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涼一直乖乖的,很小心的沒有逆某隻妖孽的毛。顧傾宇找不到理由來修理她或者借故占便宜,也不再逗她,靜靜的擁著她入眠。
翌日,顧傾宇醒過來,發現身邊居然沒有婉晴涼的影子,心裏下意識的一緊,探了探旁邊的被窩,被窩居然是涼的——
顧傾宇的睡意瞬間就跑得無影無蹤。
該死,他這麼睡得這麼沉!
顧傾宇起來,隨手使了個清潔術,正要出去,卻在房門口看到了婉晴涼,心裏頓時一鬆——還好,她還在。
婉晴兩此時手裏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幾樣可口的早點。
婉晴涼見顧傾宇已經醒來了,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個笑容來:“夫君。”
顧傾宇將她手裏的托盤接過來,一雙湖波瀲灩般的眸子看著她,眼裏似藏了極深的情緒,隻是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一手拉著她的手,緩緩走到桌前。
婉晴涼卻似心情極好:“我看你睡得沉,就沒有叫你。這是我讓廚房做的早點,喜歡嗎?”
當然喜歡了,他有什麼理由不喜歡?不過相對於早點,他還是喜歡吃她。
他並不是一個嗜睡的人,平常都是很警醒,稍有風吹草動都能驚醒他,不料這次他居然沒有察覺到婉晴涼起床。
他這是怎麼了?
婉晴涼卻不知道他心裏在糾結什麼,趴在桌子上,瞧著麵前的某隻妖孽,看心裏越是喜歡。
顧傾宇被他的眼神逗樂了:“阿青,覺得為夫很好看?”
婉晴涼點了點頭:“那當然,也不想想本姑娘是什麼眼光?本姑娘選的夫君,哪裏會差?”
顧傾宇:“……”這自戀的小丫頭。他可不是她選的,是他自己死纏爛打黏上去的——
不過看著某個丫頭這麼得意的份上,顧妖孽難得地應和了一下:“阿青真乖。話說,你今天這麼乖,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
婉晴涼黑線。她難得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一次,難道看起來就這麼像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嗎?
不過某隻妖孽還真的猜對了一點點。她不是闖了禍,而是想出去闖禍。
昨天夜裏被那個丹家的丹無心黑了一把,她心裏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覬覦她的丈夫。
如果這個女人隻是單純的愛慕,她和顧傾宇當做沒看見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想殺了她在爭奪顧傾宇,這絕對不能忍!
可是,她今天才一出現就聽到了一些流言,說她昨夜遭了襲擊,現在還重傷未愈臥病在床……
丫的,這流言傳的也太過分了吧?說她受了傷不就好了?為什麼說得這麼嚴重?害得她連門都出不去。
婉晴涼將她的想法說出來以後,顧傾宇也很幹脆的拒絕:“阿青,你就好好靜養幾天,勉強參加丹會比賽。”
婉晴涼有些生氣了,將他麵前的早點搶過來:“不許吃。”
顧傾宇黑線萬丈,但是他也是個沒臉沒皮的,也不惱:“阿青,為夫正餓著,不讓為夫吃早點,難道要讓為夫吃你嗎?”
婉晴涼瞧著他,半晌,將早點還給他。萬一他真的狂性大法,咬她一口,她有打不過他,豈不吃虧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