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該管的嗎?當初我隻是讓你看著她,到底還是你自作多情,誰讓你教她讀書,又是誰要你教她做人的,明明是你自作多情,明明是你多管閑事,如今,卻要讓我給她一個幫助,阿慶姨,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你應該懂得,都是因為這個孩子,我的妻子才會死去,現在又憑什麼要我來幫她,她還不配!
阿慶被潑了一臉冷水,阿慶不知所措的在那裏跪著,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記得皇浦老爺子小的時候挺懂事的,而且心地也十分善良,總是去救濟一些平民百姓,可到如今,他也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按理來說,頭腦也該清楚些,再說他做生意那麼精明,可如今到了這個梗,他卻糊塗不過來啦!
小的時候救濟平民百姓的他,如今卻怎麼變成了連一個親生孩子都不認的男人了呢?難道皇甫老爺子,他還不明白嗎?當初去算命的是他,要保大保小的也是他,可為什麼把這個是孩子生下來之後卻又後悔了呢?難道這一切都是那孩子的錯嗎?那孩子還那麼小,他又能懂得了什麼?
但皇浦老爺他卻不認錯,他總是打心底的認為是那個孩子害死了他的妻子,但其實這一切難道不是大人的錯麼,卻為什麼要讓一個六七歲的孩子來承擔,阿慶終究是個女人,她還是懂不了男人的心思,或許這世上男人永遠都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她真的不願意再想起過往的那些記憶,以及,再去接觸那些東西。
阿慶一聲不吭,麵無表情地便扭頭走了去,她這時才發現是自己的錯誤,她千不該萬不該去找皇浦,畢竟族譜上沒有果果的名字,畢竟那七個女孩子才算是真正的皇浦家族的女兒!
阿慶愛果果,在她的心裏,果果就是她的肉,就是她的血,更是她的生命,即使這個孩子與她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她就是愛果果,果果特別乖,見到母親板著臉回到了柴房,就急忙去哄母親開心,阿慶想了想,這事不值得生氣,自己的女兒為什麼又去要拜托別人呢?
即使阿慶窮,但她能幹,至少她能保證孩子跟了她不會受苦,這就好啦!想想剛才自己的舉動真的是傻透了,倘若皇浦老爺子接受了果果,那自己豈不是再也不能和果果在一起了?所以她把這件事情埋在心裏,等到自己死後,把這個秘密帶到棺材裏,倒也不枉自己養了果果這麼些年。
時間過得很快,每個人都依舊忙忙碌碌的生活著。這一年,果果十八歲了,整得一頭霧水的黑發,白誓的臉蛋上刻著一雙明亮的眼睛,修長的腿十分逆天,果果長得十分漂亮,自然也會有許多男孩子去追求她,不過大多都是名門子弟,那些富豪家的孩子,其實是隻要是看到漂亮的姑娘都會去追求,若是追求到了,玩兒上幾天也就沒有新鮮感,若是追不到,其實就沒有他們追不到的人。
以前這些男孩子總是追求著果果,但阿慶總會在一旁將他們攆走,阿慶很愛自己的女兒,她十分希望女兒找一個好的歸宿,即使將來嫁了一個平平凡凡的男人,隻要果果能夠幸福,那就心滿意足了,可那些富豪子弟,沒有一個不是花花腸子的,看姑娘隻看臉蛋,從來都不看內在,僅僅隻是將漂亮女孩子把玩幾天就會扔掉,就像玩具一樣,阿慶又怎麼能放心的下。將果果交給那些人呢?
雖然說那些富家子弟,有錢有勢,但哪怕果果身份低微,但畢竟他生活在皇浦府上,說句不好聽的,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不給狗麵子,你也要給主人麵子呀!皇浦家族畢竟是出血大街數一數二的富商,說的詳細點,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他們又怎麼能惹到皇浦頭上呢?即使阿慶是一個仆人身份十分低微。
但你生活在黃埔府上,也就沒人敢把你怎麼樣,所以那些名門子弟也隻能是想想卻不能幹點實際的,這可的確是苦了他們,他們雖然花心,但唯一能看得上的優點就是執著,雖然說隻是暫時的執著,但既然看上了這個姑娘,就一定要將她追到手,但無奈,將她追到手不是一件易事,首先在皇浦府上本就不是一件易事,再加上有阿慶的保護,果果,可謂是十分安全,誰說皇浦家族是幹不掉,但難道一個普普通通的下人,就幹不掉了嗎?
但也的確如此,雖說阿慶是個下人,但在皇浦老爺子麵前,阿慶敢說也敢做,畢竟阿慶也伺候過他們兩代了。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個人,還是曾經養育過他浮上年紀最大的人,皇浦老爺子又怎麼能不起疑心呢,拿著刀動他府上的人,你這是吃飽了撐得,到最後估計你的屍首也要給喂狗,在皇浦老爺子眼皮底下幹活,也估計是活的太長了!
但這些富家子弟還是越挫越勇,既然要下定決心,搞到果果,於是他們就開始想計策,明的肯定是不行,那就來暗的,是個人總是會出府的,更何況是一個下人,要做到不讓皇浦老爺子懷疑,還要將阿慶搞死的兩全其美方法,隻有將阿慶死後的責任不會推卸到他們身上即可。