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觀,亦有好事之徒出言搭訕,一輛紅色的敞篷法拉利跑車停到猿飛明月麵前,來人西裝革履,油背頭,戴墨鏡,小胡子。男子將車挺好之後,非常紳士的下車來到副駕駛座將車門打開,“小姐,請上車。”
猿飛明月坐上副駕駛座,男子關好車門,這才繞到駕駛座,跑車發出轟鳴聲,猿飛明月扭頭看向我,笑道,“這輛車沒你的位置,我在這個地址等你。”
我伸手夾住徑直朝脖頸斜飛過來的一張卡片,手指微微一動,“特麼的,這張名片竟然是金屬材質。”這是一張凱特國際度假酒店的名片,眼前的這輛跑車確實隻有兩個位置,除了駕駛座就是副駕駛座,不過我卻沒有擔心,將那名坐在駕駛座上正打算係安全帶的男子抓起後領拖了出去,本來想將小胡子撂倒在地,一比之下我發現這家夥身形和我差不多,我鬆開右手,冷聲說道:“把你身上這件西服脫下來!”
小胡子一臉為難的看向坐在車裏的猿飛明月,猿飛明月扭向一旁,看到小胡子扭扭捏捏,我低聲喝道:“你最好不要反抗,要不然我就屬於正當防衛,而你隻能死在這裏!”
男子本想伸向口袋掏出飛鏢,被我一說止住動作,一臉不樂意的解開一顆扣子,脫下西服遞了出去,我接過之後直接穿上,順手掏出衣服口袋裏的三隻飛鏢,男子看到我準備將飛鏢丟給他,伸手承接,我在扔起的同時故意讓飛鏢從我指尖滑落,“不好意思,沒有抓穩。”
我穿上西服,扣上口子,開門上車,掃了一眼猿飛明月手機上顯示的報警電話,坐直身形,“那家夥剛才想殺我,我想車輛車裏還裝有不少凶器吧?”
我說之際扭頭掃視了一眼小胡子,小胡子一聽臉上一緊,猿飛明月最終掛斷了報警電話,看到小胡子在解腰帶,我無奈罵道:“你特麼的在幹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讓我將西服脫下嗎,這是一整套。”小胡子手抓腰帶停止動作,不明所以。
“一整套你大爺,你們東瀛人這是犯賤!”我沒有在理會這名小胡子,腳踩油門,急駛而去,開至中途,我故意問道:“去哪?”不說話是吧,我一轉方向盤,車輪擦著馬路牙子就是一陣摩擦,底盤的摩擦最為過火,一連串的火花就像是在放煙花。跑車的避震效果極差,車速不高,重在顛簸,猿飛明月探出頭外開始嘔吐,吐過之後伸手擦嘴,“你要是能把車開到凱特酒店,老娘就告訴你我此行的目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將跑車漂移掉頭,尾部冒著黑煙緩緩地向凱特酒店所在方向駛去,等到了凱特酒店時候,警方人員對於凱特酒店的排查已經完成。確實有兩支來華的旅遊團在這裏入住,裏麵也有幾位男輕男女,卻沒有查出來任何可疑信息。
跟隨猿飛明月來到一所房間,進去之後,眼前一亮,“臥槽,有錢人真是會享受,兩米的圓床我都沒見過。”我坐在床上試著床墊的彈性。
“跟我回東瀛,天天都有這麼大的床睡,怎麼樣?”猿飛明月開始對著鏡子梳理頭發。
“不怎麼樣,我這個人很記仇,你當初斷了我一條手臂,這筆賬我們還沒有算呢。你有兩種選擇,第一告訴我你此行的目的,第二,我也把你的胳膊削斷。”我說話的時候掏出匕首在手裏把玩。
說話之際,門外傳來服務員的敲門聲,猿飛明月臉色一變,明顯比我要緊張得多,快速問道:“什麼事?”
“有人要我把您的東西送過來!”我起身開門,門外麵站了一位服務員,推車上麵放著一件行李箱,我拿過行李箱,略估重量在二十斤以下,服務員道謝過後,轉身離開。剛才探出靈氣感應了一下裏麵的東西,裏麵是一些衣服外加一把武士刀,幾件小飛鏢。我沒有理會猿飛明月的麵無表情,拉開一道口子,伸手將武士刀拿了出來,別的武士刀刀柄都是黑色,隻有這把是紅色,我輕鬆笑道:“現在你武器都在我手裏了,你是打算帶著斷臂回老家,還是斷臂留下回老家?”
“你覺得我會束手就擒嗎?”猿飛明月將一頭秀發紮了起來,褪下腳上的高跟鞋,看起來是接下來要動手的節奏。
“你當然不會束手就擒。”我將武士刀丟了過去,一臉不屑道:“所以,我準備打到你跪地求饒為止!”
猿飛明月抬手接過,插在腰間,歪頭冷笑,“你就這麼自信?”
“那是當然,動手吧!”我坐在床上沒動,朝猿飛明月不耐煩的擺擺手道。
猿飛明月也不含糊,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試探出來我的實力,手持刀柄俯身前衝,衝到距離三尺位置快速拔刀。猿飛明月所使用的是拔刀術,這種方法在東瀛屬於一種比較常見的招數,幾乎東瀛的每個門派都會有所涉及,這類招數講究的是一擊必殺,主要是利用高速的拔刀攻擊對敵人造成出其不意的打擊。其實這種技法最早由華夏發明,來源於雙手刀法的腰擊式。對於這種技法越是害怕後退越是危險,因為隻要後退就會剛好處在攻擊範圍之內,在很短的時間很難退到三尺之外,所以隻要克服內心恐懼,這種拔刀術將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