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求親(1 / 2)

衝身材頎長,肩寬腰窄,與康賽虎背熊腰的身形比力氣自然是不占任何優勢的,他唯有在盡快的速度內尋找到康賽特殊摔跤方法的弱點之處,不然長時間的纏鬥隻會讓他消耗力氣。

可這種摔跤的方法是鄒衝極為陌生的,他試過了腰命、俞中兩出並無效果,腰、脊背上的穴位點有很多,如果一一的試下去,不僅是時間來不及,自己也沒有那麼多的力氣。

鄒衝看了一眼已經燃燒過半的即是香,心裏五味陳雜,就在鄒衝焦急不知所措時,比武場內突然跑進來一匹馬,橫衝直撞而入,狂奔的速度極快,所幸沒有衝撞到兩人。

“比武暫停!”計時的太監掐斷了香火,鳴了一下手裏的鑼,便有幾個驍騎營的士兵快速的衝上比武場將那匹誤闖進入的馬匹馴服拖了下去。

鄒衝和康賽按照比武的規矩退出了比武場,“啟稟聖上,是跑馬陣的馬匹太多,馬匹一時受驚跑了出來!”

鄒衝已經是滿頭大汗,他退下比武場時身後遞給他水的侍女,輕聲的在鄒衝的耳邊說道:“鄒大人,懸樞穴,用盡全力,一擊即中!”

鄒衝聽聞此話猛一回頭,是一個素未謀麵的宮女,他並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在暗中幫助她,此時受了驚竄入了比武場的馬匹已經被拉了下去,兩位比武者要重新擂鼓入場。

懸樞穴!鄒衝握緊了自己的雙拳,借力輕功一躍而起,飛過康賽的頭頂,繞其身後,將所有的力氣似乎都凝聚起來,用力擊中了康賽腰部的懸樞穴。

果不其然,看似下盤極穩的康賽經過這一踢,立刻受了重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濺起了一地的灰塵,康賽試圖重新站起來,但是腰部受損的巨大疼痛,即使讓他站起來再也無法與鄒衝抗衡。

西夏國使者憤然起身,簡直不敢相信鄒衝反敗為勝,他示意手下的兩個人將摔倒的康賽扶回來,此時比武場上一聲鑼響,“上林令鄒衝勝!”

此時,不禁鄒衝鬆了口氣,看台上的霍麒麟也鬆了口氣,他撫掌大喜問身邊的央央,“你怎麼知道西夏人的罩門是懸樞穴?”

“臣妾也是猜的,如果不中,那就是鄒大人與公主無緣了!”央央會心一笑,“看來老天爺還是給了鄒大人一個機會!”

鄒衝退出比武場為下一輪比試跑馬陣做準備,得了空便問道一邊為自己換衣服的小太監道:“小公公可知道方才奉茶的宮女是誰?”

那小太監想了想答道:“皇貴妃身邊的卿如姑姑,剛回宮沒幾日!”

皇貴妃身邊的人?鄒衝不敢相信的看向了看台上的皇貴妃,她正看著下一輪比試,在一眾嬪妃中顯得雲淡風輕,可是皇貴妃為何要幫自己?鄒衝從來沒與皇貴妃打過交道,而且皇貴妃如何能夠懂得這稀奇古怪的摔跤之法的?

鄒衝心裏有太多的疑問,但是一時半會兒的解決不了,隻見看台上酈邑公主正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鄒衝雖然看不清酈邑公主的目光,可是他能感覺的到,酈邑公主一定是在為他焦急。

下一輪比試,破解跑馬陣,他一定要全力以赴,爭取拿到那塊金牌,這樣他便可以請求皇上將酈邑公主賜給自己。

鄒衝從前隻覺得自己配不上酈邑公主,他隻是一個身份低微的上林令,如何能夠奉養得起公主,成為駙馬,可是自從聽到邱候說起酈邑公主可能要賜婚給了太學儒生,鴻臚寺卿的公子王元鳳,鄒衝便一連幾日肝腸寸斷一般。

他也真正體會到酈邑公主對於自己的重要,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酈邑公主嫁給別人,至少活著的時候不能,如果酈邑嫁給別人,除非他死在了跑馬陣裏。

酈邑公主此時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比武場上,盡管北疆王世子和惠候世子正打的激烈,就連皇上都拍手叫好,可她還是望向鄒衝的方向。

她正在擔心鄒衝的安危,聽說下一關跑馬陣是極其凶險的陣法,萬馬齊奔的場麵,一旦比試者闖陣時疏忽,就會沒命的。

酈邑公主知道比起騎射,鄒衝並不善於排兵布陣,一旦他在跑馬陣裏有什麼意外,自己該如何是好,越想越是害怕,手心裏都冒出了一層冷汗來,手裏的帕子被揉的稀爛。

“淑慎,你怎麼了?可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本宮帶你去後麵透透氣?”央央見她臉色慘白,還以為是方才鄒衝比武嚇壞了她的緣故。

“我、我有些不舒服,皇貴妃可否陪慎兒去後麵?”

央央正好也坐的腰疼了,一時半會兒這場比不完,她便點了點頭說道:“好,正好本宮乏累了些,也想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