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亞卡薩的話,餘敏不禁皺起來眉毛,說到“不是一株仙草?那會是什麼?”餘敏想再問問亞卡薩關於仙草,可是亞卡薩在打坐的時候肯定不會回答問題,餘敏沒辦法,隻好走開了,但是腦子裏還在想著亞卡薩說的話,難道亞卡薩知道什麼,她好像知道太古仙草,但是她好像不願意給自己透露太多,餘敏走著想這,用午膳的時候餘敏也是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戳著碗裏的米飯,一口也沒有往嘴裏送,她旁邊的宮女都看不下去了,一直敲了敲餘敏的碗,讓她快吃飯,餘敏這才反應過來,她看了看旁邊的宮女,湊到人家旁邊說到“哎,妹妹,問你個問題啊。”那宮女嘴裏扒著飯,用眼斜看著餘敏,不耐煩的說到“什麼問題啊,快說。”餘敏問道“你知不知道太古仙草啊,聽說特別靈哎!”餘敏試探的問道。那宮女翻了個白眼對餘敏說到“我說姐姐,你是不是沒睡醒啊,什麼仙草不仙草的,瘋了吧!”宮女沒好氣的說著餘敏,拿起吃完的飯碗,走開了。餘敏看他這態度,也是很生氣,指著那宮女離去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說“哎!哎!你什麼態度啊!”說完餘敏吧拉著碗裏的飯。這裏的宮女一般工作都很忙的,除了吃飯和睡覺時間基本沒有空閑時間,也就餘敏最輕鬆了。
話說白宸這邊也是一籌莫展,一點太古仙草的蹤跡也沒有,這天白宸正在戶外找尋太古仙草的下落,不過好像真的沒有人可以問,這裏人可以說沒有人,而他白宸又不知道往哪裏走,他無奈的坐在路邊,心裏想著“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啥都沒有,讓我怎麼找啊!”說完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宸現在是快崩潰了啊,大古仙草,大古仙草,跑了這麼多天,一點線索都沒有,這裏人都沒有聽說過,這不是給找了個難題嗎,就在白宸在想怎麼才能找太古仙草的時候,他看見遠方走開了一位女子,扭動著曼妙的身姿,白宸盯著那女子,走進越熟悉,白宸一直看著她走到自己麵前,隻見那女子她身穿淺粉色的修身旗裝,凸現出她修長勻稱的身姿;那粉色極淡已經接近白色,但是卻很嫵媚,就似少女臉頰上最自然卻最誘人的紅暈;衣袖、襟前、袍角卻用素金色鑲了寬寬的邊兒,更襯出高貴之氣;衣上精細構圖繡了綻放的紅梅,繁複層疊,開得熱烈,看得讓人心裏也覺得熱乎;足上一雙同色的花盆底兒,緞子麵兒上用珊瑚珠配著金線也是繡的紅梅,厚厚的鞋底裏做著鏤空的小抽屜,盛著梅花香粉,走一步,地上就留一個盛開的紅梅花印記;頭發隻盤了簡單的髻,後麵一半仍是垂順的披散在腰後,右邊從頭頂到耳邊壓著用珍珠和紅色寶石穿的紅梅金絲鏤空珠花,蜿蜒盛開,更有幾朵開到了或是額邊、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烏黑的頭發從間隙處露出來,更襯得“梅花”紅豔,而左側是那梅花琉璃釵,玲瓏剔透,渾然天成的紅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兒,下麵墜著三股水晶珠和紅玉珠間隔的珠串,最下頭彙合在一起,懸著一顆東珠,竟有龍眼大小,更難得的是,那東珠的色澤竟泛出粉紅光暈;最外麵罩著石榴紅織錦麵的披風,一雙纖纖玉手大方的露在外頭,並不似旁的小姐夫人般藏在手窩窩裏,左手上用打磨得圓潤的紅玉珠串,過中指交叉經手背到手腕裝飾著,襯得肌膚勝雪;領子是火紅的狐狸皮,襯著那嬌豔如春花的臉蛋兒;臉上還是不施粉黛,但卻用胭脂染了紅唇,顯得紅豔欲滴就如那頭上身上的紅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紅梅!這些達官貴人見的女人多了,這梅花妝也見過不少,但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原來縱橫眉心的紅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貼成的,雅意悠然、大氣婉約,遠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來得嬌豔。而縱橫就似一支傲雪紅梅。
白宸看著眼前的女子,瞪大了眼睛,這不是白小芸嗎,白小芸看見是白宸說到好巧,又見麵了,白宸問她為什麼會從哪裏來,白小芸說,因為要去很遠的地方,所以才經過這裏,白宸知道白小芸是無影花轉世,而她現在的這一次遠行,必將有不少坎坷,如果身邊沒人保護她,白小芸可能就一去無回了,白宸決定自己要和白小芸一同前行,保護她,於是白宸對白小芸說到“如果你要去嗯話,那你我就同行吧,正巧我也要去前方,何不做個伴。”白小芸聽他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問題就點頭同意了,於是二人就踏上了路途。白小芸一個弱女子,走這麼長的路也是不安全的,身邊有個結伴的人也好,路途上白宸幫白小芸解決了不少麻煩,白宸本來就是仙體,保護白小芸那是綽綽有餘,二人走的有段時日了,好不容易走出了那荒無人煙的地方,二人都很開心,慢慢的路邊開始有些樹,二人繼續前行,發現前麵還有一戶人家,兩人都很累了,就想到前麵去討一頓飯,平時都是吃點野果,抓點野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一頓正常的飯了。兩個人手裏盤纏,看能不能在這家換點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