑞打來的。我接了,問你們倆在哪兒呢,快回來吃飯。
哈瑞在電話那一頭哭了,語氣特別焦急地跟我說:“徐通哥,出事了。”
聽到哈瑞這語氣,我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急忙問他出啥事了?
哈瑞哭著說劉瑤被人綁架了!
“啥?”我騰地站了起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然後我問:“你在哪裏?你沒啥事吧?”
哈瑞說他正在朝小區跑過來,我說你先別進來了,我們馬上出來。掛了電話後,我跟哈朗和劉叔說了這事,劉叔嚇得臉色立刻就變了。
等我們跑到樓下時,看到了淚眼婆娑的哈瑞,他身上還有幾個腳印。我急忙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哈瑞說,他們六點過二十的時候就到了小區門口左邊二十米外的公交車站。下了車,他們倆就往小區門口走,可剛走幾步,一輛麵包車突然停在了他們旁邊。接著,車上跑下來兩個男的,一把抓住劉瑤就往車裏塞。哈瑞想救劉瑤,但被一腳踹倒了。之後他抱著一個男人的腳,又被踹了好幾腳,疼的實在是不行了才放手的。
聽了這話,我猛地一怔,立刻反應道:“是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