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蘇棋望著他,就像看一隻螻蟻一般,王蘇棋從沒想過這麼瀟灑過,往常都是別人看不起他,如今作為築基修士卻能掌控一個聚嬰期修士的生死,“這種感覺還真不錯”王蘇棋捏了捏手,力量,這就是力量的作用,有時候講道理是沒用的。
地上的那個男子雖然求饒著,但是他的眼睛卻是一片清澈,鎮定,雖然隻有那一霎而逝的破綻可是王蘇棋卻精確地捕捉到了,因為這種眼神他很熟悉,這種眼神代表著還有後手,代表著等待機遇,曾經很長一段時間他的眼裏都被這種神色所占據,此刻如何能不懂,但是王蘇棋並不擔心,區區一個受傷的喪家之犬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他的臉上笑容愈盛,但是他的心卻細到了極點。
那個男子看到王蘇棋的表情,趕忙說道:“前輩,你一定要幫我啊,小人也是走投無路了。”王蘇棋瞟了他一眼,淡淡問道:“我為什麼要幫你?”
那個人好似早就料到王蘇棋如此回答,趕忙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包裹,有些肉痛地望了兩眼,然後遞給王蘇棋,王蘇棋接過包裹,那人便埋下頭去好似掩蓋內心的不舍,與無奈。
王蘇棋冷笑一聲,如此拙劣的上裝表演王蘇棋看得多了,接過包裹王蘇棋並沒有打開,而是站在那裏,好像等著什麼。
那個人雖然沒有看王蘇棋,但是王蘇棋的一舉一動完全在他的感覺之中,王蘇棋並沒有打開包裹他很好奇,也很焦急,於是趕緊說道:“前輩,這可是好東西!晚輩自知無福消受還請前輩笑納。”
王蘇棋站在那裏,風輕輕吹過他的衣服,吹過他的頭發顯得有些道骨仙風,所以王蘇棋很配合地說了句:“我是正派,你是邪教,我為什麼要幫你。”邊說邊掂量著手裏的東西,笑盈盈地望著跪在那裏的那個人。
那人表情一窒,沒想到王蘇棋是個這麼固執的家夥,可就是這個固執的家夥卻比自己強,這就是最有理說不清的事情,那人低下頭去,目光微不可查的一閃,就在這時追兵已至,唰唰唰唰四道人影接踵而至,站在不遠處望著王蘇棋這邊。
四人中一個人說道:“大哥,那東西好像在那個小子手上,要不要上去把他殺了?”邊說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領頭的男子臉上陰晴不定,片刻後才說道:“先不要輕舉妄動,你看五弟樣子,這個小子應該不簡單。”,聽到這個話,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人開口道:“大哥,那怕什麼?咱們四個還對付不了他?”
領頭的男子頓時暴怒,一個爆栗就敲了下來,大聲罵道:“你這個蠢驢!還有你們兩個,三個人被一個人耍的團團轉!還好意思說四個打一個!沒腦子!老五要那麼好對付,我會親自來?”那個人被老大一罵,頓時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王蘇棋這邊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講什麼,但是卻很好奇,隨即把目光轉了過去,就在他目光偏離的時候,一直跪伏在地上的那個人頓時暴起。
王蘇棋一愣,就覺對方一腳帶著呼呼的勁風已然臨身,王蘇棋冷哼一聲,一掌拍向那個人的腳,兩人拳腳相接,頓時暴起一聲轟鳴,突然的變故讓那邊四個人也是一愣,原先還跪伏在地上的那個人已然借著王蘇棋這一掌遁開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