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劉正猙獰著臉衝過來。
胡秋這回更好,連看都不看,手指頭動了幾下,手上幻化出讓人眼花繚亂的套路來。那破碎的酒瓶子又回到了胡秋的腳上。
“還給你。”胡秋用力一挑,那酒瓶子就以直線掉落在劉正的額頭那裏,都沒讓劉正反應,血就噴湧而出,接著就看到倒地不起的劉大公子了。
小鑼鑼們見老大都倒下了,還在考慮要不要繼續跟胡秋拚命。
就聽到胡秋道:“你們幾個傻卵倒是趕緊的,小爺的時間很寶貴的不知道嗎?”
再看看他那囂張的嘚瑟的樣子,實在是霸氣十足。
“啊,放過我們,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四個人當中也不知道是誰比較識時務,趕緊就向胡秋求饒。
胡秋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地板,道:“什麼,剛才是不是有人在說話呀,我怎麼聽不到呢?”
他在說話的時候,踢了幾下腳下的刀,幾個人都縮了一下脖子。
因為胡秋的眼神過於猛烈,他們都感覺要是再不老實點,那刀子就給自己的脖子開一道口子了。
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大聲叫道:“放過我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胡秋看他們磕頭也差不多了,才滿意打了嗬欠。
“好了,起來吧,帶著你們老大,給小爺我馬不停蹄滾出去,不然下一步這刀子就不知道會往哪個方向去了?”
胡秋勾起邪魅的笑,跟剛才那個霸氣側漏的完全不一樣。他的多變也是在成長為兵王的過程當中給鍛煉出來的。
那一幫人得到了赦令,真的是連滾帶爬跌跌撞撞出去了。
“哎喲,等一下,胡少爺。”突然又響起了一個聲音。
胡秋聽到聲音,才想起來,房間裏麵還有張氏父子在呀。
看那張氏父子,連剛才進來蒂亞穿的好狗皮,現在都皺成一團,上麵還沾了不少的灰塵,臉上各有一道汙跡。
胡秋都忍不住為兩個的變裝拍手叫好了。
“怎麼,兩位還有事情嗎?”胡秋問道。
張世學在張星宇的攙扶下,來到了胡秋的麵前。看張世學那認真的模樣,胡秋都以為是要去見拜見他的嶽父了。
“今天真是謝謝了,以後有什麼用得上張某的地方,一定不會推脫。”張世學說的蠻是正氣凜然的。
可是要是誰相信他的話就是傻卵,胡秋又不是被哄著長大的娃娃兒。
“得了,收起你那套,小爺不奉陪了。”胡秋說完就不理會他們兩人的反應,走人了。
“爸爸,你幹嘛對他那麼客氣呀。”張星宇看著胡秋的背影,很奇怪問張世學。
張世學哼了一下,很不屑地說:“那隻是表麵而已,畢竟那傻逼把城東的那塊地給我了。“
張星宇一聽也高興了,急躁道:“爸,既然這樣那合同拿出來看看。“
張世學把合同掏出來在張星宇的眼前晃晃,道:“看吧,這就是。”張星宇一把搶過合同,看了一會勼驚叫起來,“爸,你是傻卵嗎?這份合同你也簽。”
張世學見兒子那副樣子,不好的預感襲擊而來,看了一眼張星宇指著的地方。
啊叫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那行字的全部是簽字就會歸陳天雄所有。
門外的胡秋一聽到裏麵的聲音,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