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樣倒是省事了許多,不要我們再費勁了。妞妞極其天真的說。”突然依然坐在雲錦墨的肩膀上,他低聲道:“我們還沒有搞清楚深淵地獄究竟是什麼,本兔子有一種感覺,是不是......深淵地獄的人都是從外界來的?”
“應該是。”劍萬就說道,劍萬一般不說話的,說的話都是極其具有代表性和確定性和正確性的。
管他什麼呢,如果敢對我們動手的話,就讓他們好看。草星綠不屑的說了一句,這些天跟著雲錦墨,他越發的感覺到了真正的自由什麼,那就是言語自由論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評價一個人就怎麼評價。
有一句話說的好,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而是想不要做什麼就可以不用做什麼。以前的他可是不敢這樣張狂的說話的。但是麼,跟隨到了雲錦墨以後,特別是來到了這個世界以後,他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竟然也可以變得這麼有趣麼,再也沒有人約束他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他甚至有些不像回到了神族,哪怕是叫大隊長一起過來麼,但是大隊長肯麼。
肯定不肯吧。
草星綠就突然犯難了起來,以後要是和大隊長起了衝突那該怎麼半呢,要不要勸服他呢?雖然他對大隊長的心思依然是那樣的鐵,但是卻已經生下了一點點的間隙。恐怕以後再也好不起來了,他突然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感覺,以前大隊長對他的,是好,但卻不是出自心裏的好,雲錦墨對他的雖然不好,但是卻沒有利用他的意思,這兩者是不一樣的。
雲錦墨一行人當然不知道他在這遐想什麼,而是直接跟著馬格身後就朝著城主府的地方走,當然是有門衛的,但是在看到這些人是跟在元素師的身後走著,倒不會就這樣的阻攔,但是在看到元素師那樣陰沉的臉的時候都低下頭了更加不敢管這個事情了。
馬格哼了一聲,不可能每走一段就說阻攔一下吧,再說對方也是有實力的,估計也是攔不住的,這樣更好,跟著他進了主城負看他怎麼想城主高發這些從深淵地獄來的人!他一定要讓城主大人把他們全部都給抓起來!
於是帶著這樣的思想他就來到了城主府,還是令人通告了一聲,等待了一會兒這才說城主可以讓他進去了。城主一個五等的格鬥家,說實在話的,手下的高手雖然少,但是也是有的,怎麼也輪不到一個二等的元素師來說話的,再怎麼說,也要三等才能上的了層次吧?說實在話的,五等的力量和二等的力量相差簡直就是太過於遙遠了,那可是生生的萬倍的差距啊。
馬格就進去了,城主白狐側臥在床沿之上,一襲白色的風衣批改在身上,顯得極其的俊朗與帥氣,似乎在演繹著一個陰柔美的存在,風度翩翩卻又不失了男子風範,要說雲錦墨在整個極熱之地見得最白的人是誰那麼就是這個白狐了。嗯,馬格雖然是極陰之地的人,但是他來到了極熱之地以後也曬黑了,隻是黑的不是明顯,不過麼,這個白狐到是和正常人一樣,不估計白狐是在雲錦墨幾人眼中唯一的一邊比較正常的男人了。
“稟告城主大人,這些個人是從深淵地獄裏跑出來的......”隻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狐一種怪異的眼神給施壓下去了。
白狐靜靜的抬起了眸子,就是忘了一眼,他就立刻閉嘴了,這個時候可是有人在一邊的,自己可是不要說錯了什麼話,就被付了麵子那就不好了呀,所以他很識趣的什麼也都沒有說。
緩慢的,白狐這才將視線轉移到了這些個人身上,然後淡然的說道:“武器店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們不是從深淵地獄裏出來的人,不過就算是從深淵地獄裏出來的人,這極熱之地恐怕就沒有人能奈何的了他們了。這話是對這個馬格說的,馬格在一邊連連點頭。馬格今天一定是被頭衝昏了,雖然平時的時候也不會來找個城主大人的,因為城主大人雖然和藹,但是總給一個人可怕的感覺,而且還讓人感覺到見了第一次就再也不想要見第二次,但是今天實在是被氣壞了才會這樣,他記得以前的時候有商人搗亂的時候,城主大人可是直接鎮壓的,怎麼這一次的情況也是一樣的,他怎麼沒有感覺呢。難道這些人真的有些與眾不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