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算出來了,足足一百零九兩!”隨著周琮一聲大笑,眾人都是吃了一驚,一百零九兩,這讓他們這些人幹一年加起來也賺不到這個數啊!
所有人興奮得手都在顫抖,塗平更是恨不得抓那一把碎銀,衝去把他大女兒贖回來!
“哈哈!”張大貴抑製住顫抖的手,端著一碗酒來到董策身邊,嗬嗬傻笑道:“教主啊,既然我們的表演如此成功,為何不多演幾場啊?要不等下我們再去演一次?”
聞聽這話,塗平、朱大山他們也都以崇敬與期盼的目光看向董策。
誰能想到,兩天前他們還是一群幾乎快餓死的災民,而此刻,竟然能擁有大魚大肉大碗酒,這一切都歸功於他們的教主董策,故此對董策的敬仰自不必說了。
“你們啊!”董策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張大貴等人,招呼孟峰道:“你給他們解釋一下。”說完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孟峰聞言苦笑一聲,對張大貴道:“你是知前不顧後啊,也不想想,我們的表演它始終是戲法,而非法術,過份的表演隻會讓人瞧出端倪,折損名氣,到時候還對我們表演有興趣的人會越來越少,所以一種演繹的方式不能長久站在台麵,需大量的幕後工作與準備,以不斷新鮮新穎的方式去博得看客們的喜愛,如此才能長久立足!”
其實這番話大致是孟峰從董策那裏淘來的,他昨夜聽董策說隻表演一場,也是很不解,直到聽了董策的解釋後才恍然大悟!
“聽到沒,你以為你就聰明啊,教主豈會看不出這其中道道,能不能演教主比你清楚,用得著你廢話,滾一邊喝酒去。”朱大山笑哈哈的諷刺張大貴。
“嘿,我不是正在學嘛,這可是我們衍教的宗旨啊,你是恥於詢問,我不同,我有什麼不懂得就問,嘿嘿,教主啊,除了這些,您還會什麼?能不能……”
“張大貴!”塗平一聲冷喝,打斷了張大貴的詢問。
董策看著塗平急紅臉的模樣,再看張大貴那一臉尷尬的表情,淡笑道:“你若肯學,我自然會傾囊相授,不過可惜,你年紀太大,我真正的本事你是學不到了,你兒子倒是可以,但也要看那小子爭不爭氣了!”
“他敢不爭氣!”張大貴頓時一急,扭頭惡狠狠的盯著另一桌的兒子,嚇得張小貴嘴裏的雞腿都掉了。
“張大貴,教規你忘了啊!”塗平又是一聲冷喝。
“啊!哦,對不起啊,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張大貴立即恢複嬉皮笑臉,傻笑著坐好,再也不敢吭聲了。
“教主,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塗平不好意思的抓耳撓腮道。
董策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回頭讓胖子帶著錢和你去吧。”
“多謝教主!”塗平大喜道。
孟峰這時突然道:“董兄,下一步你考慮好了嗎?你也總不可能留在鎮江府吧!”
一聽孟峰這話,所有人都緊張的看向了董策,畢竟董策家是在金陵府啊,而他們隻是一群災民,犯不著為了他們而拋家吧!
董策正準備張嘴呢,突然,遠處一聲驚呼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少公子,小的可算是找到您了!”說話者,竟是董策的小仆柳福!
看到急匆匆的柳福,董策眉頭不禁一皺,一股不祥預感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