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錚聽了這話,一把見大黃貓揪了過來:“你把一個三霄閣的掌教脫光了衣服抱了整整半個月?”
“你他媽小聲點能死啊?!大黃貓怒道:“這事關人家名節,雖然本座不知道她現在還活沒活著,但以她那種體質,說不準……”
“然後呢?”淩錚接著問道。
大黃貓搖搖頭:“能有什麼然後?醒了之後就開始跟本座拚命唄,還好本座手段不凡,抬手之間翻轉乾坤,腳蹬青天頭頂大地。嘿嘿,小子,本座跟你講,等你到了那個境界……”
“你給老子說正經的!”淩錚見大黃貓又想將話題叉開,怒聲道:“不然,拓碑手伺候!”
“你居然還敢威脅本座?!”
人貓大戰又一次開始,大黃狗聽了一半,隻能等這兩個活寶打完。
半個時辰又過去了,大黃貓繼續道:“唉,這事兒確實沒完。當時在跑了之後,本座身上因為寒氣侵蝕受傷不輕,雖然讓師父醫治了一番,但想要調理過來的話,至少得一百年。於是,本座就在師門附近找了個犄角旮旯悶著,想要驅逐身上的寒毒。”
“你還有師父?”淩錚一愣,隨即問道:“是誰啊,我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
大黃貓看了淩錚一眼:“小子你到底是想聽本座師門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還是想聽本座跟三霄閣之間的事兒?”
淩錚想都沒想:“繼續說。”
“唉,在那個犄角旮旯悶了十年之後,感覺身上的寒毒多少去了一些,可以見人了。”大黃貓道:“但當時怎麼就那麼巧,三霄閣的三個掌教碰巧去登門拜訪本座的師父,那時候本座也正去找師父把脈,撞了個正著啊。”
“三霄閣不是東域最強勢力之一?怎麼會三個掌教一起去拜見你師父?你師父到底是誰啊死貓?”淩錚又是一陣好奇。
“你他媽到底還想不想聽了?!”大黃貓怒聲問道。
“繼續。”
大黃貓想了想,繼續道:“唉,當時我們都認出了對方,隻能是假裝不認識,之後師父請三霄閣那三個女人吃飯,本座就沒參加,回到我那犄角旮旯繼續窩著。可沒想到啊,那女人鼻子比狗都靈,竟然找上了本座窩著的那個犄角旮旯。”
大黃狗狗眼中出現了些許不悅。
“這應該不算什麼鼻子靈不靈吧?”淩錚笑容裏滿是揶揄:“那女子隻要跟你師父打聽一下,你師父肯定會告訴的。”
“當時本座的師父也沒安好心!”大黃貓憤憤地道:“那麼大歲數的人,做事兒一點都不正經,不嚴謹。人家隻是隨口問了一句本座,師父就把本座從小到大的事兒,包括幾歲還在尿床,幾歲開始盜墓,都說了一遍!”
“更可氣的是,師父跟那說,那女人竟然一字不落地聽完,整整一天一夜啊,放著大好的光陰,做什麼不好,非得聽一個老頭子跟那白話本座?”大黃貓一臉的憤然。
“我感覺你師父那麼做,應該有什麼深意才對。”淩錚笑道:“後來呢?”
“後來?能怎麼樣,找上門來了唄。”大黃貓道:“打了三天三夜,本座因為有寒毒在身,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見她脫光了衣服抱著本座。當時本座意識根本就不清醒,之後就發生了那啥……小子你應該懂,你現在也不是原裝的了。”
淩錚多少有些臉紅,之後問道:“然後呢?”
“然後?成親那天,師父死了,親事變了喪事。”大黃貓語氣瞬間變得有些低沉:“正趕上當時東域出了一次大災,這一晃,就三十年沒有見麵。”
“三十年之後,我再去三霄閣的時候,她見了我就要殺我。我沒還手,被她打得差點死掉。還是人家在我臨死之前說留我一條賤命,嗬嗬,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