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交出乾坤八卦圖,否則我們井木家就夷平這裏。”井木雄說著,同時哈哈大笑起來,“我想,以沈家的現存力量,要想和我們井木家作對,那是不可能的吧。
聽著井木雄淫蕩的笑聲,胡秋心裏頓時恍然大悟,好像昨夜的許多事情徹底明白,終於知道為何沈墨玉會忍氣吞聲地和這個井木家合作,而且不願告訴他實情,原來是為了保全所有人。
胡秋心裏一陣感激,正想著教訓教訓這個井木雄呢,沒想到片沈墨玉卻突然出來了,她微微笑著向井木雄打了個招呼。
“井木雄,大家純屬誤會。”沈墨玉笑著解釋,希望可以暫且不起衝突,畢竟現在的沈家是四分五裂的,萬一真的打起來,必定吃虧。
“沈墨玉,你還有臉出來?”井木雄轉口就質疑起來,“原以為你是認清了形勢,沒想到還敢設計我,你信不信現在我就派人蕩平了這裏。”
“嗬嗬,口氣倒是不小。”聽著他的話,胡秋都覺得為他感到害臊,就憑井木雄帶著的這幾個嘍囉,還想夷平沈家,這不是白日做夢嘛。再說了,現在可是社會主義時代,到處是有警察的,哪能輪得到這夥人亂來。
雖然他心裏百般思慮,但是等看了一眼沈墨玉,心裏卻遲疑起來。看沈墨玉那眼神,分明是給他使眼色,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難道另有隱情?
胡秋轉而開始細細思索起來,想了一會兒,他才想起,這個井木家還拿著一部分的乾坤八卦圖,現在動手的話,日後要拿,可能更麻煩。
琢磨清楚了,胡秋的態度也緩和下來,“走,進去喝兩杯,大家別傷了和氣。”
“嗬嗬,這是打算給我下蒙汗藥吧?”聽胡秋的邀請,井木雄揶揄著嘲諷,“把我放倒了,然後趁機奪取我帶著的聖物另一部分,是不是?但是我可告訴你們,那一半,我永遠不會帶在身上,你們識相的話,最好交出你們手上的,否則的話,嘿嘿,過會有你們好受的。”
聽著他這麼說,胡秋心裏漸漸分析起來。井木雄的話,八九不離十,肯定是對的,他既然已經偷聽到了昨夜他和沈墨玉的對話,那麼勢必早有防備,才取消了原定的合作計劃,而現在這樣的公然要東西。
既然那個東西是拿不到了,現在的話,還能讓他這麼地欺負了不成?
“如果我不給呢?”胡秋想清楚了,便決定隨機應變,隻是有一點,那就是絕對不能丟自尊,“你是不是想把我碎屍萬段?”
“那你就試試。”井木雄威脅的口氣,同時示意身後的幾位小嘍羅退後,他自己則擺開了進攻的架勢。
“那我倒想領教領教你們井木家的功夫了。”胡秋也認真起來,這段日子顧著管理沈家的事務,好久沒動手了,他早就癢癢了,現在的話,恰好來了一個中流貨色,打打牙祭,練練手。
說時遲,那時快。井木雄放話後,就一個箭步,衝到胡秋眼前,想著直接給他的腮幫子甩上一拳,看他還敢這麼囂張的。
但是,雖然他輕功了得,胡秋卻是更為敏捷,經過這幾日對《沈氏武譜》的鑽研,因為有乾坤八卦圖做基礎,他早就練到了第二個層次,也就是遁空的階段,此時身形招式都是如蜻蜓點水,淩波微步那般瀟灑。
雖然第一招落了空,可是井木雄步步緊逼,他曾自詡為烏龜國輕功第一,因為受到長輩的嚴格教育,他練武很是勤快,他就不信了,今天這個胡秋真能躲得掉他的進攻。
但是,雖然井木雄不相信,胡秋還真是招招躲閃,臨危不驚,看起來遊刃有餘。
“姓胡的,有種你別躲。”井木雄追了半天,竟然就是抓不到胡秋,隻得破口大罵。
胡秋懶懶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氣急敗壞的人,心裏微微一笑。“好啊,不躲就不躲,但是希望你能躲得開我的進攻。”
他說完,停下了飛奔的動作,右腿提起,像踢足球那樣,等待著井木雄這顆足球自動被傳送過來。
“砰”地一聲,胡秋這一腳,不偏不倚地踢在井木雄的腹部,隻見井木雄痛的竟然說不出話,隻是雙手捂著肚子,疼的原地打轉。
“怎麼樣,還要我躲嗎?”胡秋笑著打趣。
雖然心裏惱怒至極,但井木雄確實是毫無辦法,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個胡秋怎麼突然這麼厲害的,想想他們倆原來也交過幾次手,但是當時的胡秋分明是十分一般,頂多就是和他打了平手。但是沒想到這次。
而且,這還是在他回國後再次苦練提升了自己的功力之後,沒想到就被胡秋這一腳,踢得徹底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