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胡秋已經給陳心兒買回了一套衣服。
兩人打鬧了一番,胡秋過足了手癮之後,這才讓陳心兒將衣服穿上。
“轉過去,不然我不起了……”陳心兒看著胡秋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臉色頓時潮紅起來。
雖然他已經被胡秋看了幾次,可是每次胡秋用這種流氓的目光盯著她的時候,她的小心髒都會如同一隻小鹿在亂撞一般,紛亂不已。
“好,不轉過去……”胡秋無奈地聳聳肩,暗道女人真是麻煩啊。
胡秋因為擔心南烈的傷勢,所以此時胡秋倒是沒有繼續和陳心兒繼續打鬧,而真的是老老實實地轉過身沒有轉回來過。
原來,胡秋在出去買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一天過去了,都到了晚上了,當時南烈傷得挺重的,隻因他心係陳心兒,這才沒有管那麼多。
可是現在一想,人家是因為陳心兒才受傷的,若是沒有他的拖延,恐怕現在已經發生了什麼胡秋無法接受的事,所以胡秋對於南烈心中也是愧疚無比。
之前自己隻是想依靠他來擺脫顏飄飄那浪蹄子,可現在,可是男類對於自己擺脫的事卻盡心盡責,哪怕倒下了,也不肯向敵人臣服。
不知不覺之中,胡秋又想到了阿研和淩,以及林真那個讓胡秋憎恨一輩子之人。從那件事以後,胡秋就不再認什麼人是兄弟了。
李川雖然一直跟著胡秋,可是胡秋打心裏一直將他排擠在老戰友的分量上,可現在,胡秋又在不知不覺之中,又慢慢將那塵封已久的心給打開了。
這時候,胡秋找了一部手機,撥了南烈的電話,得知他們在中心醫院之後,胡秋立即趕過去了。
當胡秋剛過去之時,南烈還在重病房中靜養休息。
這是中心醫院最為高等的重症病房,乃是李川動用了李家的勢力,方才將南烈轉到這個病房來的。
李川知道,這件事是因為陳心兒南烈才會如此重傷,如果他不照顧好南烈,恐怕胡秋知道了,還不得將他打掉一層皮。
同時李川對於南烈的敬佩之心更甚了,因為南烈身上的傷極重無比,按照醫生所說的話,換做一般人,恐怕早已死去,而南烈能夠吊著一口氣活到醫院,已經實屬奇跡了。
經過醫生的搶救,醫生說隻需要安心靜養三個月便可以完全恢複了。
聽到這些話,李川都不由得對南烈側目起來,這樣的一個男人,值得他李川動容。
很快胡秋他們就到了醫院,本來這重症病房是不允許有超過一個人待在裏麵的,可是李川給了醫院那邊打了電話,這才放了胡秋和陳心兒進來。
“秋哥!”李川目光複雜地看著胡秋。
“噓……”胡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安靜地看著南烈。
“咳咳……”忽然,南烈幹咳了幾聲,胡秋急忙蹲下去。
“師……師……父……”南烈緩緩地睜開了眼,其實他早就醒了,可是身體的傷勢過重,他不願意睜開眼睛,若不是聽到李川說了一聲“胡秋”恐怕他還是繼續假寐休息著。
南烈繼續艱難地說道:“對……不……起,我沒能照顧好師娘,我讓師娘受到了委屈了……”
南烈說到最後,目光變得有些愧疚之色。
看到南烈的反應,胡秋的心狠狠地抽搐起來,這麼一個人兒,自己之前竟然會為了一己之私而光想著利用他。
胡秋急忙製止了他說話:“你不用向我道歉,反而是我虧欠你的!”
胡秋的鄭重之色,讓李川和南烈目光都是一怔,他們沒有想到一個強大的男人也會如此,有如此柔情的一麵。
隨後,胡秋頓了頓,目光堅定的道:“我胡秋從來不會收什麼徒弟,因為我不會教人什麼。”
聽到胡秋的話,南烈的目光一暗,一旁的李川目光更是徒然憤怒起來,仿佛胡秋在他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全然崩塌起來了。
因為胡秋之事,南烈做到了這種程度,胡秋竟然還人心說出這種話,換做是誰,都會忍不住想要上前狠揍他幾拳吧。
一旁的陳心兒目光也浮現了嗔怪之意。因為她知曉胡秋對南烈之前的用意,可自己是因為南烈而才能拖到被胡秋所救的。可現在胡秋說的這話,卻是讓人心傷無比。
誰想這時候胡秋搭下了李川,握著南烈的手說道:“我隻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