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夏峰廣場之上隻有寥寥百人,卻有說不出的緊張與興奮,大家都沉默不語,安靜的等待著。
當然除了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阮凝姍。
王蘇棋和阮凝姍站在最後最拐角的地方。
“喂,王蘇棋你幹嘛站的這麼遠?”
阮凝姍有些不滿意的小聲嘀咕道。
“呃.....站的遠自然有站的遠的好處。”
“什麼好處?”
“就是不引起別人注意啊。”
“為什麼,你是不是怕別人看到我和你站在一起啊?”
“當然不是這個緣故。”
“那是什麼原因?”
王蘇棋眉頭一皺懶得再說什麼,凝神等待。
等待中王蘇棋看見弟子隊首衣裙飄飄的慕容,看著被微風吹拂袖口所露出的一段白皙手臂。
不約百步的距離此刻顯得有些渺遠,顯得有些難以逾越。
王蘇棋也不知從何時起,二人的關係就變得如此微妙,難堪。
搖了搖頭,擺脫那些有些飄忽的思緒靜靜等待。
不久,長老們自天際飛遁而來。
落地之後,七長老環視這眾位弟子,目光不經意間瞟到了王蘇棋,眼裏抹過一絲別樣的神色,隨即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眾位劍鳴宗弟子,今日便是外域開啟之時,想必大家都有所期待,相信大家已經熟知外域試煉的內容,我也不再多說,現在發給你們每人一個儲物袋。”
說完,大手一揮,頃刻間上百個小袋子憑空而出,漂浮到每個弟子麵前。
王蘇棋看著那個尋常的小袋子,灰灰的沒有一絲異樣,抓在手裏感覺麵料比較纖細輕柔,翻來覆去不知有何奇特的地方。
一旁的阮凝姍看著王蘇棋呆呆的樣子不由輕笑起來。
“笨蛋,這個袋子是用靈識打開的,你用靈識伸進去就好。”
聽著少女的癡笑,王蘇棋不以為然,遂放開靈識,就在靈識觸碰到儲物袋的一刻,儲物袋上霎時浮現起三個字“王蘇棋”,隨即王蘇棋感覺到一絲異樣,就仿佛身上多了些東西一樣,這小小的儲物袋在王蘇棋落下靈識的那刻竟與他形成了血脈相連的感覺。
心神一動,瞬時就能感覺到儲物袋裏空蕩蕩的,大小約與王蘇棋那個小破屋不相上下。
“神奇,真是神奇。”
隨即就把從老者那裏討來的寶劍放了進去,空蕩蕩的儲物袋裏一把寶劍就靜靜地懸浮在那裏,隨即又把一些食材,作料也放了進去。
少女看著王蘇棋一副忙碌的樣子,不滿道。
“王蘇棋,這又不是旅行,你帶那麼多東西幹什麼?”
“你別管,這些東西到時候用的時候就不嫌多了。”
就在王蘇棋與少女爭執的時候,七長老發話。
“眾弟子屏息凝氣,我等現在就開啟外域之門,你們好自為之。”
說罷,一眾長老頓時一紮馬步,磅礴的修為之力透體而出,廣場之上頓時狂風大作,大夏峰亦為之一顫。
七名長老所釋放出的真氣攪動著空氣,仿佛像利刃一般侵襲而來。
百來弟子不敢怠慢,紛紛屏息凝氣抵抗著強勁的狂風。
隊首的弟子亦紛紛運轉起自己的修為,展開防禦帷幕,為後排弟子減輕負擔。
長老們周身慢慢泛起各色神光,所向披靡的真氣在周圍一仗內肆虐。
飛沙走石,大夏峰頂正進行著一場無情的風暴。
隨著真氣越來越強,神光越來越亮,掌門低喝一聲。
“起!”
瞬間,七人大手一拍麵前虛空,轟!地一聲,七股真氣瞬間落地,霎時間肉眼可見的波紋從七人之中散發而出。
波紋橫掃,百名築基弟子紛紛跌倒,幾名聚嬰弟子更是倒退數步勉強穩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