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園的寶貴的靈藥被牧戈消耗得差不多了,經過二十多天,牧戈終於恢複到了肉身六劫的境界,從墜落的境界中恢複過來,不說需要極大的勇氣,這份毅力和果決讓厲晴兒對他刮目相看。
藥園的空地上,牧戈修煉著趵突掌,趵突掌是他家學,本就從小開始修煉,如今練得十分熟稔,特別是趵突發出的二十道聲響十分脆響,讓人不敢小覷。
牧戈接連打出二十道聲響,猛地縮身而靜止,臉上喜色一閃而過,露出些不滿之色,想起牧家的祖輩,輕聲道:“居然將趵突掌發出二十道聲響,爹似乎現在也隻能達到這個程度,不過據說牧家的先祖曾將趵突掌激發到三十道聲響,將虛空都擊得嗡嗡作響,我還得努力。”
實際上,牧戈相當於經曆兩次穩紮穩打的修習,即便沒有恢複到肉身八劫,但以前所習成的武技他大部分都重新掌握,最近他還修煉了那件上品靈器。往衣袖中感應了瞬息,衣袖中一道蟬翼般的光華閃了閃。
這時間,厲晴兒走了進來,看著牧戈身上發出的氣息,從未聽到厲晴兒當麵讚許的牧戈,第一次聽到厲晴兒的肯定。“不錯,都已經是肉身六劫了。”
看到厲晴兒一改平時的裝束,全身上下都身穿勁裝,將她身材完美的體現出來,牧戈不禁露出幾分美豔之感,即便這二十幾日每日見到,一旦厲晴兒改換裝束都讓人怦然心動。
厲晴兒這次沒閑工夫去斥責牧戈,而是正色的道:“牧戈,厲姐帶你到天驕城玩玩。”
牧戈點點頭,看厲晴兒這身裝束,他料到厲晴兒要出去。
緊接著厲晴兒將裝滿藥材的袋子扔給牧戈,毫無疑問,自從成了厲晴兒的小藥童,這體力活兒自然由他來做。
牧戈肩上扛著一大袋藥材,跟在厲晴兒身後,兩人離開小院,走出雪山學院,沿著進入學院的大道進入雪山學院腳下的天驕城。
藥苑卻不處於鬧市之中,而在一條不起眼的街道上,布置的古色古香。門扉上裝飾了一塊匾,上書“藥苑”不怎麼好看的兩字,牧戈想應該是出自厲晴兒的手筆。
厲晴兒帶著牧戈進了藥苑,藥苑的掌故竟是個姿色很不錯的女子,身穿紅色長裙,言笑繾綣,頗有些勾人的味道。見主家進來,女子收起那副誘惑人的姿色,朝厲晴兒正色道:“厲姐,你總算來了,這幾日有一群怪人常來惹事,您來了,我們大夥兒就不怕了。”
厲晴兒在天驕城安置了這份產業,很少有人敢來撒野,心裏一凝,麵上有些冰冷的道:“哦?等會兒我倒要看看。”
牧戈將一大袋藥材放在一旁,瞅了瞅這座規模雖小,但五髒俱全的藥苑,旁邊幾個雜役看著牧戈眼珠子亂轉,還以為這家夥有歹心,出聲喝道:“你這小廝,偷瞧什麼?”
牧戈朝麵前這兩名彪形大漢看了看,漫不經心的道:“看看罷了,有什麼打緊?”
那跟厲晴兒說話的紅裙女子聽到動靜看了看牧戈,眼前微微一亮,對幾名大漢道:“這是厲姐的藥童,不要嚇到他了。”
幾名大漢明顯露出幾分不善之色,似乎牧戈作為厲晴兒的藥童也是個錯,不過這女子好生厲害,竟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真不簡單。
牧戈扭身朝這女子微微一笑,那女子點點頭,招呼大漢將藥材搬入藥苑內室去。
緊接著藥園外起了腳步聲,牧戈不甚在意,藥苑有生意那是好事,隻是突地瞥見紅衣女子神色微微一變,離開櫃台挪步往外走去。
牧戈頗為好奇,轉身看去,隻見一名青衣老者帶著幾個仆人走了進來,老者雙目微沉,一雙手臂生的極長,給人一種陰沉之感。
牧戈動了動身,厲晴兒從他身邊走過,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以他不要莽撞。
老者跟紅衣女子認識,瞧著走上來的厲晴兒,略微的抱手道:“想必這就是洪掌櫃經常提起的主家了,鄙人如中海。”
老者目光咄咄逼人,給人一種壓迫。
牧戈眼皮跳了下,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超過他很多,一定是靈解高手。
厲晴兒神色冰冷,隻是不冷不熱道:“聽說貴客近日常來藥苑,不知道要買哪種靈藥?”
如中海並未在意厲晴兒的臉色,聞言道:“聽聞藥苑有蛛芝果,地靈草,我這有銀票八萬兩,想購完藥苑中這兩種藥材。”如中海客客氣氣的從衣袖中取出一匝銀票。
厲晴兒略有些意外,八萬兩購買這兩種藥材?他藥苑雖然有這兩種藥材,但其他藥苑並非沒有,而且最近這兩種靈藥被牧戈消耗了不少,索性拒絕道:“近期藥苑這兩種靈藥缺乏,貴客還請到他人藥苑購買。”
如中海露出幾分遺憾之色,將銀票收好,倒也幹脆道:“那鄙人先告辭了。”說完帶著一幹手下匆匆離去。
洪掌櫃站在一旁,看到這幾人離開,狐疑道:“這幾人近幾天常來,我看他不像是來買藥的,而是另有目的。”
厲晴兒未說話,麵露幾分狐疑之色,瞧著一旁正像是思考什麼的牧戈,好奇的問道:“牧戈,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