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傻女人。”我走上前一把奪過她手中底褲扔到一邊,冷聲說道:“我隻等你一分鍾!”
我說罷,開始打掃戰場,現場我能用到的東西也就兩把武士刀和一把短刀,那兩名忍者身上都攜帶有暗器,裝在一件牛皮卡套裏,我檢查之後沒有打算帶走,隻是把他們每個人口袋中的一小藥瓶裝進身後背包,主要原因他們隨身攜帶的暗器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藍光,明顯是淬過毒,我雖然帶有手套,但還是保險一點好,自己中毒就完蛋了。暗器重量比較輕,即便使出很大氣力投擲出去,也僅僅是傷害對方而不是殺死對方,但是淬毒之後效果就不一樣了,所以毒液一般都是烈性的毒藥,普遍以毒蛇為主。
地上那具光著身子的流氓身上一件好東西都沒有,藤原櫻子穿戴完畢,轉過身來,我再次從她的穿戴上可以確定,她身上穿的這件忍者衣服不是她自己的,忍者屬於緊身衣,藤原櫻子穿上之後顯得鬆鬆垮垮,尤其是胸部,明顯少了很多東西嘛。
藤原櫻子穿上衣服之後終於恢複過來,衝我道謝之後,走到那個流氓麵前,抬起一腳重重的朝他的命根子踩去,地上的這家夥已經被我殺死,我將匕首拔掉之後,地上留了一灘血跡,藤原櫻子此時並不感覺到恐怖,臉上帶著惡心的神色,連踩了幾腳之後才和我一起離開。
“把他們的情況跟我說說。”走在路上,我扭頭對身旁的藤原櫻子說道。
“他們一共有十個人,你殺死了三個,還剩下七個。”
藤原櫻子說完之後就不說話了,我扭頭問道:“說完了?”
“說完啦!你還想知道什麼消息?”藤原櫻子疑惑抬頭。
“有沒有見過什麼人?你如說什麼道士之類的?”我扭頭提醒道。
“剩下的那七名忍者就是道士啊。”藤原櫻子隨口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有些無語的說道,東瀛的道門中人都是一些高級別的忍者,他們的著裝和普通的忍者幾乎沒什麼區別,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們會使用法術,並且就連法術都是從華夏偷學過去的。
我帶著藤原櫻子來到山穀之內,沿著斜坡下到一處台階之處,隨後我將藤原櫻子送至入口位置,守在門口的戰士看到之後走過來將藤原櫻子送了出去,看起來上頭下達了保密工作,這名戰士送走藤原櫻子之後就離開了,對我僅僅是看了兩眼之後就不聞不問的走了,我知道他剛才為啥看了我兩眼,現在像我這種還在用冷兵器的實在是很少見,尤其是還背著兩把武士刀,臨走時候我要了一部對講機掛在腰上,以便接下來方便聯係。
我沿著台階向下走去,李楠說過像這種活的時間久的生物一般體內都會有內丹,這幾名忍者肯定不是過來做好事的,他們應該是衝著內丹來的。和諧社會不應該出現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像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們既然來的路上帶上藤原櫻子那就說明剩下的這幾名忍者也不太會說漢語,既然語言交流不通,那麼接下來我也無需和他們廢話,我對東瀛人士在潛意識裏一直有敵對意識,這種心態我也不清楚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反正就是看到他們就感覺很不爽。
這是在華夏,我們自己的土地,我走的光明正大,被下方的忍者發現在所難免。本來在井口邊上站了四名忍者,在看到我之後紛紛脫下套在外麵的青色道袍,有兩名忍者同時向我衝了過來。我此時還有一圈才能走到底部,兩名忍者似乎等不及了,竟然在台階上借力越上山坡徑直朝我衝來。我緩緩拔出身後兩把武士刀,右手正握,左手反握,麵帶一副很隨意的微笑看著這倆家夥衝到近前。
右手正握適合進攻,左手反握適合格擋,武士刀的刀身帶有弧度,主要用於劈砍和捅刺,這種刀就像是東瀛的人一樣比較極端,追求絕對的鋒利度,卻不明白剛則易折的道理。這就造成了對敵之時不會有和對方武器硬碰硬的習慣,所以他們的戰術極其講究速度,最先衝到近前的忍者雙手握刀一記上撩,跟在後麵的忍者緊隨其後。
在他們衝上來之前我就想好了對敵之策,屈膝趟泥連走四步,刀身旋轉,一刀一個削掉首級。有了步法就是方便,動起手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我現在施展趟泥已經到了一個極限,速度上無法保持更進一步,但是對付剩下的忍者應該就足夠了。
解決掉兩個,還剩下五個,我依舊是慢悠悠的走著,身形隨意的就像是閑庭散步一般,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激怒他們,走路的同時再時不時瞟上一眼。以一敵五有些麻煩,如果他們一個個衝上前來,那就容易得多,本來以我的身手要對付這幾名忍者不會這麼輕鬆,這主要歸咎於八卦掌的緣故。 八卦掌的路子有些像是圍圓打點,講究的是一個人,走的卻是群毆的路子,因為身法的原因,往往讓對方摸不透方向感,講究的是腳踩八卦,一直變換方位,與其說是和一個人對戰,不如說是和一群人對戰,簡直讓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