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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青衣走了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蘇子陌沒有再彈琴,隻是每天站在峰頂,靜靜地看著遠方,似乎在期望著再看到那一身紫衣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麵前。
每當這個時候齊子蟬就來了,站在蘇子陌旁邊,一塊看著遠方,齊子蟬也期望看到青衣的身影,隻是二人心境有所差別,一個是愛戀之意,一個是摯友之情!
這日陸子晨拿著兩封信來了,道:師兄,有你的信。
蘇子陌趕緊接過信,因為他知道在這信是誰寫的。
看著信封,隻見一封上邊寫著:子陌啟,一封上邊寫著子陌親啟。
一字隻差而已,卻體現了兩個不同的意境。
撕開那封子陌啟的信封,攤開信,隻見上邊寫著:
子陌:
我知道我走之後你很久沒有練琴了,琴要常練,才能通意!
我在許昌一切都好,最近拜了許昌名士許霆許鶴年為師,許鶴年精通音律,獨善吹簫,我的青蛇現在從不離手,每日見霄就如同你站在我麵前一樣,每每有煩心的事情,我就看看青蛇,頓時就掃盡陰霾。
本來我想在許昌待一段時間就上山的,隻是父親舊疾犯了,兩位哥哥又都不諳世事,整天吵吵鬧鬧,也隻有我陪在父親身邊,父親才能心情好些。
附一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慰藉共勉!紫衣!
蘇子陌看了良久,這才將信揣在懷中,取下背上的琴,彈了一曲。
琴音繚繞,透漏出無限的思念!
彈罷,這才撕開第二封信,隻見上邊寫著:
子陌小弟:
多日不見甚是想念,不知你有沒有想念我!下山這一個月,見多了許昌名流公子,才知道子陌小弟是那麼的脫俗高雅,心中愛慕更甚!
最近姐姐已經不再撫琴改吹簫了,好久沒聽到琴聲,甚是懷念子陌小弟的琴音。多少次做夢都在做隨著子陌小弟的琴音翩翩起舞的場景。
不知子陌小弟何時下山,來大梁見我跟姐姐,姐姐最近總是愁眉不展。
還記得臨走之時跟你說的那個秘密嗎?是關於我姐姐的,你若想知道,盡快來大梁找我。署名可愛姐姐青衣!
看了這封青衣的信,蘇子陌隻是搖了搖頭。
齊子蟬見蘇子陌讀完了信,嘟囔著嘴。
蘇子陌笑道:師妹,還生氣呢?
哼,自從遇到紫衣姐姐,你這幾年都沒有主動跟我玩!齊子蟬氣哼哼地道。
師妹,我這幾年不是在練琴嗎?蘇子陌尷尬地撓撓頭解釋道。
練琴,練琴,這都一個多月了,也沒見你練琴,今天收到來信,卻突然彈琴了,分明就是……齊子蟬說到這裏突然氣鼓鼓的不說了。
嗬嗬,你又不喜歡音律,要是你喜歡,我也可以教你,隻是你喜歡跳舞,你是因為沒有收到青衣的信在生氣吧?蘇子陌笑道。
才不是呢,青衣比我大好幾歲,我們沒有共同語言!齊子蟬否定道,顯然有些心虛,又改口道:不跟你說了,二師兄,我陪你去舞劍!
齊子蟬像是被人看穿了心思,拉著陸子晨就走。
而此刻一封請柬擺在古義友麵前的案子上。
師兄,你說龍虎山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要在這個時候舉行天師授封典禮,而且還給我們來了請柬?古義友問坐在旁邊的一個老者道。
看來後魏要對荊襄動手了,這是要在動手之前威懾一下我們武當啊?那老者道。
這老者正是古義友的大師兄葛義歲,要說這武當開教不過六十年,創教始祖古振方六十年前到了武當,於是在武當創下武當派,後來生了一個兒子古義友,收了三個徒弟,四人以“歲寒三友”為名,分別是,葛義歲、柳義三、楚義寒和古義友。
到了四十年前古振方撒手人寰,讓自己四個徒弟自己推薦掌門,葛柳楚三人都比較醉心於武學,所以三人共推小師弟,也是掌門公子的古義友主持武當,古義友也沒有推辭,就做了武當掌門,四兄弟關係也比較融洽,但凡有拿不準的事情,古義友都會請教三位師兄。
這不,龍虎山來的天師授封典禮,給武當發了一封請柬,請柬中的意思很明白,希望武當務必參加。拿不定主意的古義友隻好求助三位師兄了。
我看未必,自古江湖之事江湖了,龍虎山覺得拉著後魏皇室撐腰,就可以在武林中橫著走?依我看,去,還怕他龍虎山不成。柳義三義憤填庸道。
唉,武林之人牽扯進廟堂,這事情就不太好辦啊,當初我就不同意師兄的建議,要收襄陽王世子進武當,還好現在外界並不知道襄陽世子在我們武當山。武林之人何必牽扯進那些爭權奪利的爭鬥之中,各練各的武,各修各的道不是挺好。楚義寒一向是“獨善其身”,此刻也不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