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經意間問道:“我們還是等劉老板過來吧,對了劉老板什麼時候過來?你是劉老板的……”
“我是他老婆。”女人付著身子對我們說道,目光依然不斷的來回掃在關山河的蒙古包上,我看到了她俯下身體,胸口那一道深深的溝壑,不禁幹咽了一口唾沫,心道按照拳西煞的形容,這個老劉應該是五十多歲了,此時還有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婆,這老劉看來還真是有本事,隻是這個女人騷氣畢露,一看就知道在那方麵不怎麼專一,看來老劉還是戴了一頂有色的帽子。
並且我瞅到了女人電腦屏幕上,正是跟兩三個男人聊天,話語中都十分露骨,我不敢多看,生怕她也用同樣的目光看我。
倒是關山河十分驕傲的將腰一挺,這時候蒙古包又巨大了幾分,嚇的那女人麵色一陣潮紅,都捂住了小嘴,眼睛也泛起了朵朵桃花。
而關山河又扭了一下堅挺的屁股,這一舉動讓那女人更加呼吸加速,癱坐在椅子上,她酥胸起伏,那對白色的雪兔更是有一種呼之欲出的衝動,她說道:“兩位先坐一會兒吧,我給兩位泡茶。”
說著,女人扭著翹臀,給我們上茶,我瞥了老關一眼:“原來你好這一口……”
“別人家的老婆永遠是最養眼的,不要問我是誰,我外號隔壁老王!”關山河舔了舔舌頭,朝著那女人眨了眨眼睛,兩人眼光對視間,一股曖昧的氣氛隨之洋溢開去。
正當關山河越來越有興趣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腳步聲,而這時候那女人立刻將胸口的紐扣給扭好了,戴了副眼鏡說道:“老劉,有人找你。”
我看向門口的那個中年人,剔著光頭,身材消瘦,皮膚慘白一片,五官甚是猥瑣,扭曲在一起,和當年的鼠爺倒是有幾分兄弟相,劉佳龍說道:“你們找我?如果讓我們運白貨的話,直接找我老婆登記就好了,我們會上門提貨的。”
老劉說的白貨是島上的黑話,白貨意思就是完整的屍體,而除了白貨之外還有紅貨,紅貨一般價錢就高很多了,因為紅貨大多都是遭遇了巨大的車禍,然後支離破碎的屍體,除了紅貨還有黑貨,當然按照拳西煞的話說,黑貨一般沒人敢接,黑貨的意思就是,快屍變的屍體,或者是已經開始長毛的屍體。
我跟關山河互相點了點頭,隨即我拿出了拳西煞給我的一個老虎牙齒做的吊墜,那老劉看到了吊墜,當即激動的快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包逍遙利群,那可比中華煙貴多了,他說道:“原來是拳頭的人,兩位裏麵請吧,既然都是自己人,我們明著說話。”
門口的那女人,也驚愕的看著我們,而關山河走進裏屋的時候,還不我挑逗了那女人一下,頓時讓那女人玉兔亂跳,滿臉歡喜。
裏屋是一個倉庫,裏麵的東西堆得亂七八糟,地上也鋪著不少裹屍布,此時劉佳龍踢開了一張布滿血跡的裹屍布說道:“定然是拳西煞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兩位直接說吧,隻要需要老劉我幫忙的,我義不容辭,當初拳西煞救了我的命,我如今開了這麼物流公司,多虧了沾了他的光!”
我看到老劉如此謙遜,我也就放了心,我說道:“我要去一趟河南,想搭一趟順風車,聽聞劉老爺子對路況十分熟悉,所以我們打算沾沾光。”
“這一趟恐怕不行。”老劉說道,我萬萬沒想到,老劉竟然會那麼痛快的拒絕我們,連忙問道:“這是為什麼?”
“你是拳西煞的朋友,那我也就不瞞您了,這一趟我親自開車,送的是一個黑貨。”
說著,周圍的空氣頓時愣了下來,而劉老爺子繼續說道:“這是個綠毛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