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光天化日之下。兩具異性身子極其曖昧扭曲的纏疊在一起,營造而出的畫麵感頓時驚呆一片人。
程文東震驚了,跟隨女警而來的幾個警員震驚了,就連以秦何為首一眾神針館弟子也都震驚了。眼神中帶著詫異別樣的目光。
怪不得別人多想,實在是兩人的姿勢太曖昧緊湊了些,再加上女人之前那聲‘不要動,他是我的。’更加讓人們想入非非起來。
而此刻,那女警顯然沒注意到周圍人異樣的神采,仍然八爪魚似的盤著程文東身子,一雙滿是英氣的眸子中閃爍著咄咄的堅韌,仿佛她一鬆懈懷裏人便會煙消雲散一般。
為首的一個中年禿頭警員滿臉苦笑,“唐隊長,其實這個人他是........”
“這個人是我發現並製服的!打倒惡賊的功勞和榮譽應該屬於我,你們誰也不能跟我搶!”
不等他說完,唐玲卻是斬釘截鐵的宣布了自己的‘戰果’。神態間有些激動和悵然,對著一眾幹著急的警員不滿的撅起嘴。
“我警校畢業一年多了.......辦了那麼多案子卻總是弄巧成拙抓錯壞人。這一回,我終於成功一次,你們就不要跟我搶了嘛!”
這幅嘟嘴可愛的樣子讓唐玲與之前的幹練英氣形成各位鮮明的對比,嬌憨美豔的神態瞬間急速調動著全場所有雄性生物的荷爾蒙。
辦了一年多案子,沒成功過一回?
程文東滿臉黑線:原來是個神經大條胸大無腦的‘偽警察’,怪不得抓到自己顯得那樣興奮激動,原來是為了自己的‘第一次’。不過這一次——貌似她又抓錯人了,所以從根本上來講,她還是失敗的。
禿頭警員擦著冷汗連連點頭,嘴裏卻不斷的反駁著:“可唐隊長,他不是.......”
“他就是!我親眼看到這家夥施暴暴打良民,這家夥肯定是那報警阿姨口中的惡賊,這還有假嘛!”唐玲斬釘截鐵的冷哼一聲,突然間俏皮一笑。
“嘿嘿,老陳,你是想混淆本隊長視聽然後偷偷將這個惡賊抓捕歸案,好獨吞功勞吧。哼,你這招本隊長早就看透了,沒門!”
唐玲蠻有底氣的拍拍自己豐滿的胸脯,掏出一幅金屬手銬三下五除二將程文東拷上了。
“-------”
老陳警員滿臉的苦澀無奈,心道就算有大功勞上司也會加到你這個隊長身上啊,自己一個小警員怎能跟您那大背景相比。再說了,打架鬥毆這種小事自己平時都懶得管,又算得上什麼大功勞?
心裏雖然如此,但自家隊長的風風火火的脾氣他還是知道的。他必須得告訴他事實真~相,不然可就出了大醜.....
“隊長!你聽我們說,這個人他.......”其餘的幾個年輕警員也坐不住來了,火急跳牆般的反駁著。
“閉嘴!”
唐玲凶神惡煞的喊了一句,挺翹的翹~臀在程文東寬大後背上摩擦幾下,一臉憤慨的瞪著幾個想和自己‘搶功’的警員。
“如果你們再說一句,我就打電話給我舅舅,讓他把你們全部調去看監獄。”
一聽得這威脅,縱是心裏千百句話,那幾個警員頓時如霜打茄子一般縮了回去識趣的閉上嘴。
與自己前途相比,自己就當一回啞巴吧。不過這回,丟臉可是她自找的,到時候抓錯人,再看她怎麼辦。
幾個警員心裏也有了火氣,心裏不由產生幾抹看好戲的心理。
隻要保證這姑奶奶身體安全,讓她吃點虧也沒什麼。
見到幾個警員退下去,唐玲還以為他們被自己*退放棄‘功勞’,這麼一來,所有的功勞榮譽都是自己的了!
心裏竊喜之時,突然間感覺屁~股蛋下麵的人晃動幾下。
“啊——你,你幹嘛?!老實點!”
唐玲趕忙抓~住程文東後背衣領,尖叫一聲,美~目瞪著程文東。很顯然,在她眼裏早已把程文東看做想要‘襲警’之類的凶惡匪徒。
“警官,我隻是想提醒你,你手銬銬錯位置了。”程文東無奈一笑,指了指一端係在自己手腕而另一端卻在唐玲腳踝處的手銬。
“啊?”意識到自己出醜,唐玲馬上鬧了個大紅臉,美~目含羞的瞪著程文東:“這是特種部隊特殊扣押犯人的方法,不是錯誤!”
愛麵子的反駁一句,唐玲卻是三下五除二拆開自己腳踝的手銬,重新扣在自己手腕上。
饒有趣味的打量著麵前這個女警,程文東心裏有些觸動。這是一個真摯而不染一絲塵埃的女子。看的出來,她是真正愛自己警察這個身份,雖然神經大條老是出錯,但比那些靠著關係吃拿卡要的貪官來說確實優秀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