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死不吭聲的塞諾,奧庫很憤怒,眼睛一轉,也不知從哪裏拿出來一支毛筆,在塞諾的臉上寫上了‘賤人’兩個字,在他身上任何長肉的地方,都寫上了‘賤人’。
塞諾拚命的掙紮著,卻被兩個隨從死死地按在地上,塞諾死死地咬著後槽牙,已經咬出血了,這種侮辱讓他生不如死。
還是不解氣,奧庫又命令兩個隨從把塞諾吊了起來,綁在一個木樁子上。
奧庫一拳一拳的打在塞諾的身上,他本身也是一個一級武師,下手很重,幾下子就讓塞諾失去了知覺,精神模糊。
打了一會,奧庫也累了,雖然他是武師,但是他小小年紀,就已經開始了男女之事,更是隨心所欲,從不節製,真實實力還不如塞諾厲害。
奧庫不打了,他的隨從接著打,但是奧庫命令他們不要打死了,所以隨從下手雖重,卻始終留著一口氣。
塞諾被虐待的體無完膚,到最後他已經沒了意識,隻想著奧庫能夠快點結束他的生命,但是奧庫就是不讓他死。
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讓塞諾變得像是一隻垂死的野獸,他一遍一遍的吼叫著,但是從他嗓子裏發出來的,卻是一聲聲嘶啞的嗚哀聲。
一劍劃開了繩索,塞諾癱倒在地上。
奧庫擦了擦受傷的血漬,又是一口痰吐在塞諾的身上,“賤民,雜種。”然後就離開了。
其中的一個隨從,將塞諾拎了起來,然後也跟著離開了院子。
一輛馬車快速閃過,一個麵目全非的人被扔到了大街邊,周圍路過的人都多得遠遠地,生怕沾上了晦氣。
像是沒事一樣的奧庫,帶著兩個隨從回到了廣場之上,比賽才剛剛開始。
閣樓之上,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倚在欄杆上,看著廣場上的人群發呆,擂台上的精彩比武,沒有引起她一點的興趣。
“他怎麼還沒來,他不是說好了要來找我的嗎?難道他有事情耽誤了?”
這時,奧庫走上了閣樓,看見發呆的米蘇,眼中一陣恨意,但是臉上卻掛著笑容,說道:“表妹,想什麼呢?”
米蘇像是沒有聽到奧庫的話,眼睛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麼。
奧庫跳了一下眉毛,“嗬,表妹啊,你不會是在等那個賤民吧?”
米蘇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嚴肅的說道:“我警告你,你不準叫他賤民,還有,我不會嫁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奧庫緊了緊拳頭:“哼,那個賤民有什麼好,他連來見你一麵都不敢,還說不是賤民。”說完,奧庫甩手離開了閣樓。
不理會奧庫,米蘇又將視線一向人群,尋找著那個身影。
下了樓之後的奧庫,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立柱上,罵道:“賤人!”然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