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挑釁(1 / 2)

...這一日,王蘇棋就在後山的桃林裏不停地修煉著,反正最後都會有一個莫名的東西出來剽竊他的勞動成果,就像一隻老鼠,一隻寄生蟲,次數多了王蘇棋也就從憤怒變為無奈乃至於自然,反正此刻他的丹田處安安穩穩地停留著一個色澤暗淡,隨時都要崩潰的光點。

不過王蘇棋不敢大意,這個小偷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來,此刻的他就像是懷揣著寶藏的村名,在幽暗處有一雙眼睛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他,仿佛隻要他一不在意就會被竊。

天色漸漸晚了,王蘇棋起身告辭。

出了後山便馬不停蹄回到住處,擺好姿勢時刻注視體內的狀況,一刻也不敢鬆懈,看來此夜王蘇棋就打算如此過了。

經過一晚上緊張的等待,王蘇棋並沒有發現胸口出現過綠色,把他僅剩的那個寶貝疙瘩給搶走。

期間王蘇棋嚐試過再凝氣,不過每次行功結束,新進的靈氣總會被綠色毫不留情的吸收掉。不過王蘇棋發現了一個規律,每次新進的靈氣會被吸收十之ba九,而餘下的靈氣是不會再被吸收的。

知道了這個王蘇棋心裏也很無奈,不過這種無力的反抗到了最後就變成了感激,感激對手沒有把最後的希望也撲滅掉。

隨著一宿的折騰,天也漸漸起明,感覺到東方的一抹魚肚白,慢慢變亮,就像是剛點燃的燭火般由暗到明再到亮,直到旭日的曙光透過住舍的窗戶調皮地落在王蘇棋的臉上,他才慢慢睜開眼睛。

一宿沒睡,清晨的王蘇棋沒有感覺太多不適,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王蘇棋迅速洗漱打理一番就往後山桃林趕去。

一路上王蘇棋和過往的弟子打著招呼,就在他遠離的一刻,從他的背後傳來一陣議論。

“你們看那個就是那個王蘇棋,昨天他離開的早你們都沒見著。”

“你們看他多嘚瑟,真以為自己成為掌門弟子多了不起。”

“聽說他是靠著阮師姐才能拜入門下的,如今成為掌門弟子是不是也是靠著阮師姐的關係?”

“還真沒準,如今阮師姐被關思過峰多半和他有關係。”

“是啊是啊,你們說他還在這逍遙自在。”

聽到這些,王蘇棋的劍眉不由出現一抹憤怒,像兩把利劍相互擠壓變型,前進的腳步也不由的慢了下來。

“他好像聽見了!”

“快閃!”

王蘇棋聽到身後的動靜並沒有轉身回頭,也許他是能抓到一兩個嘲笑他的人,然後抓著他的衣領捏碎他的喉嚨嗎?

很快王蘇棋就釋然了,也許他們說的沒錯,是阮凝姍的功勞。想著不由自主地望向了思過峰,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

走進的桃花林,向著老者恭敬一禮,然後坐在他身邊的桃花蒲團之上。

“棋兒,今天似乎心情不佳啊。”

“沒有,想是弟子昨夜沒有睡好的緣故吧。”

王蘇棋不願提起,老者自然不去探究。

“開始吧。”

隨著口訣,王蘇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

“棋兒,這行氣是為運氣,行則凝,凝則固,固複凝,這凝氣有十層,十層時候方可登世,即為築基。”

“師尊,十層便可築基嗎?可有人有過十層以上築基的?”

老者聽聞王蘇棋的發問不由一怔,隨即微微一笑一捋白須說道。

“這十層以上築基者當然有,當年老祖就是以十九層凝氣築基,一般人的丹田最多容納十股靈氣,若是丹田廣闊者自然可以多凝靈氣,一旦到達飽和這築基也就要開始了。”

“這同樣是築基,十層與十九層可有區別。”

王蘇棋和好奇,不由問道。

“當然有區別,這十層以下築基者差別不是很明顯,這十層以上築基差一層可謂是天差地別。”

老者看了眼一臉疑惑的表情繼續說道。

“七層以下為溪,十層為河,十五層為江,十九層為海,溪與河之間不過幾米差距,河與江之間為百米甚至千米,江和海之間則不可丈量也。”

看到王蘇棋的表情,老者慈藹的麵孔不由微微一怔,帶著一種別樣地情緒問道。

“棋兒,你可知我輩修士為何求道?”

略微思忖了一會,王蘇棋皺著眉頭回答道。

“弟子不知,請師尊指教。”

“修道之人可以長命百歲甚至千歲萬歲,以一己之力便可移山填海,奪天地萬物之生命,視蒼生為草芥。”

“那豈不是逆天?”

老者帶著追憶,帶著迷茫,褶皺的眼皮此刻已微微有些顫抖。

“逆天?嗬嗬,也許吧,天道未必有情。”

看著一臉茫然的王蘇棋,老者似乎覺得自己有些說過了,不過他並沒有後悔,他覺得王蘇棋在不遠的未來會了解這些話的,隨即一轉話題。

“棋兒,為師最近有些思念姍兒,你代為師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