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君與範葉飛對視一眼,兩人均點了點頭,很快王文君就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瓦罐,那瓦罐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給我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但短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動彈不得,隻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從瓦罐裏麵拿出了一條蟲子。
這是一條通體亮綠色的蟲子,有點像是象鼻蟲的幼蟲,身體扭捏著,他獰笑道:“我要讓你活著,然後被我的巫蠱慢慢折磨致死,如此方能消我心頭隻恨!”
範葉飛走了過來,強行掰開了我的嘴巴,而王文君便要將蟲子放進我的嘴巴裏麵,我寧死不屈,卻不料王文君狠狠的在我肚子上踹了兩腳,痛得我拱起身體在地上打滾,仿佛五髒六腑都被移位了一樣,正在此時,王文君突然捏住了我的嘴巴,把那蟲子就要往裏麵塞。
“真是一個可悲的人,我早知道你和華慧有一腿,現在既除掉了這個叛徒,又報了王路的仇!”範葉飛尖笑了起來。
我此時大腦清醒的很,眼珠子迅速一轉,而此時脖子上的短刀也被王文君給移開了,他以為我現在吃痛動不了身子,但我現在心生一計,立刻張開嘴巴,將那蟲子含在了嘴巴裏麵,隨即一個翻身就抓住了範葉飛。
範葉飛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我強吻在地,壓在地上動彈不得,而我順勢就將嘴巴裏麵的蟲子用舌頭頂到了她的嘴巴裏麵,頓時咕嚕一聲,範葉飛竟然將那蟲子給吞咽了下去,隨即滿地打滾,開始哀嚎起來,聲音尤為淒厲。
若是我遲疑一秒鍾,恐怕現在躺在地上掙紮的人就是我了,王文君看到範葉飛中計,立刻附身喊道:“葉飛,你沒事吧!”
我心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立刻推翻了一個桌子,朝著停屍房外麵跑過去,我打不過王文君,但是沒人說我跑不掉啊。
不過醫院裏麵卻憑空出現了好幾個人,穿著一身黑衣服,從房頂下跳下來,將我圍在其中,此時我身上有傷,若是硬拚,恐怕沒機會脫身,隻能跟這幾根人周旋了。
說時遲那時快,四五個男青年竟然朝著我跑了過來,手裏都拿著類似於鉤鐮刀的武器,其中一人將鉤鐮刀狠狠的紮進了我肩膀的肉裏麵,痛得我倒抽了一口涼氣,立刻將龍馬槍拿出來,將他們避開。
鮮血順著我的肩膀不斷流下來,估計是傷到血管了,我左顧右看,發現了我身後圍牆倒是我逃跑的一個機會。
我大喊陰陽遁,憑空抓了一把由水蒸氣凝結而成的冰碎片朝著他們撒過去,然而乘機爬上了圍牆,朝著圍牆上的馬路一滾,這時候正好一輛大卡車朝著我迎麵撞過來,生死隻在一線間!
我立刻一個側身翻滾閃過了那巨大的輪子,成績扒住了車位的警示燈,上了卡車的後麵揚長而去,我看到那些穿著黑衣的人正在跺腳,顯得非常氣憤,然而卡車開了一陣我就跳下車了,帶著受傷的身體,好不容易才翻牆進了校園裏麵,此時正好是一個小時過去。
我看著周圍沒人,就從去打了熱水回到了宿舍之中,為了掩飾自己的傷勢,我還特地拿了塊毛巾,耷拉在肩膀上,將肩膀上的傷口改蓋住了。
“馮哥咋那麼久才回來啊,是不是在校園裏麵約會哪個小妹啊?”劉寒逸猥瑣的笑道。
我擺了擺手:“突然肚子之中猶如翻江倒海一發不可收拾,去解了個大手不料上火便秘,回頭我去買點香蕉潤潤菊花。”
“哈哈,馮哥好辦法!”劉寒逸翹著大拇指說道。
我走進了宿舍之中,其他人都洗好了在玩遊戲,而我便自己去了衛生間裏麵鎖上了門,撩開衣服,發現肩膀上的傷口已經發黑,怕是那些妖盟的人在兵刃上上了毒。
我咬牙將毒血擠了出來,但有些毒素卻已經深入了身體之中也擠不出來,我隻得作罷,稍微包紮了一下傷口我就睡覺了,並沒有打算玩遊戲,隻是肩膀有些疼痛,還有些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