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與黯無君在棋盤上廝殺不已,天芒盤古和黯無君在站在一旁。盤古看著棋盤上的黑白交錯,淡淡的對黯無君道:“你小子夠可以的,連蚩尤都給弄出來的,行啊你!你不怕你捅了婁子沒法收拾?”
黯無君微微冷笑道:“就算是我死,我也要拉著全天下的人一起死。反正我不能吃虧,再者說了,有的人麻煩比我大,天塌下來有個高的人頂著,我怕什麼?”
盤古嘿嘿一笑,搖了搖頭道:“話雖如此,但是你小心,玩火自啊!”
“玩火自?”黯無君冷冷的笑道:“我隻想讓這片火焚燒三界,至於玩火自啊,我一直在說,如果有人給我陪葬,我也不在意!”
“哼!”盤古冷哼一聲道:“所以你這種人最欠揍!為了自己不顧他人的死活,太自私了,難怪現在有這麼多的人不待見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黯無君一陣狂笑,頗為自得的道:“不待見我的人,我隻需要殺了就是了!”
盤古淡淡的道:“等他們下完這盤棋,我一定把你打得鼻青臉腫的。”
黯無君神色一動,笑道:“打得我鼻青臉腫?你不想殺了我嗎?”
盤古嘿嘿一笑道:“雖然我討厭你,但是我對你還真的沒有太大的殺心,我隻是想好好教訓你,其實在我的心裏,你也並不是罪大惡極,相反的,我覺得你很有趣。”
黯無君聞言一陣大笑,點了點頭道:“你個老家夥,說話還是讓人這麼頭疼!”
就在兩人你來我往的時候,李凡與蚩尤的棋局也到了焦灼的地步。此時的李凡明顯處於劣勢,棋盤上麵的黑白之爭已經基本上有了定論,白子岌岌可危,而黑子勢如破竹。現在的白子全部為圍在中心位置,不得不說,中間的那個白子被李凡保護的真的很好,這麼危急的局勢竟然還能穩坐泰山,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李凡手裏拿著白子,眼中閃過了一絲苦笑,半晌之後,李凡將白子扔回了棋簍裏,淡淡的笑道:“輸了!大勢已去,江山不保啊!”
蚩尤微微一笑,對李凡道:“至少你現在這個首領的白子還在這裏,活的很好,也算是你做的不錯了。”
“哈哈哈哈!”李凡哈哈一笑道:“用了所有的勢力保下這樣的一顆棋子,顯然沒什麼用處,部下皆死,首領獨活,顯然沒辦法翻盤。所以這一局,是我輸了,無非就是慢性死亡而已。”
蚩尤手一揮,讓黑白之子回歸各自的棋簍,淡淡的笑道:“這個東西,隻是消遣作樂,算不得數的。我贏了這盤棋不假,但是這場仗我能不能贏還另說。”
李凡點了點頭笑道:“但是有些人偏偏就認為,這個東西能提現一個人的心智,棋藝越厲害的人,他的戰爭就打的越厲害。”
“屁!”蚩尤哈哈大笑道:“老子和鴻鈞那幫人就沒輸過,還不是被封印在九幽深淵上百萬年?再者說了,古往今來看看那些打仗厲害的人,有幾個會下棋的?那些會下棋的,有幾個會打仗的?一個個紙上談兵厲害得很,真正拉出來在戰爭中一個個屁滾尿流,恨不得叫姥姥,這樣的人能打仗?再者說了,真正的戰爭其局勢的變化,豈是這小小的棋盤能夠比擬得了的?無非就是一幫人自我安慰罷了!”
“哈哈哈哈哈哈!”李凡點了點頭道:“前輩說的是,所幸李凡剛才輸的隻是一盤棋,而不是整個戰局。”
蚩尤看著李凡冷笑道:“小鬼,你可小心一點,千萬別一語成讖,說不定棋局輸了,戰局也輸了。”
李凡聞言微微一笑,看著蚩尤道:“這就要看前輩讓不讓晚輩了!”
“讓?”蚩尤冷笑道:“你需要讓嗎?還是說你想讓我你?”
李凡微微笑道:“確實想讓前輩讓一下,畢竟我是晚輩,有些事情也不懂。”
蚩尤淡淡的道:“你想讓我讓什麼呢?”
李凡淡淡的笑道:“現在我想讓前輩讓的是通往不周山的這條路,這條路的盡頭有我想要的東西,不知道前輩能否讓一下?”
“哦?”蚩尤突然哈哈一笑道:“你的人不是早就過去了嗎?還叫過讓路?讓什麼?要不要我自己把路給你鋪平了,讓你走啊?”
“嗯?”李凡聞言神色大變,但是片刻之後還是換上了一副笑臉,淡淡的道:“原來前輩早就已經察覺了,這倒是晚輩自作聰明了。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麼晚輩就多謝前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