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菱一出來就看見獨自一人在那玩的木傾。
蘭菱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木傾,木傾往後看了看,發現是蘭菱站在身後。蘭菱的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她的微笑沒有危險就是能給一場溫馨溫暖。
“蘭姑娘說完了嗎?”
蘭菱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我進去叫白琚染吧!”
蘭菱搖了搖頭,一個勁的把木傾往樓下拉。
木傾臉上滿滿的疑惑,就一瞬間就被拉在了樓下了。
“我們這是去哪啊?白琚染還在樓上呢!”
“我們去長樂宮唄!你那位因為一些事就不和我們一起去啦!”
木傾也想了起來,琚染好像是要去放荷燈,也不能因為自己她就不去做自己想做的。
木傾拽了拽蘭菱,蘭菱恩了一下?眼神中滿滿的疑惑。木傾又輕輕的擺了擺手,她居然神經兮兮的又想去問那件事,琚染都說沒有了,你這麼還是聽不進去啊!
“人太多了,我們走路過去吧!”
木傾輕輕的點了點頭,的確非常多,走路都快要被擠死了。
――――――一朝所愛終身所唯――――――
“咳咳……咳……咳。”
一位身著白衫長袍的男子躺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小巷中,他妖豔的臉上看著非常的難受,眉頭一直皺著不放,嘴角有一絲絲的血跡流出。
“嗬嗬……京都最不近女色的大將軍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受傷……嘖嘖。”
進出口靠著一個身著墨黑長袍的男子,長袍上繡著一團又一團的金絲邊,長袍外套著一百銀色的短袖長袍,長袍上用銀絲線繡著很多的祥雲,腰間係著一條墨綠紅絲的玉佩。長發在風中微微飄起,頭上有一墨黑的冠係著少許的發絲。手上拿著一把江南水鄉的紙扇。
臉上露出一嘲諷的模樣,眼睛冷不丁的盯著躺在地上的簡溪。
“嗬嗬……你到清閑自在啊!我救不救是我的事,沒想到獨孤如此愛理這些閑事!”
男子愣了愣,迅速的恢複了自然。
“簡溪你……不可能喜歡上那女子了吧,竟然為她承受了噬心,嗬嗬……你這半月起碼都要生不如死!”
隻見簡溪輕輕的笑了笑,一臉的無所謂。
“獨孤連這些也要管?這可是我的私事!”
語畢,剛剛在進出口靠著的男子,已經不見了!簡溪看著離去的地方,輕輕的冷嘲了一下。
“傾小蠻,我們到了喔!”
蘭菱哈哈的搖了搖木傾,木傾的臉上已經黑了。
這貨說要帶自己來長樂宮,實際上都是自己一路上問著到這來的,木傾實在無語,她就一路癡比自己還路癡。
想著就要崩潰了,早知道開始就叫琚染,還讓自己有一些小激動可以跟著這個蘭菱很快的到長樂宮,事實證明這個蘭菱不靠譜。
“呼……呼,我說蘭菱啊,你就如此有精力啊!走了這麼久還如此有精氣神,我甘拜下風啊!”
木傾氣喘籲籲的看著在麵前跳來跳去完全沒有一個大家閨秀樣子的蘭菱。
“情寂殿!……走吧!”
蘭菱拉著木傾就走,木傾上氣不接下氣的又被蘭菱拉到長樂宮裏麵。
“傾小蠻啊!等我想想情寂殿在哪啊!”
木傾就知道這路癡一定不知道情寂殿在哪
“你就不能不叫我傾小蠻嗎?”
“不能!……恩……額……我想起來了。”
木傾實在沒力氣了,準備坐下來休息又被蘭菱一個勁的拉到了一個地方。
木傾已經可以累死在地上了,這是哪啊?真漂亮啊!
“蘭菱這是哪啊?”
“這是五彩湖,過了顏彩橋就可以到情寂殿了!我們走吧!”
木傾看了看湖中什麼都沒有,聽他們說五彩湖有五彩蓮,那蓮呢?又看了看這裏可真是人少啊!隻有路人,這裏也非常的安靜,連風吹起葉子的聲音都能聽見。
“我們過橋吧!對麵就是情寂殿了,話說你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做什麼啊!”
“見人唄,他說要到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