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關打了個哈哈,沒說話,他習慣性的去摸索腰間的美酒,但腰間的酒壺早已經在海水中遺失了,他歎息了一聲,說道:“走吧,繼續去燈塔。”
我將最後一口的果子在嘴巴裏麵嚼爛,一個囫圇吞了下去,也就起身了,我將詛咒匕首丟給他說道:“你的刀子沒用了,接下去用這把匕首吧,遇到什麼鬼怪記得刺兩下就行。”
老關歡喜的將匕首揣在了懷裏,就好像怕我要回去一樣,一臉笑容像個小屁孩。
此時我們漸漸的,摸索到了上山的路程,不多時已經來到了燈塔門口,向下看去,這個燈塔很高,外形看起來就像國際象棋裏麵的“車”,此時是白天,燈塔的燈也沒亮,而入口處的大門此時緊緊閉著的,我開始懷疑了起來,莫非這燈塔上沒有人,我們來到了燈塔下麵,敲了敲門,但依然沒什麼聲音,於是不得已,我們隻能破門而入,可是進去的時候,我們發現了地上的血跡,與此同時,燈塔裏麵的情況非常糟糕,就仿佛是被洗劫過一樣,書本,工具還有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撒的到處都是,整個裏麵都仿佛被折騰了好一番。
我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不過這血腥味已經發臭了,相比這裏發生了事情,而且已經發生了很久。
我跟關山河麵麵相窺,當即就走進去一陣尋找,在燈塔內部是一條環形的階梯,我順著階梯往上走,發現了血液也越來越多,而等我們走到盡頭的時候,在燈塔頂端竟然發現了一具屍體。
屍體全身遍體鱗傷,仿佛是被尖銳的爪子抓撓過一樣,而且一張臉竟然被撕掉了,露出了猩紅的肌肉,還有白森森的骨頭。
我回憶起來,之前那張慘白的怪臉,莫非就是這個人身上的臉皮?然後死去的這個男人,看樣子年歲也在四十來歲隻有,十分吻合,也許這個人的死亡,正是跟我們之前遇到的毛茸茸怪物有關。
我們將屍體搬了下去,因為屍體已經有腐爛的跡象了,我無法猜出那毛茸茸的怪物是從哪裏出來的,又將這個男人折磨的如此恐怖。
“去找點吃的吧。”關山河說道,“雖然野果能充饑,但還是比不上新鮮飯菜來的可口。”
我想也是,於是我們就吧男人的屍體安葬在燈塔的外邊,我在燈塔裏麵找到了一些食物,大多是的罐頭食物,比如是牛肉豬手之類的,打開一聞,防腐劑的味道很臭,又像是漂白粉的味道,十分難聞,但裏麵的肉沒壞。
另外我也找到了一些水果幹,畢竟在燈塔裏麵工作,食物必須要耐於儲藏,這些水果都被製作成幹了,所以存個三四個月根本沒問題,除了食物水和水果之外,老關找到了一瓶紅酒,當即我們就飽餐了一頓,雖然說持著死人飯有點過意不去,但我們不吃,這些食物就浪費了,吃飽喝足,我決定睡一覺,畢竟這兩天的折騰讓我們兩人都沒睡好覺,我躺在沙發上,而老關就躺在床上。
我不知道我們睡了多久,知道醒來的時候,外邊已經一片星夜了,而燈塔的燈也亮了,畢竟現在的燈塔都是電腦操控的,人的工作量很少,充其量也就是在在這裏負責維修罷了,而死去的中年人,我看他的衣服應該是一個維修工,雖然他死了,但我心想這個燈塔一時半會也壞不了。
畢竟海島上靠近燈塔的一塊區域,都是礁石,路過船隻,不甚撞在礁石上,就可能發生慘烈的事故,而遠離燈塔的地方是一片深海,就是我們剛才登錄的地方,這個小島地理環境十分豐富。
我起來的時候又吃了點東西,也將關山河給喚醒,這老爺們竟然不願意起來,說要等到明天一早,當然我就不高興了,畢竟現在我們跟小鎮上失去了聯係,像是雪媚娘他們,一定很擔心我們,早點辦完事情,早點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