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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宇文華在營中練兵,多方打聽蘇子陌的消息,蘇子陌猶如消失一般,沒有一點音信,宇文華嗬嗬自語道:這姓蘇的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此刻天下諸侯國得到消息的都在關注這件事情,特別是大楚、大梁、後魏、西蜀、後晉和北周諸國。
大楚之所以關心是因為早就有意吞並荊襄,若是此時荊襄出了一個帶兵的奇才,對大楚而言絕非好事。後魏關注此事的心思跟大楚一樣,都是關係到自身的切實利益。
西蜀關注是因為西蜀石慶中一直覺得天下英雄唯呂常青跟齊康年二人,呂常青常年跟北周諸國開戰,一人肩負起中原北方門戶,連晉共抗三國,乃是真英雄。而荊襄的齊康年,地隻有二郡,民不過百萬,卻帶甲十幾萬,在四大強國中間掙紮,這幾年更是一直跟大楚、北魏摩擦征戰,卻一直保存著現有的實力,隻能說明齊康年的不俗。齊康年若想獨霸中原,隻有開拓地盤,目前跟荊襄接壤的四國之中隻有西蜀最弱,而且道路崎嶇,若是齊康年占據西蜀,以西蜀作為根據地,荊襄作為跳板,那麼逐鹿中原也未必不可,石慶中沒有大誌向,隻想著做自己的歡樂國主,但是卻也每天提心吊膽,看天下大勢,若是此時荊襄出了一個大將,用兵奇才,西蜀還真要防之又防啊。
後晉關注荊襄動靜主要是因為,此次鬥陣的另外一個主角是北周的笑麵虎宇文華,宇文華若是在荊襄吃了憋,那下次陣前可就有的損了。
北周就更加不用多說了,此時關乎北周聲譽,更著重在於打擊荊襄氣焰。
此刻襄陽城內卻掀起了一陣賭陣的熱潮,一夜之間各大賭場妓院紛紛掛牌坐莊,賠率是一比十,賭宇文華勝利者壓一贏一,壓蘇子陌勝利者壓一賠十。
哼,真是氣死我了,為何就沒有人買我們贏呢?胡均可插著腰氣憤地道。蘇子陌雖然安排齊誌看守不讓閑雜人等進出,可是這裏邊困不住兩個人,一個是諸方良一個是小胖子胡均可,胡均可這幾天可是跟諸方良混得很熟悉了,二人經常結伴外出,就是為了打聽消息。
均可,一個買我們贏得都沒有嗎?單盈盈嘟囔著小嘴問道。
嗯,一個也沒有,現在坊間傳說都說蘇叔叔隻會撫琴弄月,背幾首古詩,寫幾篇文章還可以,從來沒有帶過兵,何談布陣。胡均可氣哼哼地道。
哦,現在賠率多少了?蘇子陌來了興趣問道。
都漲到一比二十了,都沒人壓蘇叔叔。蘇叔叔你給透個底,到底成不成?胡均可問道。
不知!蘇子陌說著拉上諸方良去了營帳談話去了。
師傅,你壓了多少?蘇子陌直截了當問道。
也就幾吊錢而已,不過我可是壓了你贏得啊,你小子若是丟人,當心被逐出武當。諸方良狡黠地道。
好,那你就回山多拿點錢來壓吧,多壓點你的“玉虛宮”就有可能告別草房時代,變成石磚大理石雕砌的了。
對啊!諸方良一拍大腿,說到:不行,我的回山調集資金,前來賭陣。
諸方良走了,胡均可追著屁股也走了。
他們這是怎麼了?齊金嬋問道。
沒怎麼,大概是有事情要出去辦了吧。蘇子陌回尷尬地道,心中卻知道諸方良肯定回山籌錢去了。
要說了解蘇子陌的,這世界上諸方良拍第二,就沒人敢拍第一,雖然二人平時鬥鬥嘴,可是畢竟師徒這麼長時間,蘇子陌一噘嘴,諸方良就知道蘇子陌要幹嘛,這小子的招式太多,諸方良知道此次宇文華肯定要倒黴,所以之前就壓了身上的三吊錢,這也是唯一一個壓蘇子陌贏的人。
蘇子陌想到這裏,拉著子嬋進了大帳道:子嬋,你回去找你父王,就說我送他點軍費,不過要他自己出本錢哦。
師兄,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想讓父王參與賭博吧?齊金嬋疑惑地問道。
這有何不可,這些出來賭博之人都想著不勞而獲,贏他們點錢充當襄陽軍費,有何不可,況且這其中不乏奸商巨賈。蘇子陌解釋道,確實正如蘇子陌所說,根據胡均可的消息,近處的商賈今日好多人都齊聚襄陽,關注這場戰爭,都想著在賭局裏撈上一把。
你就將我的話告訴你父王就好。蘇子陌吩咐齊金嬋之後,走出大帳,查看劍戟陣演練情況。
此刻劍戟陣已經稍有規模了,蘇子陌將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推演無數次,此刻就見孔放許琪二人站在陣中央,搖旗指揮著四個劍術高手,單楚楚、單盈盈、單起、單來分別帶領著十二組劍戟之士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