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臨城的生活很平淡,少了很多驚心動魄,婁樂歌覺得這樣的生活才屬於自己,不用鬥夜刃豹戰異鬼,也不用和黑甲蟒廝殺,更加不用擔心被人追殺,有棟靠海的房子,隔三差五和幾個朋友出去走走逛逛聚聚,怎麼舒心怎麼來。
或者更遠一點,將來取個漂亮媳婦生對兒女,閑來無事院中喝酒時有兒女繞膝,這便是他最大的人生目標了。
不過現在擺在麵前的問題是要如何在這裏生存下去,雖然身上帶著盧卡斯兄弟商行的金幣兌換票,但是買下這棟房子就花去了大半,這幾天三人又在君臨城東逛西逛,還真是花錢如流水,到了現在,婁樂歌兜裏就隻剩下兩章兌換票了,再加上零零散散二十多個金幣,總共也就兩百二十枚金幣了。
在這物價奇高的君臨城,這兩百二十個金幣也隻夠他們三人這樣折騰十天半個月。
這是一個必須盡快解決的問題,婁樂歌可不想淪落為跳蚤窩裏的乞丐。
婁樂歌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一個賺錢的辦法,這種死老細胞的事他最不在行,橫豎想不出來,索性就不去想,吆喝著祖爾克斯到院子裏下象棋。
棋子是用切了板凳腿刻的,有烏金匕首這種削鐵如泥的利器,雕刻一副象棋還不跟玩兒一樣?不過無奈婁樂歌的雕刻水平著實不咋地,棋子不圓不正,上麵刻著的字也歪歪扭扭(盡管艾澤拉斯通用語的文字本身就歪歪扭扭),如果不告訴祖爾克斯哪個是相哪個是馬,這遊戲還真沒辦法玩起來。
象棋的規則很簡單,入門容易,但是要想變成高手,難,很難。
祖爾克斯撐著下巴,呆呆的望著棋盤,手中的炮遲遲沒有落下。這幾天出去遊蕩回來,除了看書,就是被婁樂歌拉來下象棋,他本來不想玩的,但是耐不住這廝的軟磨硬泡,於是就抱著敷衍的態度完了兩局,但是象棋這種高智商遊戲對祖爾克斯這種學霸來說,無疑有巨大的吸引力,開始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兩人隔三差五就擺兩盤,弄得祖爾克斯吃飯睡覺都在想戰術,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這遊戲,可比六子棋有意思多了。
婁樂歌很喜歡看見這家夥吃癟時的樣子,之前教他玩六子棋,過了一天的功夫就能夠把自己打的落花流水,讓婁樂歌備受打擊。現在改成下象棋了,這玩意兒婁樂歌可是從小學就開始接觸了,對戰一個剛知道規則沒幾天的菜鳥,他還真不懼。
交戰正酣呢,托馬斯風風火火的闖進了院子,衝著得意洋洋的婁樂歌問道:“穆拉丁在家嗎?”
婁樂歌點了點頭,就看棋盤去了。這個挎桃木劍的家夥和他們混熟了,還真沒把自己當做外人,隔三差五就往這邊跑,剛開始的時候婁樂歌老拿他的長相說事兒:尖嘴猴腮的形象實在愧對四分之一的精靈族血統,不過這家夥是個離城十裏下馬的貨色,十裏厚的臉皮可不是蓋的,不管你怎樣冷嘲熱諷,就是不搭理你,最多也是傻嗬嗬的笑,眼睛鼻子擠到一塊的笑容看不到類似於灰心失落生氣這些該有的情緒,反而有狡黠,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托馬斯火燒火燎的直奔穆拉丁的房間去了。
祖爾克斯敲著額頭,拿起一個馬,又放了回去,看著托馬斯的背影,問道:“他這是幹嘛呢,怎麼這麼急?”
婁樂歌癟了癟嘴,“還能有什麼事?盯上了穆拉丁,想讓被人給他打一把鐵劍,要知道矮人的鑄造工藝可是艾澤拉斯首屈一指的。”
“他那把桃木劍也不錯,”祖爾克斯一邊想著對策一邊說道,“要鐵劍幹嘛?這裏又不需要打打殺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