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氣味!影狼心中大喜,人類的味道讓他想想就興奮了起來,粘稠的口水不由自主的從牙齒縫中流出,藕斷絲連的落在地上。長長的舌頭順著利齒舔了一圈,在嘴邊那長長的疤痕處多留戀了幾番後消失在那利齒之中。
當初還在族群中的時候,族群襲擊過一群路過的商會,雖然死了很多兄弟,但是後來分享那些被殺死的人類的肉體的時候,那滋味。它也想起了一個人,唯一一個讓它記得清楚的人。
那時他和人類廝殺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嬰兒,這讓他當時興奮得快要瘋掉,嬰兒的肉是最鮮嫩的,用牙齒咬住一撕就能撕下一大塊美味的嬰兒肉。
它當時不顧一切的撲向了那個嬰兒,卻沒有注意嬰兒旁邊那極度猶豫和憤怒的一雙眼睛,在他仿佛能夠一張嘴咬住那肥美的嬰兒之時,一種危險的感覺在心中蔓延。
沒有絲毫猶豫當即縮了一下身體,緊接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向著它的脖子劈來,卻因為它縮了身子劈在了它的嘴邊,力道很大,看得出那人本意是想一刀斬斷它的脖子。
它當即跌落在地上,立馬站起身體,向著出刀那人呲著牙弓著身子,嘴裏發出“吼吼”的悶聲,嘴邊的傷口很大,從上唇一直裂到了嘴根,皮肉翻卷息肉暴露在空氣中,很痛,但是這隻能激發它更大的戰力。
那人很壯,皮膚卻不黑,是富家的嫩肉架子,但是那雙眼睛爆射出的殺意實質般的刺在它的心上,單手持刀直指這它,腳下慢慢移動著,讓那哭啼的嬰兒消失在了它的視野中,它沒有輕易的動身,對麵這男人的武靈力在靈鬥十段左右,勢均力敵之下,誰都有可能死在對方的手裏和嘴下。
它的兄弟們還在和人類們廝殺著,它還在僵持,那個男人也沒有動,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祥和,這讓它覺得不安,“嗷”地一嗓子呼叫同伴來支援,一群影狼踏過一具具被撕裂的身體和自己同類的身體來到這裏圍著這個男人。
男人的表情很奇怪,突然地笑了,是的在這麼多同伴的圍堵之下他卻笑著,它沒有去思考這個問題的時間,男人仰天大笑的那一刻,同伴們動了,一群影狼如同地獄中索命的魔鬼,張開那鋒利的大嘴就要撕裂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男人沒有退縮,大笑戛然而止,隨之是臉上猙獰的表情,“畜生們想讓老子死?那就多來幾個墊背的吧!”
這是那個男人最後的話語,它不懂,它不懂為什麼實力相差不多的這個男人死之前帶走了自己九個同伴的生命,它隻知道那個男人死了,那嬰兒也不見了。它永遠也不會知道這是人和動物的區別,哪怕是修煉魂晶的靈獸,人的內心是最強大的力量……
那個男人的屍體它沒有去分享,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同伴們發泄的撕扯著那具已經殘破不堪的屍體,手臂被利齒咬住然後用力撕扯之下硬生生地從身體上拔了下來,血液灑滿了一群兄弟的身體,它們絲毫不在意,繼續的撕咬著。
大腿一隻被從小骨的地方咬斷了,另一隻卻隻剩森森白骨,肚皮被利爪割破了,同伴們瘋狂的抓咬著裏麵的內髒,腸子被一個同伴叼著扯了出來,幾個同伴隨後一嘴咬住一節開始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