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蘇棋一路上絲毫沒有停頓,因為墨語說過,以他來時的速度一日即可,若是中間有些偏差估計想要尋人又不知等到何年何月,所以王蘇棋一絲一毫也沒有放鬆,即不快上些許,亦不慢下半分。
自從獲得浩然正氣的真諦,這還是第一次王蘇棋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想要殺一個人,他對韓金鵬恨意可謂滔天似海,韓金鵬所犯之罪不可饒恕。
王蘇棋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一個人影,高而瘦,帶著讓人作嘔的淫笑,帶著xue淋淋的雙手,王蘇棋恨不得生啖其肉,抽筋拔皮。
遠在另一邊的韓金鵬全然不知將要發生的一切,現在他正與一名弟子追逐著一隻受傷的凶獸。
韓金鵬望著凶獸逃跑的方向對著身邊的同伴說道:“師弟這隻凶獸已經無處可逃了。”
那名弟子的眼中露出貪婪的神色道:“師兄,說好了,這隻凶獸的內丹歸我。”
韓金鵬灑然一笑:“那是自然,你我說好的怎麼可能不算數。”
那名弟子望著韓金鵬拱了拱手道:“那就多謝師兄了。”說罷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三寸飛刀,用真氣托浮於麵前,讓後手上掐訣,嘴裏念著咒語,隻見一道白煙從那名弟子的鼻中飄出,注入三寸飛刀之中。
白煙一入飛刀,飛刀頓時一震,一絲淡淡的白光泛了出來,隻見那名弟子咒語愈疾,掐訣愈快,三寸飛刀的光芒也就愈甚,待三寸飛刀的光芒亮到一個程度的時候,隻見那名弟子往那隻凶獸逃跑的方向一指,飛刀頓時消失在他麵前。
那名弟子拍了拍手,望著韓金鵬道:“師兄,獻醜了。”
韓金鵬眼中不可察覺的一閃,隨即道:“哪裏,師弟的飛刀可是出神入化。”
隨即二人相視一笑,就在二人談話之間,消失的飛刀自遠處飛回,在空中打了個旋便一頭紮入那名弟子的儲物袋中消失不見了。
那名弟子拍拍儲物袋,滿意地說道:“師兄,凶獸已死,師兄是跟我一起過去還是在此等我片刻。”
韓金鵬微微一笑道:“我跟師弟一起過去吧,我們離開師兄他們還是不要走遠較好,待會收了內丹咱們一起回去。”
那名弟子點了點頭便當先一步走了出去,一路與韓金鵬合作過來,那名弟子也是對他極為放心。
韓金鵬嘴角微微一咧,跟了上去,二人走到那隻凶獸的屍體旁,二人望著屍體,望了片刻,那名弟子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喜之色道:“師兄,這次發了。”
韓金鵬眉頭微微一皺,說道:“恩,不錯。”
那名弟子得意之色溢於言表:“沒想到還是隻懷孕的,就是不知道它肚子裏有幾隻崽,哈哈。”
韓金鵬一笑:“師弟好運氣。”
那名弟子擺了擺手道:“哪裏,是師兄幫扶才對。”
隻見那名弟子一手為刀虛空一劃,就在凶獸的屍體上留下一道血痕,藏在凶獸腹部中的幼崽便從傷口之處湧了出來。
“一,二,三,四。”一共四隻幼崽出現,那名弟子眉頭微微一皺,隨即一手拍在凶獸的屍體上,一股大力從凶獸腹部中湧了出來,又帶出三隻幼崽,那名弟子收回手,露出滿意的神色。
韓金鵬的眼神愈冷,看著麵前無比豐盛的戰利品,他的一顆心早就不知飄到哪裏去了,可惜,實在是可惜,可惜這些戰利品卻不是屬於他的,想到這裏他的心就在疼,這種疼就像別人生生從他手中奪走他最珍貴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