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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喝罵想起,蘇子陌就聽一個破空之音響起,蘇子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隻見遠遠一柄彎刀形狀的刀氣,帶著殺意朝著自己襲來,蘇子陌剛想起身抵擋。耳邊陡然響起一個聲音:莫要驚慌,屏息靜氣、劍破鴻濛、一氣能振。
聲音響起,蘇子陌身後已然多了一個人影,就見那人,直接一劍劈出,也是一道劍意,直奔那刀影而去。
砰!
一聲炸響,刀影劍意消弭無形。
蘇子陌身後出傳出一個老者戲謔的聲音道:馬無刀,跟小輩動手,你可真有臉啊!我來跟你玩玩怎麼樣?
哼,單為戰,難道我還怕你不成。遠處雨中傳來一聲哼聲。
嗖的一聲,眾人隻覺得眼前人影一晃,單為戰已經出去了。
遠處的戰鬥不得而知,而此刻蘇子陌這才明白為何單家兄妹如此有底氣,原來暗中有守護的人,這守護人武功之高,遠非自己所能想想。
而此刻蘇子陌卻被那老者單為戰說的那兩句話如醍醐灌頂一般,劍破鴻濛、一氣能振,這是說劍意要有破開鴻濛的氣概,一氣嗬成,蘇子陌試著用內力控製這一道道劍氣。
鏗~
蘇子陌撥動琴弦,一聲清脆清靈的鳴叫響起,那琴上飛出的已然不是劍氣,而是一個紫色的鸞鳥,那鸞鳥仿佛有了靈性一般,直衝那使用流星錘的漢子奔去。
那漢子被著突然出現的鸞鳥鳴叫嚇了一跳,陡然見到原本白色的劍氣,變成了一隻紫色的鸞鳥,朝著自己雙目剢來,嚇得後退幾步,拿著流星錘就砸。
砰~~
那紫色的鸞鳥被砸的粉碎,不過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隻大的鸞鳥被砸成了無數隻小鸞鳥,有大有小,仿佛有了靈性一般,一齊朝著流星錘腦門雙眼而來。
啊~~
一聲慘叫,那流星錘漢子雙目流血,殷紅的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原來是被那一道道鸞鳥劍氣直接啄瞎了雙眼。
失去雙眼,那一道道劍氣,就如入無人之境,在那流星錘漢子身上縱橫,那漢子直接倒地身亡。
那用槍的陡然間聞聽同伴慘叫,一個不留神,也被單來一劍削中手腕,一杆長槍拿捏不住,單來手起劍落,直接挑翻那長槍人,長槍人脖頸流血倒地身亡。鮮血和著雨水,流向遠方。
連續死了兩人,對方已然有些驚慌,奈何兩個彎刀的人被蘇子陌纏住,而且此刻蘇子陌在那老者指點之下,每出一音,都有鸞鳥鳴叫聲音,漸漸得心應手。
單來直接跳過去幫助紅衣女子,二人大戰囚龍棒漢子,囚龍棒漢子舞著囚龍棒,已經累得氣喘噓噓,一直都打不到紅衣女子,此刻又有單來加入進來,以二敵一,囚龍棒漢子更是招架不住,被紅衣女子單楚楚一劍刺到胸膛,轟然倒地。
紅衣女子單楚楚二話沒說,直接加入到朝天辮單盈盈的戰鬥之中,單來過去幫助哥哥單起,此刻形式一邊倒,兩個彎刀人見大勢已去,直接往後跳躍,不敢砍碎鸞鳥劍氣,生怕著了道。幾番跳躍,終於跳出圈外,直接朝著遠方奔去,身後隻留下了三聲慘叫。
分別是用亮銀錘的漢子被刺死,雙刀漢子被各個擊破,一一殺死。
而蘇子陌卻依舊沉浸在悟劍之中,蘇子陌此刻終於明白以前為何偶爾也能彈出鸞鳥,卻不鳴叫而且也沒有殺傷力,原來是要將自己的劍意融彙進琴聲之中,而蘇子陌也終於知道這把琴為何叫鸞離了,鸞鳥離劍,鳥鳴劍離,殺人無形。
而此刻那叫單為戰的老者已經回來,看著蘇子陌依舊沉寂在悟劍之中,撇著嘴對紅衣女子道:此子不錯,要是能成為我們單家的女婿,你爺爺也該放心了。
伯父,你又亂說,他才十五歲!紅衣女子單楚楚不滿地道。
十五歲怎麼了?女大一抱金雞;女大二,金滿罐;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四,福壽至;女大五,賽老母,不過五歲而已,愛情是不分年紀的。老頭單為戰道。
伯父,你又沒娶親,你怎麼知道?朝天辮單盈盈直接問道。
額~~單為戰一生追求武學劍意,力求有生之年直追父親單天佑的境界,導致半生都沒有娶親,一直不願意提起,此刻突然被朝天辮單盈盈說起,不禁又撇撇嘴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盈盈,要是你姐姐楚楚不願意,你可千萬把這小子給我拐到西岐,到了西岐有你爺爺做主,還怕這小子不成為單家女婿。
哼,我才不呢,要嫁姐姐嫁,蘇兄弟還太小,我喜歡大叔型的。朝天辮單楚楚道。
就你不聽話!單為戰斥了一句,見蘇子陌馬上就要蘇醒,繼續道:我先走,有事再出現,把握住哦,楚楚,這小子不錯,早晚能達到你爺爺的水平。說完嗖的一下,老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