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雨一邊哀求一邊哭泣讓霍琪琰心情亂得很,便示意鶯兒將自己主子帶回去,“這件事情有蹊蹺,鶯兒先將夫人帶回去休息!”
齊冰玉見霍琪琰草草了事自然是不肯的,她囂張慣了,即使在霍琪琰的麵前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大吼道:“不許讓她走!就是她心思歹毒!來人將她拖下去亂棍打死!”
霍琪琰聽聞眉目中起了厭惡之意,齊冰玉這個女人真是既蠢又笨,先不論秦梅雨錯多與否,畢竟秦梅雨是自己的夫人,名字也在皇室的玉牒之內,亂棍打死豈不是亂了規矩,如何向皇上交代,簡直是不可理喻!
“放肆!誰敢妄動!本王還在!”霍琪琰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這一下齊冰玉倒是被鎮住了,換成她嚶嚶的哭了起來,“我就知道這個小蹄子是個狐狸精!她謀害我你還向著她!……”
霍琪琰被鬧得頭痛欲裂,起身離去,秦梅雨怕齊冰玉對自己下毒手,也不管規矩了,連忙跟著霍琪琰出了齊冰玉屋子。
霍琪琰心裏頭憋屈自然是想找個排憂的地方,家裏還金屋藏嬌,自然是去了後園廂房,見一麵日思夜想的小美人兒,自打入府以來,他還沒有機會一吻芳澤,更別提魚水之歡,今晚正好心情不好,春宵一刻倒是可以愉悅心情。
葉央央自然是對霍琪琰的到來有準備,隻見她身著湖藍色廣袖長裙,素淨溫柔的向霍琪琰請安,頓時氛圍一下子寧靜了,連霍琪琰的腳步都放輕了。
“王爺怎麼現在來了,這麼晚怕是王妃會發現的!”央央扶著禹王落座,不等他抓住自己的手,便脫身到一旁去倒茶。
“齊冰玉真是愈發的讓本王頭疼!”霍琪琰歎了口氣。
“王爺,府中河東獅吼,怕是不僅讓王爺日子不快活,恐怕還有損王爺的顏麵!”央央有意的挑撥。
見霍琪琰聽了進去,央央繼續說道:“妾身入府多日,礙著王妃,遲遲不敢與王爺見麵,而且妾身可聽聞流言,說這王府裏,王爺惹得,王妃惹不得,王爺都得聽王妃的!”
“放肆!何人嚼舌頭!”霍琪琰頓時氣得麵色赤紅,拍案而起。
“王爺您可小聲一點,招來了王妃,妾身的小命可就沒了!”央央這一撒嬌,著實的軟媚多情,霍琪琰歡喜的不得了,攬她入懷,調戲道:“今晚,就你我,可別再錯過這良宵美景!”
“王爺!”央央從他懷中像泥鰍一般滑了出來,一副欲迎還拒的態勢,斟了一杯酒,尾指在酒杯裏快速的沾了一下,指甲裏是安眠的藥物,喝下去霍琪琰就沒心思與自己歡好了。
“爺!公裏傳話了,皇上召您入宮!”不等央央灌酒,門外的小廝便傳話進來,皇上深夜召見。
霍琪琰自然是摸不著頭腦,可央央心裏明白,怕是秦保官終於是呈了折子了,也不枉秦梅雨這鋌而走險的回一趟秦宅,央央麵帶微笑看著霍琪琰著急離去,她的計劃要提前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