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順實在是有些不想呆在這個辦公室裏麵了,他感覺這名警員的病實在是有些奇怪,他有些害怕,如果這名警員得的是什麼傳染病,那自己呆在這個地方豈不是很危險,此時吳順隻想要隨便找一個借口離去;隻是他一直沒能夠找到借口,此時見到劉峰這般說,於是便毛遂自薦的來應聘這個跑腿的工作。
劉峰抬頭見到說話的是吳順,不禁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吳順,然後點頭同意;吳順見到劉峰點頭,當即不在猶豫,二話不說直接就走了。
劉峰將手搭在了這名刑警的脈搏之上,問黃龍飛道:“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他應該是受到了不知名的病故感染。”說話的是伶俐,她脆生生的聲音中有些悲切的味道,“他們說他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奇怪的病毒,對於張哥的這個情況是束手無策。”
劉峰神色凝重,把著這名姓張的警員的腕脈,一言不發。
黃龍飛見到劉峰這個模樣,生怕伶俐說的不夠明晰,於是又補充道:“老張是在與我追博一個犯人的時候,被那個犯人給咬了一口,然後就開始說自己難受,接著就昏迷不醒了,等送到醫院的時候,他的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醫生給他診治了一番,結果不但什麼也沒有查出來,老張的皮膚反而就好像煮熟了的龍蝦一樣紅彤彤的。”
“咬了一下就變成這個樣子,那不是傳染病是什麼?”吳順剛抬腿,就聽到了伶俐與黃龍飛的話,他不由的心中大駭,他原本走的很從容,可是聽到這話之後越到門口就越快,到門口的時候,那感覺已經是小跑了速度了。
劉峰並沒有去理會吳順,他越是把脈就越是心驚;張刑警的脈絡緊繃,可是脈象卻非常的紊亂,脈搏的調動更是虛弱無力,而且他的心髒跳動的速度遠遠的比一般人慢了好多;可是每一次的跳動,劉峰就感覺他的血液好像沸騰了一般在血管裏麵滾動著。
劉峰也是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病症,一時半會他也是找不到這個病根究竟是來自哪裏,不過劉峰卻是知道,這種情況必須馬上給張警員進行降溫,否者他指不定會怎麼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吳順返了回來就,他停在了門口沒有進來;眾人見到他這個模樣,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隻是誰也沒有說什麼,人家愛惜自己的生命這一點並沒有錯,雖然覺得他不夠仗義,可是實在也不能夠怪的了人家。
吳順很會察言觀色,自然也是看到了眾人的異樣神色,可是對於愛惜生命的他來說,對此是毫不在意;他說道:“劉峰主管,我剛才去看過冰箱了;低下的人告訴我昨天晚上公司停電了,所以現在這個冰箱冷凍室裏麵並沒有多少冰,取出來也是不夠用的。”
劉峰聽了是眉頭大皺啊,不由的就給看向了劉雅兒,劉雅兒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表示吳順並沒有在這一點上刻意的做手腳,昨日公司確實是停電了,劉峰沒有來公司,所以這一點上他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現在怎麼辦?如果不給張警員降溫的話,這個張警員隨時就有可能給高燒燒成了白癡。”劉峰心中暗暗的想著,“可是出去取冰塊的警員還沒有回來,公司的冰箱還沒有冰塊;不給張警員降溫又不行……”
“劉峰,你有沒有不用冰塊就能夠降溫的辦法?比如說用你的金針試一試?”劉雅兒在一盤看的也是著急,於是便開口提醒起了劉峰。
“沒用的,金針是用來治根的,可是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一點點的去尋找病根,張警員隨時有可能會……會不信的;必須要先把的這奇高的提問給立馬降下來,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劉峰搖頭說道,“沒有冰塊的話,除非現在馬上就讓他置身於冰天雪地,給他一股極強的寒氣,否者……”
劉峰猛的一呆,話說道一般停了下來。
“否者什麼?”眾人大急,明知道劉峰否者的後麵肯定是不好的消息,可是眾人還是想要知道這個不好的消息到底會壞到什麼樣的程度。
他們正等著劉峰的否則時,劉峰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哈哈,我想到辦法了;我也正是糊塗,怎麼把那個給忘記掉了,那個絕對可是用啊!”
眾人聽的是稀裏糊塗,不知道劉峰所說的那個到底是什麼,可是一聽到劉峰說自己想到了辦法,都不由的是精神一震。
劉峰所說的那個不是別物,正是他剛剛新得到的內力冷夜秘勁!
劉峰的冷夜秘勁可以說是至陰至寒的內力,這個時候用來給張警員緊急降溫,劉峰曾經就品嚐過冷夜秘勁的厲害,此時隻要他劉峰能夠把握好冷夜秘勁的量,那麼冷夜秘勁這種由內而外的冷卻用在這裏是再合適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