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記嬌聲從草垛那裏傳出,隨之凶獸不甘地吼了一句變成黑氣消散了,王蘇棋一愣,朱大富也是一愣,一個嬌小的身軀從草垛邊上爬了起來。
遙遙指著王蘇棋“你你你!你敢欺負我,我,我....”話還沒說話,便忍不住地抽噎了起來,忍了幾次終於是爆發出來了“啊.....”小姑娘就地一坐,大哭了起來。
王蘇棋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令人毛骨悚然的妖女怎麼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這時朱大富看了此情此景,立馬爬了起來,抱著王蘇棋的腳,一臉恭敬無以言表:“我就知道公子深謀遠慮,我之前也是做戲給那,妖女看的,您看我這演的還行麼,如果不錯的話,那個公子不知您手頭是否還寬裕啊...”
卻不知馬屁拍到馬腿上,王蘇棋此時正是心煩:“好你個朱大富,跟我滾!不要被我再看見!”
說罷狠狠一腳,在朱大富的屁股上留下一個大大的鞋印,朱大富一頓翻滾,聲音漸行漸遠“公子!以後要打聽什麼,一定記著我朱大富啊.....”
煩人的家夥走了,這個哭哭啼啼的瓷娃娃著實讓王蘇棋倍感煩惱,最後隻好撓了撓後腦勺一臉尷尬地走了過去,駐在那裏很是不自然,深吸了幾口氣道:“那個,那個,姑娘,你沒事吧?”
女子突然目光中露出狡黠的神情,一根細針從少女口中射出。
王蘇棋一臉大駭,敷著中針的地方,一臉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少女:“你給我下了什麼藥!你,你不是受傷了嗎?”
少女一看王蘇棋中招,頓時破涕為笑,從地上爬了起來,插著腰對著王蘇棋一頓斥責“誰叫你不憐香惜玉了,這是對你的懲罰,弄壞我的符咒,四師兄一定會怪罪我的,看你身手不錯,就給本姑娘當個小斯把,你中的是我獨門配置的毒藥,解藥我每天都會給你,喂!”
少女一看一臉慘然的王蘇棋不由同情心泛濫,言語之間也是輕柔了許多“好了,跟著本姑娘,可不會吃虧,我好歹也是一個修真者,隻要我順利回到師門,那麼我自然會讓你走的。”說道這裏不由神氣地看著王蘇棋。
王蘇棋更是心裏泛起滔天大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然後露出麵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你說的我就要信麼?看你這兩下子你的師兄師姐也好不到哪去。”
少女一看王蘇棋這樣就著急了,連忙解釋道“喂,別看不起我,雖然我是修真者,但是我不愛修真,一個法術都沒學好,不過不要緊,我那些師兄師姐可厲害了,你要是看不起我,我就叫他們打你,哼。”
說完不管王蘇棋,邁著歡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就走了,王蘇棋臉上浮現一絲微笑: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真是好騙啊。堅定了下目光,修真,心裏默念這連個字,跟了上去。
輾轉幾個月過去了,這在一起的日子越長,王蘇棋就越是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與這少女一起趕路比一場血戰還要讓人難受。
一路上阮凝姍可是一個店不落地逛了過去,她有她自己的解釋: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一定要玩個夠。
王蘇棋作為一個小尾巴穿梭在各大商店之間,最讓他頭疼的是那些商鋪的掌櫃,每次都是笑眯眯看著他並送上一句“小哥不錯啊,這年頭像你怎麼好的年輕人不常見啊”言罷看看少女又看看他,不時點點頭。
然後王蘇棋狠狠瞪一眼掌櫃沉聲道:“再亂說我砍了你!”
掌櫃一個個嚇得要死,硬是要給他打折。
若是走在人煙稀少的地方,阮凝姍更是要東採西摘,忙的不亦樂乎,還要不停詢問他是否雅觀。
懷著求仙目的的王蘇棋心裏越加煩躁,這路還沒走多少竟是幾個月過去了,王蘇棋一路上隻有盡量打聽關於修真之事。
“修仙的事你知道麼?”
“知道啊,你想知道啊,哼我偏不說。”
“誰稀罕啊!”王蘇棋也不理她轉過頭去。
沒多一會少女就靠過來跟王蘇棋說:“你不是想知道修仙的事情嗎?我告訴你。”
“說罷,你又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王蘇棋瞥了眼少女。
“嘿嘿,就你知道,我餓了。”
“等著!”
王蘇棋準備好食物遞給少女,少女才幽幽開口道:“修仙分為,開塵,登世,聚嬰,化神,嬰變,問鼎,開塵也就是凝氣,登世也就是築基。”
“之後呢?”
“到達問鼎之後就要去仙域了,因為那裏才有本源,沒有本源無法再上一層樓。”
王蘇棋心裏一驚:“那仙域豈不是人人都是問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