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剛才的那陣大爆炸並沒有再次的引起人員的傷亡,反而把飛機機艙上的大火都給吹散了,目前,隻有零星的小火堆還在地麵繼續頑強的燃燒著。
我站了起來,向飛機的殘骸走去。
飛機的後半截機艙尚還保存得比較完好,我扶著艙壁站著長舒了幾口氣,楞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心中為自己未來的命運感到了迷茫。
“我不知道哪一支比較好!”一把聲音打斷了我。
“都很好,謝謝了!”我看了一眼眼前的幾支筆,接了過來,看了他一眼,對他點了點頭謝道。
剛一轉身便覺背部一痛,剛才因見形勢緊急,倒還沒有注意到背後的傷口,現在靜下來才發現傷口的疼痛,我忽然回憶起了自己這道傷口似乎是被飛機的一塊鐵皮割破的,但現在隻是割破了一道小口子,這還得感謝我這一身的道行,還有身上的綠葉紋身,就以飛機鐵皮的鋒利程度,如果我隻是一個一般人,我估計在掉下來的時候,早就已經被分割成兩半,是這兩千年的道行救了我。
我一連打開好幾個散落在沙灘上的行李箱,才在其中的一隻行李箱裏找著了一個針線盒,拿起針線盒和一塊幹淨的毛巾,我一個人獨自向沒有人的草叢走去。
在一棵不知名的樹前停了下來,脫下身上的軍裝,把它掛在了樹幹上,軍裝上有一條長約10厘米的大口子,又把帶血的襯衣解了下來。我坐在了一塊大石頭上,查看起了自己背部的傷勢。
扭過頭,好不容易才看到了傷口的一部分,用手輕輕的摸了摸,發現傷口還有點深,但是由於傷口在背部的緣故,我一個人應該是絕對完成不了縫針的壯舉。
我頹然的歎了口氣,一陣“唏!唏!”的腳踏草地的聲音響起,一名栗色的長發女子邊揉著手腕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對不起!你用過針線嗎?”我無奈之下,隻好向她求助。
“什麼?”長發女子邊問我邊走近。
“你縫補過衣服嗎?”
“我。。。。。。我自己做過窗簾!”長發女子想了想,也對,外國女人那會縫補過衣服。
“那太好了,聽著,你有空嗎?我需要你給我幫幫忙!”我大喜。
女人一愣:“幫什麼忙?”
“哦!是這樣的!幫我縫合下背部的傷口。本來我可以自己來的,可是你看,我根本就夠不著它。”我說道,此時我也沒辦法,雖然說我不去縫合傷口,按照我現在的體質也能緩慢愈合,但現在我連身處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萬一傷口感染了寄生蟲或者是傷口化膿那就得不償失了。
“什麼?你要我幫你縫合傷口?就像我做窗簾那樣?”女人怯生生的問道。
我笑道:“是的,你可以做到的!”
“不,不,不,我不行的,我做窗簾是用的縫紉機!”長發女子的頭直搖晃。
“不,你能行的,隻要你願意幫我的話。”我撇過了頭說道。
好一會兒,長發女子才抵不過我求助的眼光,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願意!”
“謝謝你!”我知道這對一個普通人來說有多難,因此真心的對她說道。
“這是用來替你的手消毒的。”我從衣服的口袋裏掏出了那用小瓶裝的伏特加。
看著她把瓶蓋擰開,把伏特加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我又加了一句:
“給我留點,替傷口消毒。”用伏特加洗幹淨了雙手,長發女子拿起了石頭上的針線盒問我道:“你喜歡什麼顏色?”
我被她的話逗笑了:“隨便,就黑色好了!”
長發女子拿起黑色的線卷,又取出了一跟針,把線穿在了針上,我則拿起那瓶剩下的伏特加,倒在了自己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