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照拂大地,不過,這原本透明的陽光之中透著幾分卻帶著幾分暗紅。
遙望高空,那碩大的匕首與日同輝,這陽光之中的暗紅色,也正是從那碩大的匕首上散發出來的。
那樣的耀眼,明明在那樣遙遠的地方,但是,卻依然能夠讓人感覺到淡淡的威勢。
這樣的都不算是神器,那麼怎麼樣的物件才能夠算是神器?
不得有絲毫動彈,隻能以假程非的一舉一動感受著四周的程非,一夜無眠。
那些混亂同時又複雜無比的問題,讓他整整的思考了一夜,但是,卻也沒有了半點頭緒。
索性,他隻有放棄。
不過,在放棄的同時,他心中又有著幾分小小的堅定。
雖然現在的情況看上去已經糟糕到了極點,但是,他與花靜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隻不過,這份小小的堅定全都是建立在那個神秘的夜,是不會坐視不管的基點之上。
如果一旦這個基點有了問題,那麼結果就……
程非不敢想,也不願意去這樣想。
如果不繼續深想,那麼,心中至少還有希望,但是,一旦深想下去,那原本微薄的希望可能會立刻煙消雲散,不複存在。
那樣留下的就隻有痛苦而已了,所以,還不如如同現在這樣。
程非透過那雙眼睛,看著四周的環境。
入眼的沒有任何的綠色,整片大地完全就像是幹涸已久,並且被暴曬了數月的土地。
道道的裂痕,張牙舞爪的出現在地表之上,那深深的黑色溝壑,仿佛是通向無線深淵的地縫,讓人心生惶恐。
似乎自己之前的那次醒來,在被花靜人工呼吸的那一次之時,四周的地麵好像也是這樣的。
隻不過,那個時候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這個地方,但是,現在細細一想,這的確有些奇怪。
高空之處的陽光並不強烈,空氣之中,也似乎並無幹燥之意。
那麼,這樣的地麵又是怎麼形成的?
人為的,還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造成的?
想了許久,程非忽然覺得他自己有些好笑,明明現在連有那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去想,有那麼危及的情況需要去麵對,而他卻在想這麼無聊的東西,真是可笑。
程非再一次無聲的將注意力放在了周圍的幾人身上。
經過昨日的那一些列的事情,四人已經非常明顯的分成了隊。
阿麗和假葛望兩人走在前麵,一高一矮,一個身形健碩,一個背影柔弱。
阿麗不時的會抬頭看向假葛望,而假葛望則是一直目視前方,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阿麗的動作。
而假程非和假花靜則是走在阿麗和假葛望的後麵,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的。
相比與阿麗和葛望直接的沉默不言而說,假程非和假花靜一直在聊著天,聊得很肆意,很露骨。
假花靜一直挽著假程非的胳膊,胸前似有似無的觸碰著程非的胳膊,顯得非常的親密,同時也處處彰顯著曖昧。
而假程非已經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沒有了昨天對阿麗深情款款的模樣,就算是阿麗回頭用厭惡的眼神看向他,他也會非常自然的忽略,繼續和假花靜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