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之後,我們再次上路,正打算循著毛人的蹤跡繼續前進,而我發現,本來的岩石通道,往裏走了一段路程,牆壁上開始有了石磚,似乎裏麵還藏著別的什麼建築,我提高了警惕,以防不測,比如半路跳出來一個粽子,又或者會出現什麼厲鬼。
但我想象中的情況都沒有發現,我們來到了一個非常空曠的岩洞之中,周圍都是岩石地板,嶙峋著排列著,然而在空曠的岩洞中,我看到了滿地的神龕。
也許這是妖龕,或者是水缸,成千上萬的整齊排列,場麵非常壯觀,毛晨冰這時候說道:“有蹊蹺。”
她說話一向惜字如金,平時不輕易開口,一開口就是有突發情況或者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我走下了洞口的台階,來到了一個神龕的旁邊,拍了拍神龕說道:“裏麵是空空的,好像沒什麼東西。”
但我話音剛落,李莎娜就非常利落的一腳踹過去,以至於這一腳將一個神龕給打碎了,裏麵竟然盛滿了液體,液體非常惡臭,當神龕被打碎的時候,裏麵還流淌出了一個人,這是一個成年男人,在他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突然異狀就發生了,他全身開始長毛,隨即就變得和我們之前碰到的毛人一樣。
在我目瞪口呆之中,這男人站了起來,發出了沉重的低吼聲,而李莎娜動作利落,拿著無極棍就將他壓倒了地上,她說道:“果然我猜想的沒錯,這些都是守護九龍屍塔的人,九龍屍塔的主人為了保護自己的秘密,用活人做成的傀儡。”
“傀儡?”我大吃一驚。
李莎娜繼續說道:“自古傀儡就是一種神秘的法術,而這個屍塔的主人應該非常了得,竟然能製造出如此一支堪比軍隊的隊伍,恐怕這裏有某個機關,一旦觸發,這成千上萬的傀儡就會活起來,一個傀儡不可怕,但他們就像是螞蟻一樣,如果人山人海的攻過來,我們隻有死的份兒,剛才我們見到的那隻渾身長毛的傀儡應該是其中提早孵化的傀儡,就像是鱷魚蛋一樣,總是會有幾條小鱷魚,提早來到這個人世間。”
她的話說的我心裏發慌,這一個傀儡就那麼凶悍了,如果再來千百個,那我們豈不是就嗝屁了,而梁傑咳嗽了一下,他朝著我們說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我順著他的眼神望過去,發現在神龕的對麵,竟然是一麵牆壁,而且峭壁上還刻著非常多的文字,在牆壁的下方還有一個大門,似乎就是離開這個房間的出口,我隨即大喜,我說道:“我還以為要花費很大的功夫呢,沒想到那出口近在眼前。”
“你如果是九龍屍塔的主人,你會設下這麼簡單的陷阱麼?”毛晨冰瞥了我一眼,冷冰冰的說道。
我冷笑道:“說不定,自古還有諸葛亮唱空城,而這個屍塔的主人說不定也玩這一出,用疑兵之計將我們困在這裏也說不定,其實一路上也許沒什麼危險。”
“你想的太簡單了,探靈手不適合你。”毛晨冰高傲的說道。
這讓我心頭不爽:“我說你這個冰棍,是不是想找人打架啊,我都沒說你一句話,你句句話都針對我!”
“誰讓你自己說的話那麼欠扁呢,而且我說話就是這樣,你愛聽就聽,不聽就拉到!”她哼了一句,抱著大劍在懷裏頭。
對這根冰棍我也是沒辦法,而此時梁傑用一張符籙折成了一個紙人,然後朝著紙人吹了一口氣,頓時事情就變得奇妙了了,那紙人立刻站了起來,身體變得和我們一樣高大,雖然身體單薄一點,但既然能夠自己往前走。
梁傑說道:“我用符靈去探路,你們守護好我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