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朋飛又一次過來學校,接賴好好放學。師生們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明天就是雙休日,又可以休閑在家,每每都是他們兩個人所期盼的。
賴好好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王朋飛近前,就跟他來了個零距離親密接觸,整個人吊在他身上。
雖然喜歡,眾目睽睽之下,王朋飛還是不適應,作為集團總裁,他必竟很在乎在人前得體的形象,“下來,下來,很多人都看著呢,到車上,回家去,再折騰。”
“到車上,回家去,怎樣折騰呀?”時樂藤與焦布清,正好從王朋飛和賴好好身邊經過,聽到王朋飛那樣說話,時樂藤就打算取笑一下他們兩個人。
怎麼都得不到諸邦的好感,時樂藤也隻有先將就一下,答應與焦布清交往。
誰知道,時間一長,有了感情,時樂藤也很快陷進去,不願意自撥。原來,金錢並不是萬能的,感情才最重要,擁有一個真心實意對自己好的人,比什麼都強。
“關你什麼事?你一個小丫頭,對這方麵,倒挺在行的。”王朋飛的嘴,同樣不饒人。
“就是。也就是和你跟焦布清折騰得差不多唄,你自己想一想,不就明白,還問什麼。”賴好好也不甘示弱,好朋友們在一塊,打打鬧鬧,是習慣,這種說笑,無傷大雅。
“我鬥不過你們兩個人。”時樂藤撅起嘴,轉而責怪焦布清,“哎,你怎麼不替我說話,不幫我,你看他們兩個,多齊心協力。”
“光耍嘴皮子功夫,有什麼了不起。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單練去,幹點實際的。”
焦布清的話,豈不等於偏向王朋飛和賴好好說,本來是要嘲弄他們兩個人的,這樣一來,就得被人家看笑話,時樂藤氣不過,拳頭揮向焦布清。
“打小點兒勁,打壞我,你不心疼呀。”焦布清做出害怕的樣子,舉起雙手,護住頭。
這種舉動,引來王朋飛和賴好好爽朗地笑聲。
時樂藤這才停住手,她自我解嘲,轉移話題,“好好,你聽說沒有,諸邦要轉到別的學校去上學,好象是家民辦大學,學習成績優秀的話,還有可能被保送研究生,他就是奔那個去的。他說以後要專心、刻苦讀書。”
“是嗎?”賴好好的眉頭皺一下,諸邦這樣做,莫非就是因為被她打擊的?
來不及細思量,王朋飛拿過賴好好的書包,拉起她的手,跟時樂藤他們話別,“我們回家啦。你們也是吧?”
“我們先逛街,找好東西吃去。拜拜。”大家揮手告別,各自散開,很快在學校門前消失,分別去忙自己的甜蜜事業。
回到家裏,王朋飛親自泡咖啡,他喜歡侍侯愛人的感覺,從賴好好很小的時候起,直到現在,為她服務,成為他的習慣,並且越來越根深蒂固,涉及到生活的每個方麵。
以前從來沒有下過廚房的王朋飛,也開始向保姆學做菜,他想看見賴好好品嚐他辛苦做得的成果。
隻是賴好好恐怕未必樂意,王朋飛的廚藝,顯而易見,太不怎麼樣。
這一次晚飯,並不例外,王朋飛又做了一道菜,剛炒完,就端上桌,夾起一筷子,遞到賴好好嘴邊,央求她品嚐,“乖啦,乖啦,人家費半天勁,專門為你做的,你要是不吃,多傷人家的感情。
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你,才吃過我做的飯,天下獨一份喲。
別人想吃,我一個大總裁,還絕對不給做呢。”
“我怎麼這麼倒黴,做這種天下第一人。”為了耳根清靜,賴好好不得不張開嘴,勉強接住王朋飛遞過來的菜。
菜剛嚼兩下,就被吐到前麵的小空碗裏,“我說,你就不能用心點?你放了多少鹽?你就沒感覺,和別人炒出來的,味道差得遠?你自己先嚐嚐看好不好?”
“是嗎?下次改就好,何必這樣打擊人。”王朋飛就象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遭到嚴厲批評,還有些委屈。
“真拿你沒辦法。”賴好好把王朋飛手中的盤子,拿下來,放桌子上,主動伸出雙臂,擁抱王朋飛。於是,王朋飛重得開心顏,熱切回應。
陽光不熱不冷,暖暖地照在人身上;有微風拂麵,輕輕緩緩,颯颯爽爽;小院裏,各種各樣的鮮花,異草,開得正歡,芬芳沁人心脾;最叫沉醉的,還是發自內心的,深深愛戀。
“我們前邊,或者後麵,都行,種兩棵樹吧。”麵對小花園,賴好好突發奇想,提出建議。
王朋飛不解,“種樹,也好啊,你想要種什麼,跟花匠說一聲就可以。
不過,種樹幹什麼,隻怕長高後遮擋室內陽光,好象也並不怎麼好看。
還種兩棵?是象征我們倆用的嗎?
還是你覺得,我們的花園,柔美過分,陽剛氣不足?
我往當院一站,不就可以。”最後一句話,把兩個人都逗樂。
“別臭美。”賴好好將自己的想法說給王朋飛聽,“我想等樹長高些,可以支個秋千架,這麼多年,我一直就向往坐那上麵玩,你看好多電視劇裏,人家都有,多好玩,結果我隻是在公園坐過幾次,很不過癮,要是我們家自己也有,再在周圍都繞滿鮮花,啊,多好啊。”
“那也用不著種樹,你天天墜來墜去的,你倒是可以高興,樹可遭了殃,它們得多難受呀,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不對,別的事物的痛苦之上。
而且,就算可以那樣,你也得等上兩三年。
我有辦法,讓你這一兩天之內,就坐上秋千。”還是他的作用大吧,王朋飛洋洋得意,故意弄關子。
賴好好認真,“快說,什麼辦法。”
“親親我。”現在,正是提條件的時候。
“好吧。”賴好好抬起腳,湊上嘴唇,親到王朋飛的鼻子。
“這樣也算哪?不行。”王朋飛還遠遠不滿足。
賴好好撅起小嘴,“你想怎麼樣?趁火打劫?”
“象我親你那樣親我。”王朋飛一臉期待的樣子。
賴好好不幹,“再不說,小心我打你啊。”
“好吧,我馬上去做。”王朋飛叫過來花匠,吩咐他去個地方,買一架與整棟別墅格調比較搭配,材質最好的秋千,馬上,“賣家負責安裝。好,你今天,最晚明天,就應該能坐上。”
“這樣簡單?”賴好好本來還以為,秋千,是多麼難得的物件。
“當然就這樣簡單,找到賣的地方就可以唄,你隻不過沒見過吧,用量極少,占地麵積卻大,出產廠家不可能租用門麵來展賣。”王朋飛是知道的。
這可不行,“剛才你還哄我親你,你這個壞人,我跟你沒完。”
“讓你親親我,也算我哄你呀?——好,好,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何必非要爭個是非曲直,愛,就是這樣,沒有道理的。
坐在新安裝好的,真的繞滿許多花朵的秋千架上,賴好好對現在的生活狀態,十分滿意,“還是別墅好啊,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小花園,想種什麼就種什麼,怎樣弄都行,架秋千也沒問題,隨便散步,怎樣玩都可以,還不被別人打擾,多好啊。”
王朋飛同樣是知足的,還不忘在未婚妻麵前,替自己買好,以求得到更多重視,與感情,和依戀,“還是某人的未婚夫好啊,人長得帥,還有本事,能夠讓她過上滿足的生活。”
“你說的是誰呀?誰這樣能幹?我怎麼不知道?他的人在哪裏?介紹給我認識啊。”賴好好故意裝糊塗,要氣氣王朋飛。
王朋飛果然中招,“某人就是你啦,你的未婚夫,就是我,不用介紹給你認識。再想認識別的男人,我饒不了你。”
“你饒不了我,還能怎樣?”賴好好偏偏不服氣。
“你想知道?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啊。”王朋飛捉住賴好好,摟緊她,不再放鬆,熱情的親吻,如同雨點般落下,最後鎖定在嘴唇那,似乎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摯烈。
由開始配合,投入,到最後喘不上氣來,無法忍受,賴好好開始往外推王朋飛,“我再也——不敢。你——放開我。——我要——死了!”
王朋飛的唇馬上離開,他嗔怪,“不許說死,你死了,我可怎麼辦?不許你丟下我,永遠不許。”
“你也一樣。”賴好好從來沒有過其他想法,倒是王朋飛,曾經三心二意,讓她傷過心。不過,算了,以前的種種,都已成為過去,隻要不會再發生,就好。
“嗯。讓我們不隻這一輩子,還有以後的,生生世世,天荒地老,永永遠遠,不離不棄,一直在一起。”這不隻是誓言,承諾,也是王朋飛所向往的。
賴好好更是如此,她一直都有這樣的心思,從來不曾改變過。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經過努力,經過苦辣酸甜種種經曆,終於如願以償,有了好結果,走向幸福的結局,“讓我們永遠在一起。”
幸福,得到以後,就這樣簡單,僅僅是要與你共相處,在每一天,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